“瓊音,你誤會了,我和我五妹關係很好的。”虞非晚忙拉住蕭瓊音。
“晚兒你不用替說話,茶樓那天的事我都聽說了,明明就是溫迎在欺負你。”蕭瓊音氣憤地說,“今日我在這,非要給你找回公道來。”
“瓊音。”虞非晚一臉為難。
範莫寒皺起了眉:“蕭姑娘,這是我們範家部的事,不到外人來手。”
範哲旭見溫迎一直冷著臉沒說話,不知怎麽的,忽然開口:“我五姐沒欺負四姐,你從哪聽說的。”
虞非晚臉僵了僵,拉過蕭瓊音,低聲在耳邊說了兩句什麽。
蕭瓊音冷哼了一聲,才沒說話。
虞非晚溫地說:“我已經跟瓊音說清楚了,都是誤會。五妹我們快進去吧,別在這裏站著了。”
溫迎冷笑,一個眼神都沒給,徑直往裏走去。
蕭瓊音指著溫迎的背影:“什麽態度?晚兒平時就這麽給你甩臉的嗎?”
虞非晚垂下眼沒說話,一臉無奈的樣子。
蕭瓊音憤怒,正準備替虞非晚說話,範莫寒說:“四妹你是姐姐,在外要照顧好府裏的妹妹,別讓外人看了笑話。”
虞非晚臉微白,點了點頭:“大哥放心,我會的。”
範莫寒和範哲旭他們去了男席,而虞非晚們往席走去。
蕭瓊音盯著前麵的溫迎,在虞非晚邊咬牙說:“晚兒,你們家大哥和三弟怎麽回事?怎麽幫溫迎說起話來了?”
虞非晚了手中的錦帕,勉強說:“大哥他們是怕我們在外麵鬧的不愉快,損了範府的臉。”
“那也不能任由你被溫迎欺負吧?”蕭瓊音叉著腰,怒道,“在外麵都如此,真不敢想象你在府上被欺負什麽樣了。”
“沒有的。”虞非晚像是被人破了事實般,低下了頭。
蕭瓊音瞇起眼,盯著溫迎的背影。
“放心,我會給你出這口氣的。”
*
溫迎坐到席麵上,發現和昌公主還沒有來。
但兩邊的席位上已經快坐滿了人,溫迎朝對麵看去,也沒有看到陳最。
不知道今天陳最會不會來。
但溫迎沒看到陳最,卻看到了晉無憂。
晉無憂似乎大病初愈,臉蒼白。溫迎特意朝他的手臂看去,他手臂垂在側,似乎沒看出什麽異樣。
難道晉無憂什麽事都沒有?
運氣這麽好?這都給他躲過去了。
溫迎正準備收回視線,晉無憂像是察覺到什麽,抬起頭來。
晉無憂看到溫迎頓時皺起了眉,那邊溫迎已經收回了視線,晉無憂還死死盯著溫迎。
“小侯爺,聽說前段時間你傷了,現在好點了嗎?”
席麵上有人關心地問。
晉無憂收回目道:“已經無礙了。”
“我聽說晉小侯爺要娶範家的四小姐了?這是不是真的?”
有人疑地問:“不是五小姐嗎?怎麽變四小姐了?”
“這你們消息就不靈通了吧,小侯爺跟四小姐才是郎妾意。五小姐當眾說了,要全小侯爺和自己姐姐的誼……”
這人話還沒說完,忽然“砰”地一聲巨響,有什麽東西砸在了他的腳邊。
他回過神,發現是晉無憂摔了手中的杯子。
晉無憂麵冷地看著他。
那人上囁嚅著,一句話都不敢再說了,其他人也不敢再討論這些了。
同樣的話也發生在了席上,晉家侯夫人坐著的周圍能聽到竊竊私語,都是在討論晉無憂和範家兩姐妹的事。
侯夫人滿臉怒氣,眉頭擰向對麵的溫迎。
還有這溫迎怎麽回事?
以往見到,溫迎都親熱地湊上來打招呼,殷勤侍奉在左右。
是溫迎的準婆婆,溫迎為晉家準宗婦,這點眼力勁都沒有嗎?
但溫迎就像沒看到一樣,對於周邊討論的話,也置若罔聞。
侯夫人臉難看,起走到偏僻,去讓人將晉無憂了過來。
“你和溫迎怎麽回事?現在滿京城的人都說你和婚事已解了,還說你要娶姐姐為妻?”侯夫人沉怒。
晉無憂皺起了眉。
“沒有的事,這是無稽之談。”
“那是怎麽回事?好好的你的手傷了,現在滿城又說你忘恩負義,勾搭未婚妻的姐姐,你讓我們侯府的臉麵往哪裏放?!”
晉無憂握住了自己垂落在一旁的右手臂。
他這條手臂徹底傷了,以後都不能提任何重,連握筆久了都堅持不住。
他竟然了一個半殘疾人!
“還有這個溫迎越來越沒規矩了,現在見到我既不招呼一聲,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以後還想不想嫁進侯府?果然沒爹沒娘的丫頭,就是沒什麽規矩。”
侯夫人怒聲斥責:“要不是你和溫迎的婚約是當初你祖父定下的,婚書都立在了府,否則為娘一定給你找個門當戶對的。”
“既然現在婚事取消不了,你就要提前管教管教,別等到以後進了府,到丟侯府的臉。”
“我知道了。”晉無憂了眉心。
溫迎那邊好理,從小跟在他後,最聽他的話。
但就是有一點不好。
自從溫家出事後,就變的斤斤計較,看他和別的子稍微有點來往,那就大吼大鬧。
他都說了,那簪子是他買回來賠給虞非晚的,竟然鬧到在眾人麵前要解除婚約。
不就是沒送給簪子,鬧這樣,讓他下不來臺。
“行了,你自己人自己管,你要是管不了,就將人帶到我麵前,我來給你好好調教調教。”
侯夫人說完回到了席麵上。
晉無憂來自己的小廝,讓他去買個簪子。
“小侯爺,要買什麽樣的簪子?”小廝問。
“你隨便買一個,買回來後拿給溫迎,告訴我已經任由鬧夠了。再鬧,侯府的門就別想進了。”
反正隻要是他送的,溫迎都喜歡。
將溫迎哄住,外麵的謠言自然不攻自破。
他自小和溫迎一起長大,小時候的溫迎還是很可的。但越長大,他對溫迎越沒有男之。
他和隻是束縛於這一紙婚約。
他會履行丈夫的責任,溫迎也該聽話點,別再鬧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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