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領證了,彩禮錢下午就打過來!”
說出李梅最關心的事,看著鬆了口氣的模樣,心裏針紮一般的疼。
“你能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媽就放心了。快坐,媽給你去盛飯!”
方群卻將筷子一放,怒聲喝道,“領結婚證這麽大的事,你為什麽不你媽跟著?現在結婚證都領了,錢卻沒有拿回來,萬一秦家臨時變卦怎麽辦?”
李梅一聽也有些著急。
“對啊蕎蕎,你這事辦的不對啊。你該先把錢拿到手然後再領證,你這前後關係都搞錯了!”
南蕎涼著心深吸一口氣,正要解釋,方群已經站了起來。
“李梅,你跟我去一趟秦家。既然證都領了,這彩禮怎麽能拖著不給。他們要是敢一分錢,這個婚禮就不用辦了,我倒要看看,他們秦家還要不要臉麵!”
南蕎和秦川三年,各自都登過門。
方群也早就對秦川的背景了解的一清二楚,否則也不會獅子大開口要十八萬八的彩禮。
他就是篤定,秦家能拿得出來。
李梅對方群的決定從來都是直接執行,當即解下圍就要跟著出門。
南蕎一把將拉住,今天已經夠難堪了,這兩人還真是會往傷口上撒鹽。
“媽,秦川家不給彩禮,說要彩禮就跟我分手,所以我就分手了!”
“什麽?”
方群差點一掌呼過來,幸好被李梅擋了一下。
“你幹什麽打孩子,你讓孩子把話說完行不行!”
“說,你讓說!那麽好的家世說不要就不要了?思博上學的費用,豈不是要泡湯了。”
李梅氣紅了眼眶,滿腹抱怨。
“蕎蕎,到底怎麽回事啊!你剛剛不是說領證了嗎?你跟誰領的證?彩禮錢要了多?”
看著眼前兩個人被錢蒙住雙眼的樣子,猙獰的臉,南蕎隻覺得可笑。
很快恢複平靜,麻木的像是在說別人的事。
“相親認識的,對方願意給十八萬八的彩禮,我就答應結婚了。”
過窗子灑滿了一地,卻覺得寒意從腳底竄了上來,“我下午還要上班,現在收拾行李搬家,錢打過來以後,我立刻轉給你!”
方群啪的一拍桌子。
“不行,為什麽要等下午,你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讓他把彩禮錢轉過來,要是他不同意,我們就告他騙婚!”
李梅立刻附和。
“對啊蕎蕎,哪有結婚證都領了彩禮還不給的,你趕打電話。你這孩子也真是的,相親結婚這麽衝,萬一對方真的是騙子,你這不是讓我們竹籃子打水一場空嗎?”
南蕎本來還以為李梅得知自己跟人閃婚,多也會擔心婚姻過得不好。
可滿心滿眼在乎的,還是用換彩禮的事。
扯了扯角有些自嘲。
“我沒有他的電話,還是等著吧!”
轉去了雜間,那是在這個家裏唯一的棲之所。
房門關上,狹小的空間卻沒有半點安全。
門外傳來方群暴跳如雷的罵聲,還有李梅不停的勸說聲,偶爾夾雜著方思博玩手遊的背景音樂,異常熱鬧。
南蕎的東西並不多,一個行李箱就裝下了十幾年的時痕跡。
“蕎蕎,是媽媽,你開開門!”
外麵平靜了沒一會,李梅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南蕎沉默了片刻還是將門打開。
李梅紅腫著眼睛看著,忽地手將抱進了懷裏。
“我可憐的蕎蕎,是媽媽沒本事,連累你跟著我苦!”
哭的泣不聲,南蕎的鼻子發酸,眼淚卻並未流下。
這不是李梅第一次懺悔,以前方思博犯了錯扣在頭上的時候,方群對又打又罵,李梅也總是在結束之後過來抱著心疼哭訴。
可下一次被打被罵,還是會躲起來眼不見為淨。
“媽,我沒有騙你,我的確沒有他的電話,不過我有他的手機號,如果下午沒有錢賬,我會打的,你不用哭了。”
一個是命不久矣的豪門廢物;一個是替妹出嫁的私生女;在威逼利誘之下她不得已作為交換嫁給了那個短命鬼,可誰知自己嫁過去之後那短命鬼卻越發的生龍活虎,還學會了調侃自己。「老婆,能不能扶我去廁所?」「老婆,我手動不了,能不能餵我?」「老婆,我是個殘疾人。」「殘疾你妹,你給我滾!」某女隻能給他一個白眼讓他自己體會。
第一次,酒吧內,她酒后失態撲向他。 再一次,民政局門口,他們結成夫妻開始一段撩與被撩的故事。 她說: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他說:你要不要看看我?
作為地府眾鬼的老祖宗姑奶奶,羅聆在凡間卻是混的凄慘,親媽沒了,渣爸另娶,親弟厭惡,氣運被搶,手上還拴著一條狗繩……不,姻緣線……羅聆扯了扯姻緣線那頭的男人,嗯,比她還慘,堂堂高冷霸總差點被害的魂飛魄散,爹不疼媽不愛的,全靠她法力高深…… 兩人凄慘的都不用比誰更慘。 只是秦總靈魂離了體,就好像是脫韁的野馬,怎麼看怎麼都有點不對勁…… “羅大師,你會飛嗎?” “不會。” “我會飛啊。” “羅大師,我碰陽光會怎樣?” “會魂飛魄散。” “那……如果我伸一根手指呢?會不會就手指沒了?” “……”
男友出軌後,南知把沒送出去的情人節禮物掛在了網上。 介紹是:【男友不幸離世,還來不及送。】 來代收貨的跑腿小哥是個拽比,對禮物完全不屑一顧。 他意味深長地看着她,末了問了個問題: “你說你男朋友死了,怎麼死的?” “……” “我這麼問不太禮貌是吧?” 南知點頭,心說你也知道不禮貌啊。 男人懶散地往後一靠,搭在桌上的右手食指輕輕敲了兩下,神色極其坦然。 “他是怎麼,駕鶴西去的?” * 被南知提分手的第一天,許亦文不以爲意,信誓旦旦:“她性子軟,放不下的。” 可轉頭,南知找到新歡的消息就傳遍了學校論壇。 許亦文慌了,也終於明白自己非她不可。 聽聞南知要結婚的那天, 他帶着滿身的傷趕到民政局門口。 但看到的,卻是南知和新歡從民政局出來。 男人捏了捏她的臉,模樣親暱—— 那是他的表哥,也是他最大的競爭對手,封弋。 封弋摟着南知的肩膀,神色無波無瀾,卻滿身桀驁。 “傷成這樣,就不必來當面道賀了,建議直接轉賬。” *那一天,南知還不瞭解封弋,所以她不知道,其實封弋已經覬覦她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