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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未來等你》第二章 都是破花惹的禍

紙是包不住火的,謊言總有被穿的時候,隻是時間的長短。於是我決定以後一定要誠實做人,努力學習,早日為我夢想中的那個人……

1

啊啊啊——

好鬱悶啊,為什麽我的手指反應這麽慢?為什麽他們兩個都會出石頭,而我笨得隻會出剪刀?

可惡,兩個大男生欺負我一個小姑娘!

多麽好的一個星期天啊!可憐的、悲慘的以若就這麽在家裏拖地。

“我一定要報仇!”我右手拳,左手不停地掄著拖把。拖把上的水便如雨點般,向四周散發開來!

拖把在我的手中,不停地旋轉,旋轉——

突然——

天哪!我忍不住張大了,一顆心撲通提到了嗓子眼上,拖把從我的手中飛了出去,在空中劃出一個弧度,再以直線下降的方式向窗臺上飛去。

“砰”的一聲悶響後,一陣響亮的、清脆的瓷破碎聲劃破長空。

著脖子,小心翼翼地睜開一隻眼,朝窗邊去。

拖把倒在地上,在它的周圍散落一地的碎片是?

啊啊啊,不是吧!

我用力眼睛,那個散落一地的是青花瓷碎片,還有一堆新鮮的泥土,泥土上麵還有幾片綠的葉子。

完了完了完了……

我像隻無頭蒼蠅似的轉了好幾個圈,隻覺得天空一聲霹靂,世界末日就要來臨。

我居然,居然不小心將林莫語視為生命般珍貴的花盆給打碎了。

我要冷靜,冷靜,我一定要想辦法將這件事掩飾得天,我一定不能讓林莫語知道!

“撲通!”我的腳被什麽東西絆了一下,然後一個不穩,整個人向前傾去。

“砰——”我的眼前有無數顆小星星飛過,可是這並不妨礙的我覺,在我的手下是——

手心裏傳來一陣鑽心的痛,我緩緩舉起手,隻見那裏赫然有一道深深的、長長的、模糊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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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這麽倒黴?

我一邊在心底咒罵,一邊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嗚嗚,為什麽我以若最近這麽不順?

我死死地咬著牙關,將酒棉小心翼翼地往傷口上去。

咦?好像沒有想象中的痛哦!我睜開一隻眼朝手上去,隻見酒的地方竟然是——沙發!

唉!算了,不管了,應該沒事,這種天氣是不會染的。

我再次自我催眠,隨便了個OK繃上去。

啊哈哈,有了!

“我真是個天才,天才就是我……”我哼著自己剛剛原創的《天才歌》,用膠水一塊一塊地將那個青花瓷花盆粘了起來,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它放回原,再將那塊泥土放進去,將上麵的幾片葉子扶正。

可是,扶起的葉子立馬又垂了下來,怎麽搞的,這麽快就死了?

我眼珠子一轉,得意地用膠水將葉子也粘了上去,然後拍拍上的土,退後兩步,著我那天的傑作,角上揚,舉起右手——

呃——

玻璃窗上倒映著我得意的笑臉,在我的笑臉旁邊還有一張撲克臉,那張撲克臉的主人就像電線桿一樣杵在那裏,很不服氣地著我。

他的眼睛似乎漸漸地瞇了起來,然後——

我猛地扭頭,向我後不遠的人,不由自主地退後了兩步,卻“砰”的一聲,坐到了臺階上。

啊,屁好痛!

“嘿嘿,你回來了!那個,林莫言呢?”我艱難地扯角,四尋找著林莫言的影,“嗬嗬,他沒有跟你一起回來嗎?”

我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我幹嗎說得這麽不順口啊?

果然撒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林莫語冷著一張臉,像看到仇人一樣,狠狠地瞪著我。

“嘿嘿……”我手抹了一把額上的汗珠,順手抓起一旁的拖把,頭也不抬地說道,“那個,我好像還有衛生間沒有拖,我現在就去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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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麽走不了?怎麽回事?

扭頭,林莫語的左腳正不知死活地踩在我的拖把上,而他的左手也正扣在我的手臂上。

“鬆開!”我咬牙說道,用力將拖把往上拉,可是,拉了好幾次都失敗了。

“喂,你到底有什麽事啊?有事快說,我還有很多地方沒有收拾呢!”我終於忍不住吼了出來,怒目瞪著他。

現在是比誰的眼睛大嗎?哼,我以若才不怕呢!

四目相對,突然覺得有一道電閃過,我嚇得打了一個哆嗦。

“你不打算跟我說點什麽嗎?”林莫語終於打破兩人之間的沉默,率先開口。我得意地揚了揚角,看吧,憋不住了吧,跟我比瞪眼,你差遠了!

突然,“嘩啦啦”一聲響,我緩緩扭頭,隻見剛才被我粘起來的花盆一瞬間又全部裂開了。不是吧,這麽倒黴?

林莫語的臉瞬息萬變,突然鬆開腳,一個閃便跳到了花盆前。

我眼珠子一轉,拿著拖把趕閃人。誰知前腳還沒邁開,林莫語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喂,小不點,你真不打算跟我說些什麽嗎?”

我僵地扭頭,尷尬地扯了扯角,揚起手中的拖把,“砰”的一聲把它丟到地上,然後抬腳,用力踩了幾下,罵道:“你這個該死的拖把,誰你這麽不長眼睛,竟然跟花盆妹妹打了起來。”

“啊,什麽?你不是故意的,隻是因為花盆妹妹太漂亮了?什麽什麽?你說你喜歡它?你這個鬼,你知道不知道,你今天犯了多大的錯?花盆妹妹因為你的非禮,它,它,可憐的花盆啊,它居然不甘忍侮辱,跳樓自盡了……”

我越說越來氣,從頭到腳將拖把踩了個遍,隻見地上那幹幹的地方,已多了不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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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撥開臉頰上的碎發,抬頭著林莫語,咬牙說道:“我已經替花盆妹妹出氣了,拖把說花盆妹妹犧牲了,它也不想獨活,於是你看它……”我將拖把推到他的麵前,悲痛萬分地繼續說道,“它現在已經隨花盆妹妹而去了。”

咦?氣氛好像有些不對勁啊!

林莫語站在一旁沒有任何作,而我自導自演了半天,還真有點口幹舌燥。

我隻覺得頭頂上一道異樣的目傳來,抬頭,林莫語正雙手疊在前,以一副很深沉的樣子著我。

這眼神有點讓人害怕,好像,好像我此刻正赤地站在他的麵前。

“那個,探戈,我說,你也別生氣了,不就是個花盆嗎?妹妹去了,咱再買個哥哥……”我吞了吞口水,生生地將後麵的話吞了下去,也將自己即將出去的手給收了回來。

林莫語的眼神實在太恐怖了,恐怖得讓人骨悚然,我不住打了幾個哆嗦。唉,我還是趕閃人的好,免得再被他那目出兩個來。

“你可以去參加單口相聲了,我保證春晚的導演不請你是個巨大的損失。”林莫語突然說道,然後從我邊緩緩走過去。

我向後退了兩步,著他冷得不能再冷的背影,皺了皺鼻子。

難道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我打碎了他的寶貝花盆,就這麽被我的胡話給糊弄過去了,林莫語有這麽好說話嗎?

突然——

“小不點,你不去寫小說真是太可惜了。”林莫語轉著我說道。

呃——

我被他的話定在原地三秒,這人真的好奇怪。

我不就是編了個故事,撒了個小謊嗎?我這可是善意的謊言啊!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算了,不跟他計較,咱是有思想、有風度、有一定份和地位的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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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一陣鑽心的痛自手心傳來。

我齜牙咧地收回自己的手,隻見手心裏的那塊OK繃已經被染得麵目全非。嗚,好痛,好痛!

我抬起腳,狠狠地在門上踹了兩下。我幹嗎這麽不小心撞到手啊?

眼淚在眼眶裏打圈,傷口不斷有新鮮的流出。嗚,不知道這樣流下去會不會死掉!

我悲慘萬分地天,也許我就是史上唯一一個因為打碎花盆、撒了個謊,而後又由於自己得意忘形、撞到門框上、引起傷口開裂、失過多而死的人。

“小不點!”

啊,我幹嗎?

我抬頭,隻見林莫語坐在沙發上,邊放著一大堆醫療用品。

“看什麽看,快點過來啊!”林莫語有些不耐煩地起,然後快速揪住我的胳膊,將我拉到沙發前。

唉!

這人的力氣可真大,脾氣也真夠怪的,那張撲克臉也不換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臉上了,不會笑了。

我壞壞地想著,突然——

“哇啊啊啊——痛啊——你想謀財害命啊!”我忍不住一陣怪

手心裏傳來一陣刺骨的痛,我淚流滿麵地著林莫語,雙腳不停地向前踢著。酒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上去痛得要人命。

“啊啊啊,痛,你放開我,放開我啦!”我拚命掙紮,用力地拍著他的手,可是林莫語就是雷打不,像沒事人一樣,地扣著我的手腕,用酒一遍又一遍地著我的傷口。

“林莫語,我求你了,求你放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撒謊,我承認是我不小心打碎了你的花盆。我求你了,你就放了我吧!”我聲淚俱下地承認錯誤,隻求他放了我。

嗚,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林莫語頭也不抬,冷冷地說道:“我接你的道歉。”

“那好吧,謝謝你,你可以放了我吧!”我一邊抹著淚,一邊可憐著他。

他緩緩抬頭,朝我挑了挑眉,然後搖了搖頭,將手中的酒棉一丟,從旁邊拿出一盒小藥膏,塗在我的傷口上。

最後又拿出一個小瓶子,在塗滿藥膏的傷口上麵噴了噴!

呃,不痛了!

我吸了吸鼻子,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麽東西?為什麽馬上就不痛了?”

林莫語輕輕勾了勾角,淡淡地說道:“你看過足球比賽吧!”

“嗯,看過,我最喜歡的就是小羅。”我笑瞇瞇地說道。

唉,我此刻的表一定很奇怪,臉上掛著眼淚,然後又笑得很傻,果然,我是那種好了傷疤忘了痛的人。

林莫語突然抬頭很奇怪地打量了我兩眼後,又繼續低下頭,將一層又一層的紗布裹在我的手上,說道:“這麽多年了,你還喜歡他?”

啊?什麽?什麽這麽多年了?

我的眉頭打了個結,林莫語的口氣怎麽好像跟我很似的?

難道我跟他說過我喜歡小羅?沒有吧,最近都沒有什麽足球比賽啊!而且我最近都沒有時間看球。

我最近可是在惡補跆拳道來著。

林莫語收拾好藥箱,朝樓上走去。

著他的背影,我忍不住問道:“喂,你怎麽知道我喜歡他很多年了?”

呃,林莫語不出聲,徑直走自己的。

哼,幹嗎不說話,裝什麽酷?

“喂,林莫語,你也喜歡小羅嗎?”我鍥而不舍地繼續問道。

可是隨著“砰”的一聲,我的聲音跟我的目最後都被關在了那一扇門外。

奇怪,他是怎麽知道我喜歡小羅的?

2

兩環、三環、一環半,噢耶!

正中靶心!

我頓時笑逐開,得意地為自己鼓掌好!

“啊呀——”我趕將兩隻手分開,右手抖不已。

天哪,我怎麽一得意就忘形,我可憐的手,真是太痛了!

哼,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林莫語的家夥,沒事養什麽花!你養花也就算了,幹嗎沒事把它放到窗臺上曬太

真是的,痛死我了!

我咬著牙,抖著坐在一旁,狠狠地瞪著對麵那扇門。那扇門上居然還著一張畫,真是自,生怕別人不知道那是他的房間一樣,還將自己的自畫像上去。

“自狂、自大狂、撲克臉、僵的後代……”我咬牙切齒地嘟囔著,突然——

我計上心頭,快速將牆上的飛鏢全部拿了下來,然後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開始練習我的“小飛刀”。

“先左眼好呢,還是先右眼好?”我歪著頭,著對麵門上那張很不順眼的“林莫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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