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傻瓜嗎?我不讓你聯係我給你電話號做什麽?”厲霆琛想把的腦袋敲開看看裏麵裝的是不是稻草。
簡白掰開厲霆琛著自己下的手,著被疼的下。酒勁沒全醒,腦子還不太夠用,“你讓我找你,為什麽說不要再見了?”的小臉上滿是糾結。
“我……”厲霆琛也不知道那天自己怎麽那麽分裂,不讓找他還給電話,讓找自己還告訴不要再見了。
像個神病。
“我的意思是沒事別找我,有事了……可以找我,你不是說要還我錢嗎?幫你把事擺平了你才能掙到錢,才能還我錢。就是這個意思。”厲霆琛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自己的意思圓上。
簡白別說現在腦子不夠用,就是夠用的時候也未必能理解他這麽深奧的道理。
很認真地想了半天,最後甩了甩頭,“還是不明白,算了,有事沒事都不找你就對了!”
厲霆琛深吸了口氣,強住想掐死的衝,“你自己什麽都行,為什麽連最簡單的執照都辦不下來?”
“不是我的問題,是那個王八蛋宋翔,他從中作梗,讓那些人扣著我的執照不發,他一定是想報賭石大會那天的仇。
那個小心眼兒的王八蛋,本不是個男人!隻會背後耍招,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他踩在腳下,狠狠地踩!”
簡白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地跺著腳。
厲霆琛沒想到簡白喝完酒竟然這麽有趣,他靠在坐椅背上,聽著簡白罵宋翔,角緩緩上揚,心裏是兩個字,舒坦!
“放心吧,你營業執照的事我給你搞定。”他抬手拍了一下的左肩。
“嘶!疼!”簡白了一下肩膀,疼得眉心擰個疙瘩。
“傷哪兒了?我看看!”厲霆琛想拉開簡白的領,看看的肩頭。
簡白開始還有些拒絕,但厲霆琛聲地哄了一聲,“乖,聽話!”就老老實實地不了。
真的乖得一匹。
厲霆琛拉開領口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簡白的右肩頭被燙得通紅,的皮太,嚴重的地方甚至燙出了水泡,難怪剛剛隻是了一下就疼得齜牙咧地。
“老莫,開快點!”
“是,老板!”
聲音沙啞得聽不出男。
是之前在溫泉浴室裏聽到的那個聲音。
簡白一直好奇這個聲音的主人,想拉開隔斷的窗戶看看。
結果被厲霆琛拉了回來,整個人被他控製在懷裏。
“上有傷,什麽?”他說話時呼出的熱氣就吹在耳後,的,簡白哆嗦了一下。
“他的聲音好怪,我想看看他的樣子。”簡白醉眼朦朧卻很認真地說。
“他遭遇過火災,嗓子被煙熏壞了。”厲霆琛難得耐心給人解釋什麽。
他看著簡白小巧如珠的耳垂,沒忍住側頭輕輕地咬了上去。
或輕或重的咬噬加上溫熱氣息的烘襯,簡白覺自己的腦袋又不清醒了,全都麻麻的。把頭拱在他的肩勁窩裏,不讓他再咬。
“別鬧,!”躲的時候過他的角,像是個吻。
厲霆琛的呼吸窒了一下,接著變急了一些。“玩火?”
“火?我遇到過,差點兒燒死在裏麵,不過我機靈,燒斷了繩子跑了出來。”臉埋在他的頸窩裏,聲音甕甕的。
“是嗎?”厲霆琛額角的青筋在跳,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
“不信嗎?”簡白在他上坐正,極認真地看著他,“我有證據。”
拉開袖子,出胳膊上的黑護腕,下麵的傷讓厲霆琛都不由得皺了眉頭。
三指寬的傷痕,雖然已經結了疤,但疤痕猙獰,隻看這疤的樣子就能想到當時燒傷況得有多嚴重。
“你這是燒的?為什麽隻燒了這一?”以厲霆琛的經驗嚴重燒傷一般都是大片的,麵積小的通常很輕微。
像簡白這種燒得很嚴重,但又麵積不大的況當真見。更像是他之前見過的一種刑,用燒紅的烙鐵燙人的那種酷刑。
簡白眨了眨泛著醉意的眼睛,語氣得意中著悲涼,“我自己燒的,當時我被綁在火場沒有人救我,隻有兩個選擇,要麽被燒死在裏麵,要麽燒斷繩子可能跑出去。
要是你,你怎麽選?”
厲霆琛結上下滾了一下,沒回答的問題,反而用帶著薄繭的指肚上那道醜陋的疤,“疼嗎?”
簡白輕笑一聲,臉上還沾著幾點跡,隻是已經幹涸,像綻開在雪地上的紅梅,“早不疼了,就是疤太醜了。”一邊說一邊要把護腕拉回來。
“不醜,你上的都不醜。”厲霆琛似要證明自己的話,拉過的手腕,在那疤上輕輕地印上一吻。
那一吻不止印在那道疤上,更印在了簡白的心尖上,的心尖一,借著酒勁側頭吻在了他的臉頰上。
厲霆琛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眼底早就不住的火一下升騰了起來。
抬手按住簡白的後腦勺,狠狠地吻了上去。
簡白直覺得一陣頭暈目眩,服裏的被他糲的大手挲得越來越熱,也隨著這燥熱在戰栗。
坐在他的腰間,不自覺地揚起頭,獻祭似地把自己最脆弱的脖頸送到對方的邊。
厲霆琛也不再克製,死死地掐著弱無骨的腰肢,讓適應他的節奏。
簡白覺自己幾次仿佛騰上雲端,又如同坐過山車,起伏全不由自己,隻能地抓著唯一的倚靠,完全把自己給他,一起天堂地獄。
不知是酒勁,還是累的,事沒完,又睡著了。
中間覺懸空了一下,好像被人抱了起來,但眼皮太沉,幾次想撐起眼皮看一眼,就是睜不開眼。
最後隨著一聲蠱般的聲音,“睡吧!我在!”沉沉地進了夢鄉。
厲霆琛看著床上睡得沉沉的簡白,抬起手手指熨在的眉間,“小東西,多愁事,睡著了還皺著眉。”
了半個多月的火氣終於紓解了一些,心好了不。
他拉開被子看了看脖子和肩頭的傷,蹙了下眉,抓傷還好說隻是這燙傷有些棘手。
起下床找出醫藥箱,從裏麵拿出兩種藥膏,一種是明的,帶著淡淡的花草味,他輕輕地塗在簡白的脖子上。
另一種是深褐的,還帶著中藥味,他塗在了簡白肩頭燙傷的地方。
簡白肩頭燙的水泡剛剛被厲霆琛扯下服時刮破了,淡紅的了出來。藥塗在上麵應該有些疼,在睡夢中嚶嚀了一聲,本能地往被子裏鑽。
“別,忍一下就好了!”厲霆琛控製住,一邊上藥一邊輕輕地在的傷口上吹了吹,又仔細又小心,仿佛在嗬護一件最珍貴的寶貝。
這時厲霆琛的手機亮了一下,一條消息進來,他看了一眼。
手下沒停,用紗布把簡白肩頭的傷口包好,又把的被角掖了掖,這才起穿上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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