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之后,顧鈺霖和許昭昭坐在沙發上看畫片。
許昭昭說請他看正版的《寶寶士》。
顧鈺霖對這種稚的畫片不興趣,倒是許昭昭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還發出一陣笑聲。
“魚魚,你快看啊,這個小熊好呆啊。”
但是,半路就被魚魚的老師打斷了。
顧鈺霖有專門的私教,不用許昭昭愁,顧鈺霖有空的時候,就會自己聯系老師。
今天也是如此。
“魚魚,老師改完你的作業……”
老師拿著試卷出來,看見和魚魚坐在沙發上看畫片的許昭昭,有一瞬間的怔愣。
顧鈺霖捕捉到了老師眼里的疑,介紹道:“老師,這是媽媽。”
“哦、哦。”
老師笑笑,“魚魚的媽媽很漂亮。”
這倒不是假話。
魚魚的老師不經常換,這位老師教導魚魚已經近一年了。
知道魚魚是有錢人家的小孩,但每次來這上課的時候,迎接的只有管家和保姆。
一度認為魚魚是什麼有錢人的私生子,去母留子,腦補了一場豪門狗戲碼。
許昭昭也是第一次見魚魚的老師。
原主對顧鈺霖不上心,看見他就煩,不是打就是罵。
思考了下,說道:“老師,魚魚有沒有聽話呀?不聽話的話,你盡管教訓他。”
畢竟教訓不了。
“媽媽別擔心,魚魚很聽話。”
老師溫地笑著,魚魚是帶的最輕松的學生了,又安靜又聰明。
“魚魚現在已經把高中所有的知識學完了,再把難題悉一下,考帝都最好的大學沒有問題的。”
許昭昭的角,“辛苦老師了。”
三歲快四歲,把高中的知識學完了……
老師把魚魚剛剛做的那張卷子遞許昭昭,滿卷的紅勾勾,差點閃瞎了許昭昭的眼。
果然不能和大反派對著干啊,這多個許昭昭能打得過顧鈺霖啊。
幸好,許昭昭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就選擇化大反派,而不是想辦法把大反派噶了。
老師離開之后,許昭昭雙手興地上了顧鈺霖的小臉蛋。
三歲的小臉蛋,臉上的膠原蛋白很好rua。
“魚魚太棒了!老師夸你聽話了!”
等到顧鈺霖的臉蛋全紅,紅意一直延到耳,許昭昭很適時地放開了他的臉。
繼續說道:“魚魚想要什麼獎勵呀?”
獎勵?
顧鈺霖的眼里出幾分驚喜,連剛剛的都被他拋之腦后了。
垂下腦袋,好像在思考著自己要什麼獎勵。
許昭昭也不著急,靜靜地等著他。
等顧鈺霖再次抬起頭的時候,臉上的紅暈不但沒有褪去,反而更深了。
“我、我今晚想和媽媽一起睡覺。”
別的小朋友都是媽媽抱著睡覺的,他只在媽媽的床上待了一個晚上。
許昭昭聽見他的要求,一愣。
只在穿書來的第一天,摁著魚魚和躺一起——因為下意識地認為三歲的小孩子都是和媽媽一起睡的。
后來被告知魚魚一直都是一個人睡,還懊惱了好久。
“好。”
許昭昭高興地應下,抬手了顧鈺霖的頭,“今晚魚魚和媽媽睡。”
“嗯。”
顧鈺霖平靜地應了一聲,但腳步已經迫不及待地往浴室里去了。
許昭昭沐浴出來,看見顧鈺霖穿著一玲娜貝兒睡,坐在床邊看書,好乖好乖。
的上也穿著玲娜貝兒的睡,顧鈺霖上的小蒼蘭香與如出一轍。
上前奪過了他的書,“睡覺了魚魚,你已經很優秀啦,不用那麼努力了。”
許昭昭有些心疼。
顧鈺霖沒有正面回答的問題,乖乖地鉆進了被窩,將另一邊的被子拉開,輕輕拍了拍,“媽媽也睡。”
許昭昭的心得一塌糊涂,熄了燈將小人抱進了自己的懷里。
“魚魚,媽媽明天早上要去拍組照片,你乖乖學習,等媽媽回來喔。”
許昭昭輕拍著他的背。
“嗯。”顧鈺霖低低應了一聲,“媽媽晚安。”
等許昭昭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之后,顧鈺霖睜開了抖的睫。
借著微弱的月,細細描繪許昭昭的容貌。
只有快一點長,才能保護自己……保護媽媽。
……
許昭昭這一覺睡得尤其香。
一覺睡到了九點,顧鈺霖已經不在自己的旁了。
應該是老師來給他上課了。
略地吃了一點早餐之后,許昭昭就要去拍攝地點了。
許昭昭將實權還給了經紀人艷姐,也就讓艷姐來別墅接,和經紀人一起前往拍攝。
艷姐在別墅門前等。
這是許昭昭來到這個世界之后,第一次見到艷姐。
人一規矩的西裝職業裝,長發高高扎起顯得英氣,五廓清晰,化著致的妝容。
與許昭昭想象中的強人形象差不多。
“艷姐,走吧。”
許昭昭關上了車門,在車里假寐。
艷姐看向了許昭昭后的別墅,目有些復雜,但最終什麼都沒說。
這種現象在娛樂圈里也不算見了。
很快就來到了一個服裝公司的地下停車庫,許昭昭問出了心中的疑,“雜志配圖為什麼要來服裝公司拍啊?”
李艷回答:“那邊的負責人說,和這家服裝公司有合作。”
許昭昭點頭,和英姐走上了電梯。
電梯直上到達了18層,是專業的攝影棚,墻上掛著許多作品展,許昭昭的腳步有一瞬間停滯了。
那些模特的上都幾片布料,堪堪遮住了關鍵部位,還有奇怪的鐵環和花紋……
許昭昭僵直,聲音有些不確定,“艷姐啊,這家服裝公司……不是搞趣的吧?”
艷姐沉默了。
沒等兩人搞明白,攝影師就認出了許昭昭,臉帶著笑就迎了上來打招呼,“昭昭小姐,我是您的攝影師,小金就好。”
他留著長發,紋著花臂,一看就很“”。
許昭昭的“金主”傳聞大肆傳播,現在但凡是個男的,見到許昭昭都不會要求握手,只是打招呼。
“您先跟我的助理去換服化妝吧,等等今天的男主角。”
攝影師的助理是個孩。
許昭昭被助理領到了試間,看遞過來兩片黑的破布料,陷了沉思。
這五千萬是非賺不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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