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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重生後,第一件事就想換夫君》 第26章 他們今生絕不會再留下任何遺憾

行宮的馬場麵積很大,幾圈下來,蘇妧就有些力不支,但是就算累,也覺得暢快,渾上下都洋溢著愜意舒暢。

劉曜看準了時候,飛上馬,坐到了後,再次抱住了

“我看你跑的越來越好了,算是學會了。”

蘇妧:“學會是學會了,可我一直騎得都是赤雲,萬一換了匹脾氣不好的馬,我還是不敢。”

劉曜挑眉,下枕在的頸窩那裏,“你這是在向我要馬?”

蘇妧:“我可沒有。赤雲對你多重要我還能不知道。”

他輕笑了聲,“赤雲是不能給你;但給你再挑匹和赤雲一樣的,還是沒問題的。”

蘇妧瞬間兩眼放,“和赤雲一樣的?你說真的?”

千金易得,寶駒難求;

尤其是赤雲這樣珍貴種的寶馬,那些不重視的皇室子弟可能都沒有。

劉曜隻是的頭,滿臉和。

“嗯,不過,馬不在江南,現在沒發給你;等你生辰的時候吧。”

生辰,

蘇妧這才想起,

生辰是三月二十六,

眼前已經是三月十五,確實是快到生辰了。

可是……

“我生辰估計也在江南過了,沒有那麽快回去。”

劉曜並不在意,“不要,我吩咐下去,將那匹馬給你留著;至於生辰禮,還會有別的。”

剛才被他要送寶駒的喜悅衝昏了頭,現在已然是清醒了幾分。

“還,還是不用了;我一個孩家騎馬就圖個有趣兒。那樣的寶馬到我這,反而是有些暴殄天了。還是把它留給那些將士們吧。”

他定神凝,忽然說道:“你又在和我疏遠嗎?”

蘇妧裝作聽不懂,“你說什麽呢?”

“我知道,你不可能那麽快便心無芥。所以我不著急,你也不要著急,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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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妧抿了抿,像是在考慮。

劉曜看似淡定,頭上卻覺有把砍刀懸著,而接下來要說的話決定了砍刀是否會落下來。

“好。”像是吊他胃口一樣,就這麽一個字說得那一個氣回腸,但怕自己吃虧似的,又趕忙補充道:“但我可告訴你,我不是非你不可;你要是惹我不高興或者表現不好,我就真讓祖母在江南給我定門親事,讓你這輩子都見不到我。”

劉曜聽到“這輩子都見不到時”,手下作忽然一個用力,蘇妧被抓得生疼,不滿道:“你幹什麽?這就急眼了?”

劉曜回過神,小心地替著,“抱歉,弄疼你了?”

蘇妧覺得這人神不太對,“你怎麽了?想到什麽了?”

“沒什麽。”

他每次在麵前說前世都會惹哭,而且無異於將還未愈合的傷疤再次揭開。

有了前麵那麽兩次,劉曜也學乖了。

有些話還是自己想想就好。

又跑了兩圈,蘇妧覺得累了,腳那都有點酸了;再加上天也到時候了。

便想回去。

可是稍微一想才發現不對,

的馬車呢?

素心和明心呢?

蘇家的下人呢?

……

——好像是都被劉曜帶著甩開了。

所以,現在要怎麽回去。

愣在那,劉曜問:“怎麽了?”

“我,我怎麽回去啊?”

“我送你。”

行吧,

也沒別的辦法了。

“那你從後門進,別讓我祖母和家裏其他人看到你。”

劉曜不太痛快,

他有這麽見不得人嗎?

但還是不敢還怕惹生氣。

怕惹人注目,蘇妧連他騎馬都不許,強烈要求二人都乘馬車。

數不清多年沒再坐過馬車的某皇孫:……

好吧。

看來他是真的見不得人。

馬車裏,蘇妧靠在窗邊,掀起簾子一角,悠哉悠哉的看著外麵賣著不同品的商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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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間煙火氣,總是最能熨帖人心的。

蘇妧很喜歡。

劉曜眼神一直放在上,前世的這個時候再過一年半左右,就是他們親的日子;

而這一世,心裏有了齟齬,

不知道還能不能趕上前世的日子。

但不管遲一些還是早一些,

他都絕對不可能讓嫁給別人。

既然是要彌補,那前世錯失的和那些沒有做到的,

今生他都會給

包括子,他會從一開始就主意給調養,

他們今生,

絕對不會留下任何憾。

.

馬車在蘇府後麵的一道窄門停下,小廝開了門看到是自家姑娘時,差點驚瞎了眼睛。

蘇妧隨手一個小金錠拋了過去,“今日之事不許聲張。”

小廝喜滋滋的接過賞錢,鄭重的應下。

主子們做事自有自己的主張,做下人的不該問的絕對不會問。

進了門的瞬間,蘇妧長舒了口氣,心間的一塊大石頭剛要落下,就看到旁邊的拐角,一個衫的姑娘抱臂走來。

蘇妧神一鬆,“是你啊。”

蘇妙算準時候,估計人該回來了,便到後門來堵,沒想到真讓遇到了。

“放著大門不走,的跑到後門來,你今天都幹什麽了心虛這樣?”

“什麽也沒有,我就是怕祖母看到。”

蘇妙:“祖母看到?祖母看到什麽?看到你被,咳咳,被某人送回來?”

蘇妧噓了聲,“你小點聲。”

這不是說話的地方,蘇妙直接拽著人進了自己的院子。

進了房裏,就隻有們姐妹倆人,有些話肆無忌憚些也沒什麽。

“說說吧,某人都帶你幹什麽了。”

蘇妧把玩著耳邊垂下來的一縷頭發,神俏,“也沒幹什麽,就是騎馬去了。”

“騎馬?他教你騎馬?”

“對,一開始是在野外的草地;後來,出了點小問題,他就帶我去了行宮那邊的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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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妙羨慕的不得了。

“這也太好了吧。我也想騎馬。”

蘇妧心裏也有問題想問,“你呢,魏世子都和你說什麽了?”

蘇妙臉一下子耷拉了下來。

“別提了,一提我就來氣。”

蘇妧:“怎麽了?”

不出意外的話,劉曉今日應該是向表明心意。

而且按照之前蘇妙的表現,那麽個俊的高門公子,蘇妙並非一春心漾都沒有。

怎麽現在這……看上去更像是殺心漾?

蘇妙將今天的前因後果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蘇妧其實並不是很意外,姓劉的那些皇室子弟都是眼睛朝上長的,都覺得能嫁給他們的姑娘應該燒香拜佛恩戴德,

好似能嫁給他們是子天大的福氣和榮耀。

雖然事實好像確實也差不多,但是有些事你看破不能說破啊。

大家心裏各自明白就好,你何必說出來或者表現出來氣人呢。

前世的劉曜……

蘇妧仔細想了想;

發現劉曜好像從來沒有在麵前刻意流自己份的優越。

他平時在京城的時候,食住行就按照親王的禮製,養尊優、錦玉食;

但是到了戰場,風餐宿、茶淡飯,也從來沒聽過他的一句怨言。

這麽想著,蘇妧默默給劉曜又加了幾分。

最有資格有優越的人,反而最不在意,

萬民供養那就用生命為萬民保太平,

這大概也就是為什麽蘇妧始終狠不下心來完全舍棄劉曜的一方麵。

前世,除了不會疼人、不會做個好丈夫,

其他方麵他都做得很好。

有時候站在稍微偉大一點的立場上,蘇妧覺得自己也可以舍小家為大家;

既然他可能天生就不適合當一個人的丈夫,

那就讓他去做更適合的能征善戰的將領和為民請命的親王。

蘇妙滔滔不絕的抱怨著劉曉的自大和不解風,卻發現眼前人心思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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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跑哪去,

蘇妙心裏門清,

又跑到六皇孫上去了唄。

早該料到的。就劉曜那模樣、那架,

妹妹怎麽可能招架得住;

再說兩句甜言語哄著、幾個小東西送著,

哪家姑娘不心?

劉曉要是這麽對心,也就願意嫁給他了。

可偏偏那家夥不是。

.

回到行宮,劉曜想著收拾一下去沐浴,陪蘇妧跑了那麽久的馬倒沒累著他;

人在懷裏抱著,他卻出了汗。

尤其這人還是自己前世的妻子,什麽親的事都做過了,現在卻隻能看不能

是個男人都會覺得憋屈。

不過,想到能讓蘇妧慢慢消氣、慢慢地願意實心實意的接他,

劉曜覺得憋屈憋屈也值了。

他沐浴完剛從浴室出來,上還隻穿著件白的中,房門就被一不速之客給一把推開。

劉曉手裏拎著兩瓶酒,後得下人手裏捧著的托盤上放著幾道小菜。

劉曜眉心跳了跳,“你要幹什麽?”

“心裏煩,陪我喝兩杯。”

劉曜覺得他是真會挑時候,喝完酒一酒氣,他這個澡不是白洗了。

但這人滿臉寫著一個煩,劉曜也不好將人轟出去。

算了,再洗就再洗吧。

劉曜先回裏間穿了個藍青外袍,著都理好出來時看到劉曉連椅子都沒坐,直接坐在了琉璃榻前的羊絨毯上,本來用來放花瓶茶的桌案,此刻擺滿了他帶來的酒菜。

劉曜也在毯子上席地而坐,“什麽事讓你這麽煩,說說吧。”

劉曉一杯接著一杯,直到連幹了三杯,才開了口。

將白天的事全部說了一遍。

劉曜聽完隻覺得——

該!

對劉曉是一點同心也生不起來。

劉曉罵他沒良心,“你哥都這樣了,你連句安的話都沒有嗎?”

劉曜:“你活該。”

劉曉用手指著他,手指直哆嗦,“你,你不能因為你喜歡五姑娘,就胳膊肘往外拐幫別人吧。”

劉曜毫不客氣的拿起手邊的書拍掉他指著自己的手,“你出發前不是信誓旦旦你是去討媳婦的嗎,有你這麽討的嗎,把人都氣跑了。”

劉曉也很委屈,“那誰知道這姑娘脾氣這麽大,我說得都是自己的心裏話,無緣無故的就生氣了。”

“還拿我跟你比,說什麽人家六皇孫就能做到對妹妹怎麽樣怎麽樣,我怎麽就一點誠意都沒有。”

“難不一句話就讓想死心塌地了。”

劉曜揮了揮手,驅散了幾分來自劉曉上難聞的酒氣。

“人家姑娘也沒說錯啊。”

“皇祖父都說了這兩樁親事不會強求,隻看緣分;你呢,你不還是憑借份拿喬,好像你願意娶那是蘇妙的福氣似的。”

劉曉有點喝高了,也來了脾氣,“那不是實話嗎?”

劉曜蹙眉,“你要是一直這樣想,就別說什麽自己喜歡蘇妙之類的胡話,別糟蹋了喜歡二字。”

劉曉被弟弟一說,心裏更難,可他又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做。

“那,那下次你再找五姑娘,帶上我,讓我觀學習一下。”

劉曜的臉徹底黑了。

他十天半個月才能到蘇妧出一次門,還要帶著一個拖油瓶?

想都不用想的事,劉曜直接一個眼刀過去,“滾。”

又被弟弟嫌棄,

劉曉更加鬱悶,仰頭又是整杯酒一飲而盡。

.

京城的蘇家

大姑娘蘇婉挑了個丈夫空閑的時候,一家三口回了娘家。

回門,做母親的慶寧自是高興,抱著外孫親個沒夠。

蘇婉的夫君,宋國公嫡長子寧知垣在外間和大舅子說話,順便逗弄著不到十歲的小舅子。

沒有別人,母倆可以說會心話。

“母親還真舍得把妹妹留在江南了?”

蘇婉早就聽說了消息,但如今才得空回娘家親自問問母親。

說起這個,慶寧微微歎了聲氣,“不願意能怎麽辦。”

“可是六皇孫直接追到了江南,又是怎麽一回事。”

“他當真如傳言那般,對妹妹一往深?”

慶寧意味深長的笑道:“若是不然,堂堂皇孫,何苦千裏迢迢追到江南去呢?”

如果六皇孫隻是話說得好聽,慶寧也隻會聽聽就罷;但現在人家是一句話沒說,直接給了最實際的行

慶寧起初還覺得有些唐突,但現在越想越覺得這才是真正的“行亦心”。

蘇婉明白了。

“那,小妹那邊是怎麽想的?”

慶寧也好奇這個問題,“反正在京城的時候,你妹妹跟我說的,是不願意嫁高門大戶,更不想嫁皇家;但現在在江南這麽久,就不知道有沒有被人打變了心思了。”

蘇婉抿著笑,“六皇孫的風評素來是不錯的,雖然子冷,但是人品才學都是上乘。”

“妹妹,怕是難守得住啊。”

四下無人的時候,母倆說話也肆無忌憚些,慶寧聞言也是笑的狡黠,“誰說不是呢,你妹妹就喜歡好看的,六皇孫偏偏又長得一副好模樣,我看這時十有八九準,也就你父親還自欺欺人。”

蘇婉笑,轉而麵上添了抹愁緒,“可是,這要讓妹妹在江南待多久?你就不想嗎?”

怎麽可能不想?

兒在自己眼前長這麽大一刻都沒離開過自己,忽然母倆一下相隔千山萬水。

慶寧剛從江南回來那幾天,每天晚上氣得都擰蘇恒。

讓他還自己兒。

蘇恒呢,就把掐他的賬,在床上用別的方式討回來。

這些事,慶寧想想都害臊。

老夫老妻,都當人外祖父母了,

那事上還沒個節製。

“要是你妹妹搭了六皇孫的茬,估計就快了;總要回來,正式賜婚的。”

蘇婉靜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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