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楚絕剛辦完事,打開房門,便見到沈阮已經沐浴好,正乖巧地拿了一本春宮圖在被窩裏看。
見他回來,還如同寵一般欣喜地撲進他的懷裏蹭了蹭。
楚絕見如此反常,知定然有自己的小心思,卻並不拒絕,隻用一隻手臂環住的防止從他懷裏掉下來,又用另一隻手去拿放在床上的春宮圖。
沈阮見狀連忙道,“王爺說讓我好好學,我便好好學了。”
說著,明的桃花眼還故意對上楚絕的眸,“王爺說,我今日乖不乖?”
楚絕見邀功的樣子實在可,卻還是忍不住拿起那本春宮圖在眼前晃了晃,幽幽道,“乖是很乖,就是公主這春宮圖……拿反了。”
被當場破假學,沈阮的臉頓時紅了起來,匆忙辯解,“是……有的圖需要倒過來看。”
楚絕莞爾,卻並不打算放過,“那便請公主說說,哪幅圖需要倒過來看?”
他故意在沈阮眼前隨意翻那些圖,一邊翻,還一邊問道,“是這幅?這幅?還是這幅?”
看著那些圖在眼前一張張翻過,沈阮的臉紅到滴,隻隨意指了一張,“就是這張。”
楚絕於是在那張上停住,隨後笑道,“好,那以後我們便用這張上的。”
沈阮更愧,幹脆勾著楚絕的脖子,將整張臉都埋他的懷中。
如此近的距離,讓上的甜香味更濃,也讓楚絕十分愉悅,他勾,薄紗下的,道,
“好了,公主不必再裝了,公主這次是又要本王做什麽?先說出來,好讓本王知道,這溫香玉,到底能不能要。”
沈阮卻不想讓楚絕這麽快知曉的目的,隻窩在他懷中裝傻,“不想做什麽,隻是單純想王爺了,想和王爺親近一些,也想讓王爺開開心心的。”
這話沈阮自己都說得心虛,不過楚絕倒沒拆穿,隻是將摟在懷裏。
他上還帶著外麵的涼氣,沈阮穿的,瑟了下,楚絕抬手扯下一塊薄毯為蓋在上。
舒服地瞇起了眼,又抬起頭在楚絕的臉上親了一口,雙臂搖著他的脖子撒,“謝謝王爺,我就知道王爺最好了!”
他“嘖”了一聲,大手像擼貓一樣一下一下輕著的秀發,“公主這是又要本王進大牢裏幫公主撈誰?”
沈阮連連搖頭,“自然沒有,我就那一個弟弟!”
楚絕似是想起了什麽,輕嗤一聲,“公主的弟弟隻有一個,親人卻不止。”
他本意是沈阮那些七八糟的親戚,誰知沈阮聽後忽然眼前一亮,拽住他的袖子道,“那王爺的意思是?王爺連我母後都能撈過來?”
皇後重病,宮中雲貴妃掌權,定不會為皇後好好醫治,早就想找機會讓皇後出宮治療了。
楚絕著的發,眼裏滿是曖昧不明的笑意,“那得看公主能付出什麽了。”
沈阮憨笑一聲,“付出我這一顆真心。”
楚絕彎,長指緩緩遊離到的心口。
他能到指尖輕微的抖,“噗通噗通”。
急速又熱烈。
良久,他輕嗤一聲,指尖輕輕撚,直到沈阮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長指才一路向上,挑起的下,“誰知道公主的真心到底值不值錢?”
沈阮與他對視,認真道,“值錢的。”
楚絕卻不信,“公主這顆心裏裝了皇後,太子,甚至還有薑國大業,本王可不敢賭,公主倒不如付出來的簡單直白些。”
沈阮也不氣餒,反正與楚絕在一起的時日還長,這心,賭到便是賺,沒有也不至於虧。
隻是今日,到底還有別的目的。
於是又揚起笑容去勾楚絕的脖子去輕吻他的。
楚絕並不拒絕,沈阮格溫和無害,連吻都是綿綿的,隻是用舌輕他的。
這樣本該是毫無覺的,然而的香甜綿,這樣一下下輕,莫名帶了幾分難耐的和。
想要更多,想狠狠去吻,重重去罰。
於是沈阮這吻才吻了一會兒,便已從主變了被,整個人被抵在了牆上。
楚絕的舌霸道地撬開了的,惹得悶哼了一聲,下意識想手將他推遠一些,卻反而被對方抓住了兩隻了手腕,舉高,控製在了頭頂。
他的舌頭在的口腔裏不停掃,去品味舌的每一寸甘甜,又用另一隻空閑的手,去沈阮的臉,脖頸,香肩……
沈阮的臉越來越熱,口中也時不時發出幾聲悶哼。
好在楚絕很快便放開了的,以為結束了,剛想靠在他懷中休息,對方的卻忽然吻上的臉,又一路向下,到纖細的脖頸,細細啃食。
他溫熱的呼吸肆無忌憚地打在的脖頸上,讓沈阮幾尖出聲,卻又強行忍住,楚絕卻好似抓住了的把柄,又向下。
良久,沈阮終於再也無法忍,徹底癱在了楚絕懷中,他才停下,將人摟在懷裏,輕的背,莞爾道,“公主今日的表現,也就從本王這裏討要幾顆糖的水平。”
沈阮臉更紅,忍不住去錘了他膛一下,嗔道,“誰稀罕你的糖!”
楚絕順勢捉住了的手,放至邊輕吻,“當初連在本王麵前個手都怕的不行,如今竟敢直接手家暴,公主膽子果然越來越大了。”
沈阮連忙嬉笑一聲,摟住楚絕的脖子撒,“還不是因為王爺對我好,我才越發膽大的。”
楚絕並不吃這一套,“那本王還是對公主差一些才好,不然公主這樣,遲早是要蹬鼻子上臉的。”
沈阮的小臉垮了,“那王爺舍得對我差嗎?”
自然是舍不得的。
沈阮生得矜貴,子又,怕是連對差一點,都是要嬰寧哭鼻子的。
然而楚絕卻不能助長的氣焰,“若是公主繼續這樣大膽下去,本王倒不介意狠狠心。”
沈阮頓時討好地笑了笑,做出一副乖巧的樣子,又出手,了楚絕的膛,“那我會乖,我給王爺,王爺還疼嗎?”
看可的樣子,楚絕心了些,了的烏發。
沈阮乖巧地窩在他懷裏。
為了勾引楚絕,今日特意穿了一件淺金的薄紗,如今趴在人懷裏,薄紗覆蓋在的皮上,加之皮白,平白為添了幾分曖昧的暖。
薄紗做工良,價格不菲,算是箱底的嫁妝,皇後還曾笑:隻要阮阮穿上這件,本沒有男人不會心。
楚絕也抬起手,輕輕隔著薄紗著的,不多時便多了幾分困意。
他總覺沈阮上有些魔力,從前他每到子時便狂躁難耐,日日飽失眠的折磨,而自從開始抱著沈阮睡覺後,他竟再沒犯過病了,每晚都能安然睡。
不僅如此,就連白日無聊隨意抱抱,把玩一番,都能眉目清明,幾分狂躁。
然而這些,沈阮卻並不知曉,乖巧地閉上眼躺在楚絕懷裏,半天沒有靜。
楚絕眨了眨眼,忍不住俯探到沈阮前。
眼前的臉頰微紅,雙眸閉,紅輕嘟,呼吸均勻——
竟是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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