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澤下午還有一臺手,一直到晚上十點才結束。
等他理完手頭上的事回家,已經晚上十一點。
這樣的晚歸對靳澤來說,已經是習以為常。
通常回來這麽晚的話,他會親自下廚煮一碗清淡的麵條,墊個肚子再看手視頻洗個澡睡覺。
今天回到家的時候,公寓裏的燈亮著。
瞬間,他思緒高度集中,忽生出一種家裏進了小的覺。
他順手拿起了玄關掛著的長柄傘,整個人進警備狀態。
餘,卻忽然瞥見了鞋櫃前的一雙士皮鞋,工工整整地擺放在鞋櫃前。
彼時,書房的門從裏麵被打開,一道悉又有些陌生的聲音響起:“靳醫生,你回來了啊?飯菜都在桌子上,看你一直沒跟我說你想吃什麽,我從醫院回來的時候就在附近的超市隨便買了一點,都是很清淡的菜。”
靳澤把剛剛拿到手裏的長柄傘,放在了傘桶裏。
宋晚星咦了一聲,往窗外看了眼,問道:“外麵下雨了嗎?我去把窗戶關了。”
下午回來的時候把服洗了晾在後臺,但是過去的時候,發現外麵並沒有下雨。
估計是半夜會下吧,所以宋晚星將窗戶關上。
……
靳澤是在宋晚星去關窗的時候,再一次接自己已婚的事實。
這個家裏,除了他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人。
靳澤換好拖鞋往屋裏走去,桌上放著兩菜一湯,因為開著桌上的恒溫儀,清炒西藍花,青椒和烏湯。
是很久沒有在回家之後能有熱菜熱湯等著自己的,靳澤心裏頭有種說不上來的覺。
沒多久,宋晚星從後臺出來,順便盛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白米飯。
宋晚星將碗放在桌上,說:“飯在鍋裏還是熱的,你洗個手就能吃的。”
“謝謝你。”靳澤道謝。
聽到這句謝謝的時候,宋晚星微微愣了一下。
想到當時在陸家的時候,不管陸偉林下班多晚,都要讓母親給他準備好晚餐,但凡有一點不和胃口的,他就生氣發火。
但卻從來沒有跟母親說過一句謝謝。
宋晚星回過神來,說:“不用謝,我應該的。”
“這種事沒什麽應該不應該,就算是夫妻,也沒有必須要給對方做飯的道理。”靳澤順手將外套了下來。
說話間,靳澤拿了一張銀行卡出來放在宋晚星麵前,“我平時工作忙,很多事顧不上,你看家裏缺點什麽就用這張卡買。”
這張看著和昨天他給的工資卡不一樣,問:“裏麵有多錢啊?”
“七八萬吧。”
那也多的了……
“我暫時沒那麽多錢,等回頭我也定期存錢進去,生活開銷還是要A一下的。”宋晚星也沒扭,答應了下來。
靳澤像是想到什麽事一樣,問:“你學生的事,理得怎麽樣了?”
“那孩子承認是自己想翻牆出去才摔跤的,而且監控也有拍到。學校打算給相應的補償,隻不過這個補償,要讓我出,說是在我的課上跑出去的。”宋晚星輕歎一聲。
本來獎金就沒多,這扣了,就基本上沒了。
本來想存錢,回頭買個小房子,好讓母親有住的地方。
這個事一出,計劃又要押後了。
“你前男友找你了?”
他冷漠地看著她,聲音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告訴我,我為什麼要娶你?”她也想知道,她為什麼要嫁給他?可她能不嫁嗎?就算他再冷酷,再無情,再無理取鬧,她也只能對著他笑,強顏歡笑也得笑,這是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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