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阮甜一掌拍在桌子上,小臉上一片怒。
“閆春玲,上次你故意把熱水調90度,想燙死我,我沒報警,沒告你殺人未遂。
“你不知道恩就算了,竟然還在背後我,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真把你怎麽樣?”
包間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哄哄。
“不是吧?閆春玲,你竟然這麽狠?”
“臥槽,調到90度,這不就是要把人燙嗎?”
“你也太歹毒了!”
閆春玲臉一白,立刻反駁:“我不是故意的,我們給教辦歡送宴,你們關係那麽好,就算我不你,你肯定也知道,你冤枉我。”
“行,這事我允許你,那說熱水的事。”阮甜不打算放過閆春玲。
閆春玲梗著脖子:“你有什麽證據說是我調的90度?!”
反正指紋已經掉了,現在不怕了。
阮甜拿出手機,掌心朝上,勾了勾四手指:“來來來,棺材來了,趕給爺哭!”
阮甜播了一段視頻,拍的就是閆春玲調溫度的畫麵。
閆春玲整個人就像被雷劈過一樣,僵得完全不了。
唐雙手叉腰:“醜人多作怪,不給你點看看,你是不是以為我們家甜寶好欺負?”
戰縉忍俊不,這個姑娘大概對“好欺負”三個字有什麽誤解。
誰都可能好欺負,但是家裏這個小惡魔不可能。
十歲就能拿著笤帚滿大街的追著陸飛揍,好欺負?
閆春玲啞口無言,慌張的看向南貝貝。
南貝貝也救不了,別過視線,心中暗笑閆春玲太蠢。
“甜寶,你說怎麽理?”唐來神了。
阮甜冷笑:“閆春玲,你自己退學。”
“什麽?你要我退學?”閆春玲尖,好不容易才考進京大的,怎麽可以退學?!
阮甜冷哼:“我告訴你,我阮甜最大的優點就是記仇!
“沒商量!要麽退學!要麽自首!你自己選!”
閆春玲瞬間跌坐在地上。
退學和自首的結果有什麽區別?
雙眼潤,猩紅的瞪著阮甜:“你一定要趕盡殺絕嗎?”
“對!我不想在學校看見你!”阮甜很幹脆。
閆春玲做了錯事,就得為此付出代價,在教做人!
閆春玲咬牙切齒:“好!我退學!阮甜,你記住了!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會再考上京大!”
“歡迎學妹到時候重蹈覆轍。”
阮甜一點不吃虧。
閆春玲狠狠瞪著,之後哭著跑出去。
完了,的青春毀了!
阮甜,都是這個賤人!
一定會讓付出代價!
閆春玲跑出去以後,包間的氣氛還很詭異。
畢竟閆春玲跟他們一起軍訓,算是悉了。
不過,做的事的確太過了,阮甜這麽做也沒病。
這時候,委王政活躍氣氛:“陸教,我們敬你一杯。”
他這麽一說,求他學生也都緩過神來,紛紛倒酒。
戰縉端起酒杯,看到阮甜那杯也是啤酒,提醒道:“你不準喝。”
“……”阮甜想說,戰老九你過份了啊,全班同學都舉杯呢,就我這麽搞特殊啊?
唐忍不住打趣:“甜寶你好慘啊。”
南貝貝也說:“教,甜甜也可以喝一杯吧?就不喝,不太好。”
“對對對對。”阮甜趕往裏送。
其實能喝一點酒的,上次進了戰老九的酒窖,喝了一杯威士忌都沒事,證明酒量可以。
就是他不知道而已。
可剛沾到皮,戰縉就奪了過來,放在自己邊,替喝了。
眾人:“……”
管得真嚴!
但是總覺得教跟阮甜之間的氣氛有那麽一的……曖昧。
阮甜自己也有點愣怔。
戰老九有潔癖!
真的!
絕對的潔癖,十分嚴重的那種!
他竟然不嫌棄這酒已經喝過了?
南貝貝臉有些難堪,但還是忍著沒有發作,而是暗暗的拿起手機,給陸湛發消息。
南瓜瓜:我知道這麽說可能不對,但是男有別,你替喝酒,是不是有些不妥?
陸湛:你有病?
南貝貝一看,臉頓時沉,眼圈裏已經有眼淚在打轉。
真的要瘋了,總覺得陸湛有人格分裂。
陸湛也覺得不大妥當,所以回了一個抱歉。
南貝貝沒有再回。
是孩子,也是需要人哄的。
可陸湛沒有再理。
一群人吃吃喝喝,氣氛熱烈。
“教教,我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好不好?”王政提議。
戰縉眉心輕輕一蹙,真是經典環節,他們當年玩剩下的,依舊在這些孩子中流行。
“好。”戰縉點頭。
王政趕拿過一個啤酒瓶:“規則就是流轉瓶子,瓶口為贏,瓶底為輸。
“輸的人選擇真心話或者大冒險,贏的人負責提問或者提要求,都沒意見吧?”
“快開始吧。”阮甜迫不及待了。
全班四十多個人,全都圍了過來。
王政一臉崇拜:“第一個就讓咱們最英俊的教來。”
戰縉勾起薄,也沒客氣,修長的手指轉酒瓶。
“停停停停停!”
酒瓶終於停下,瓶口是南貝貝,瓶底是戰縉。
南貝貝心跳加速,這就是老天的安排啊。
其他人也跟著起哄:“南貝貝,你跟教還真有緣分啊。教,你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戰縉:“真心話。”
“南貝貝你問吧。”
南貝貝穩了穩心神:“請問教,你的初吻還在不在?”
眾人立刻喝彩:“上來就問這麽勁的啊?”
“哈哈哈,看來南貝貝很關心這個問題。”
唐小聲在阮甜耳邊嘀咕:“你家九爺初吻還在嗎?”
阮甜用手擋著,一邊瞄著戰縉,一邊跟唐咬耳朵:“高考完我生日那天,我不是喝醉了嗎?
“半夜我起來尿尿,迷迷糊糊看見戰老九一個人坐在窗邊,手指在自己上。
“哎呦哦去,你都不知道那個畫麵,老蘇了,我就覺是有人親他兒了,他在回味。”
“那就是不在了?”唐瞪大眼睛。
阮甜點頭:“我估計是沒了,他都二十七了,初吻還在就離譜吧?”
不過戰老九真不近,沒見過他邊有人。
所有人都期待的看著戰縉:“教,快回答呀。”
戰縉卻垂下濃的睫,遮掩了眼尾那道掠向阮甜的餘。
他薄輕啟,嗓音蘇含笑:“不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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