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狗男人!
初姒被氣得不輕,徹底沒了胃口,丟下筷子冷冷道:“你什麼都不告訴我,你猜等我從別人口中聽到那些話,會是什麼心?”
戚淮州蹙了下眉:“你想知道我的行程?”雖然有點麻煩,但也不是不可以,“以后讓宋珊每天發給你。”
宋珊是他的書。
他當是想查崗?初姒氣極反笑,都懶得跟他說話了,拿起自己的包起。
“不吃飯?”戚淮州眉心的折痕更深。
誰要跟他吃飯!初姒開門就走。
出了戚氏大廈,初姒的手機就叮叮咚咚地響起來。
拿出來一看,是王裊裊的微信,問功了沒有?
初姒頓時哽了一下,都忘了自己是來找戚淮州“加深”的。
但也不能怪管不住自己的脾氣,了解戚淮州,那人子冷,從不與不相干的人多來往,偏偏謝意歡每次都能巧遇他,而且他看起來也不排斥謝意歡,這要怎麼想?
初姒回頭看了眼戚氏集團,金字招牌龍飛舞,張揚得像它每年拉的GDP。
戚淮州確實是一塊金疙瘩,招人覬覦。
一時半會兒,初姒不想再見到戚淮州,一臉誰誰的表,準備打車回自己公寓。
但想到媽媽的生日確實快到了,還是選擇回家。
要不等到爸爸媽媽打電話回去參加生日宴,就顯得太像一個客人了。
……
謝家府邸位于西邊的郊區。
用府邸稱呼,是因為它非常大,中式園林風格的獨棟別墅,有山有水,地下還有一層車庫。
這樣的富貴,還是在京城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可想而知會有多令人側目。
初姒將車停在前院,便徑直進了主屋。
不巧,在客廳,聽到謝意歡在說話。
“剛才我去還戚先生手表,他在吃飯,我打擾到他了,真不好意思。”
謝母跟膝蓋著膝蓋坐著,作親昵,語調也很輕:“現在才在吃飯?一忙起來就忘了自己的一日三餐,你爸爸也這樣,時間久了對胃不好。”
謝意歡笑了笑:“爸爸有媽媽你提醒啊,戚先生都沒有人提醒。”
初姒淡淡道:“淮州是為了等我一起吃才晚的。”
一出聲,客廳里的兩人都齊齊轉頭,謝意歡表有些不自然。
初姒彎腰換鞋,邊走進去邊說:“平時他一日三餐也規范的,比老年人還養生。”順帶跟謝母打招呼,“媽媽。”
謝母愣了一下,才說:“初姒回來了。”
“我剛從淮州那兒過來,姐姐走得快,我本來想搭姐姐的車一起回來。”初姒道。
謝母看了謝意歡一眼,沒提起在戚氏遇到初姒的事。
初姒沒在客廳停留,往二樓走去:“媽媽,我上樓補覺。”被戚淮州折騰了兩頓,還沒有恢復過來。
“好,晚飯我再讓人你。”謝母目送上樓。
回到自己的房間,門一關,初姒肩膀就垮下來。
自從聽到媽媽聲嘶力竭地譴責以后,就沒有和媽媽說過話,一個電話也沒有。
以前嫌謝家府邸遠,遇到車流高峰期,從公司到家要兩個小時,所以平時要麼是住在自己公寓,要麼是住在戚淮州家,沒回家的時候,媽媽經常打電話給。
但這次,二十一天,媽媽沒有打過一個電話。
自從謝意歡回來,媽媽就好像忘了還有一個兒似的。
初姒神落寞,將子下來丟進臟筐,換了家居服,準備上床,房門卻被人咚咚敲響。
“初姒,我可以進來嗎?”是謝意歡。
初姒不知道來找干什麼:“可以。”
門沒鎖,謝意歡推門進來。
初姒問:“有事?”
謝意歡抿了下:“我想了想,我今天在戚先生那兒說的話好像有點不妥,是不是惹你生氣了?”
初姒一頓,然后一笑:“沒有啊,你說的話哪有問題?”
“沒有就好,我不知道你也在,以為和戚先生心知肚明手表的來龍去脈,就沒有說得很清楚,回家路上我反思那樣說話,可能會讓你誤會戚先生,其實我們什麼關系都沒有。”謝意歡道。
初姒真沒想到會來解釋這些,心思轉了轉,莞爾:“你們當然有關系,他是我的未婚夫,就是你的準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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