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的業主,為什麼不能進?”
江炎皺眉道。
“你是這的業主?別逗我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以為傍上宋家就能在燕城橫著走?我告訴你!這里可是連宋問天都住不進來,你又算什麼東西?”柳輕舞眼不屑冷笑道。
“既然如此,那你們跑這來干什麼?難不你柳家比宋家還要厲害?”
江炎反問。
宋家是百足之蟲,雖死不僵,即便落魄到了燕城,也絕不是柳家這種中小家族能比的。
柳輕舞面泛輕蔑“我可沒宋家厲害,但宋家辦不到的事,古家未必不能辦!強有意購買這里的房子,以后我跟強結婚,我不就是這里的業主嗎?”
“這樣啊?”
江炎一臉淡漠。
“江炎,你也不過是個靠騙扯上宋家這桿大旗的家伙,連強的一手指頭都比不上!等宋家識破你的騙局,你的下場只會無比凄慘!以后出現在我面前,省得丟人現眼!臭狗!”
柳輕舞繼續嘲諷著,似乎想將晚宴上的怨氣統統撒出來。
“輕舞,甭跟這種寄生蟲廢話,我們進去吧。”
古強淡淡一笑,輕蔑的掃了眼江炎,一腳油門開了進去。
江炎盯著賓利車,眼里閃過一抹異。
大門站著名保安,站姿筆,材高大,如雕塑一般紋未,雙目炯炯有神,鷹視狼顧。
退伍軍人嗎?
江炎走上前去,保安當即將他攔下。
“先生,請出示你的出證。”
“我沒有出證,我是這的業主。”
江炎開口道。
“業主?”
保安眉頭一皺,他在這里也干了好幾年,可從沒見過江炎這張面孔。
再說,就江炎這一普普通通的行頭,怕連業主的司機都不如。
“先生,天神居的管理是很嚴格的,非天神居業主,決不能進,你如果想進去參觀,
我勸你趕快回去!”
保安沉聲道。
天神居作為燕城最奢華高檔的小區,不知多人慕名而來,尤其是一些網紅,總是找各種理由進天神居直播,這個保安每天不知要應付多此類人,自然是不勝其煩。
“剛才那兩人難不是小區的業主?”
江炎皺眉問。
“那位先生申請了臨時通行證,雖說不是本小區的業主,可按照天神居的規定,他們能進。”保安明顯不耐煩了。
“臨時通行證能進,我這拿著房子鑰匙的業主卻不能進!這是你們天神居的規矩?”
江炎掏出鑰匙晃了晃,甚為不滿,
保安卻是冷笑連連“你知不知道我們天神居的鑰匙在網上多錢一把?20塊!外面不知多人戴著這種鑰匙裝,也有不人拿著這鑰匙冒充業主!難不你還想騙我?”
江炎面冰冷。
“喲!江炎,你不是這的業主嗎?咋被堵在門外了?”
大門,賓利停下,柳輕舞探出腦袋譏笑道。
“輕舞,你要知道,越缺什麼的人越想得到什麼,這天神居他恐怕一輩子也住不進來,想要進來參觀參觀,也是有可原。”古強淡笑道。
“看可以,你就擱大門外看吧,哈哈”
柳輕舞嘲諷道,接著賓利揚長而去。
江炎心頭惱怒,但卻無可奈何,打算先回去再說。
可那保安卻率先不耐了。
“還不滾是吧?看樣子我真的教訓一下你,你才知道怕!”
保安直接走下站臺。
“怎麼?你還要手?”
江炎臉一冷。
“馬上給我滾!”
保安喝道,直接揪住江炎的領,就要把他甩出去。
可他猛地發力,江炎卻紋未。
“嗯?”
保安愣了下,再度發力。
但江炎依然沒有毫彈,兩只腳仿佛扎了一般。
保安傻眼了。
但下一秒,江炎突然扣住他的肩膀,微微一揮。
嗖!
保安當場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好在他皮糙厚,沒什麼傷。
可這保安似乎很不服氣,咬著牙猛然站了起來,還要再度發進攻。
“是我下手輕了?”
江炎眼覆寒霜,猛然抬拳,一霸道厚撼的氣意從他上發。
這氣勢?
保安猛然一,震驚的著江炎。
“江先生!”
突然,一輛奔馳停在天神居大門前,接著一名男子急忙跑下了車,朝這奔來。
“你是?”
江炎困而問。
“江先生,我是冷董的人,冷董說一時疏忽,忘記將天神居的通行證給您,便吩咐我給您送來!”
那人忙將通行證取出,雙手奉上“江先生,冷董表示很抱歉,但愿沒有給您造什麼麻煩。”
“沒事,冷董有心了。”
江炎接過通行證,朝那保安去“現在我有通行證,能進去了吧?”
“可可以”
保安有些詫異。
但那人卻像是看出些什麼,皺眉問道“怎麼?你為難了江先生?”
“這,我”
保安一時無言。
“雖然他也是盡忠職守,但我覺得天神居的規矩真該改
改了,有鑰匙不讓進,反而要打人,未免太霸道了些。”江炎沉道。
“還有這種事?”那人臉頓時沉“江先生請放心,我即刻告知冷董,讓投訴這個保安,保證他明天上不了班!”
保安大驚失,連忙跪了下來,急道“先生,請原諒我,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求求你饒了我吧!”
“男兒膝下有黃金,為了一份工作就輕易給人下跪?不覺得屈辱嗎?”
江炎有些厭惡。
那保安臉變了變,不由苦道“先生,我母親重病,每天都需要錢買藥,我妹妹還在上大學,如果沒了這份工作,我家就徹底完了!為母而跪,又有什麼可屈辱的?”
說完,他竟將額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極為響亮。
江炎眉頭輕皺“能確定他說的是真是假嗎?”
“江先生請稍等,我打個電話問問。”
那人掏出手機撥通號碼。
片刻后,他將手機放下。
“江先生,這人說的是真的,他剛剛退伍,退伍金都用來給他母親治病,外頭還欠了不錢,妹妹就在本地上大學,目前家庭條件的確不太好。”
江炎思忖了下,點點頭道“那行,就不要為難他了,冷董那邊,也不必告知。”
“謝謝先生!張凉定記先生的厚恩。”
張凉再是重重磕頭,虎目泛紅。
天神居的業主擁有開除天神居任何一名服務人員的權力,畢竟能住進這里的人,哪一個在燕城不是手眼通天的存在,開除他個小小的保安不過一句話的事。
“實力不錯,為什麼退伍?”
江炎看了他一眼問。
“父親新喪,老母無人照料”
張凉低垂著腦袋,似乎想到了什麼,眼里彌漫著一憾。
江炎沒再多說什麼,收回目,轉朝天神居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