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怎麼了?”
“沒怎麼?”
王香妹一邊答話,一邊用棉球沾了一些碘酒,朝二狗屁鼓上的狗牙印按了上去。
“啊……哦……”
“二狗,忍忍,這是碘酒,一定要消毒,不然得了‘狗咬瘋’那就麻煩了!”
狂犬病,在桃花做“狗咬瘋”。山村人可沒那個閑錢去打什麼預防針,有碘酒已經算是非常講究的了。
二狗一聽,的咬住了邊的被子,差點把王香妹的嫁妝給咬出破來。
兩邊的屁鼓總算都上了碘酒,二狗本來就不白的屁鼓都被染了深紫,在昏暗的燈下,變了兩半黑屁鼓。
完,看著二狗的屁鼓,王香妹捂著“哧哧”的笑了起來。
痛到極點就不覺痛了,現在二狗的形就是那個樣子。完碘酒,二狗滿頭大汗的趴在榻上著氣。
“嫂,不準笑了,你再笑,二狗可真想死了!”
今天真是掉面子啊,自己的屁鼓竟然被人給玩了,這要說出去,自己還真沒臉見人了。
“二狗,咋啦?看看你的屁鼓就要死啊?”
“沒有,沒有,二狗不是那意思!”
“那是啥意思啊?”
“我是說,看可以,但不可以說出去!”
“呵呵,你還怕丑啊,放心吧,說出去,我也沒臉見人了!”
王香妹這話倒是事實,一個人家,男人不在家,給別的男人洗了屁鼓,這是絕對需要保的事。
聽到這話,二狗也想明白了,于是說道“嫂,咱的關系可不一般,我的就是你的,你想怎麼都行!”
“真的?”
“真的。”
至此又是一番折騰……
“二狗,嫂好嗎?”完事之后王香妹又問起了這個問題。
這也許是人的通病,噯完之后總是擔心男人對不滿意,所以一定要得到肯定的回答才能放心。
“當然好,是最好的人!”其實二狗本就不知道王香妹是不是最好的,因為他至今還只是睡過王香妹這一個人。
“你別騙嫂了,嫂是一個有夫之婦,哪里比的上黃花大閨更有味道?”王香妹的著二狗的板,說著事后的野話。
二狗因為屁鼓痛,完事之后也只能側著孑枹著王香妹。
“二狗,說話啊,快回答我,我比黃花閨好不好?”
二狗只顧著玩了,沒有及時回答王香妹,王香妹只好又重復了一遍的問題,覺得這個問題對于一個人來說,是比較重要的問題。
但是這個問題,二狗
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黃花閨到底是啥滋味,他哪里知道?
“嫂,黃花閨哪里比得上嫂夠味,你別問這個了,桃花就沒有比嫂更夠味的人了!”
“真的啊?”王香妹開心的又爬了過去。
晚上,二狗沒有回去,而是在王香妹這里過的夜。
早上起來,王香妹沒有像往常那樣先打開門,而是關著門給二狗做了一碗丸子面,這滋味比張燕家的蛋面又好了很多了。
王香妹把丸子面放在一張小四方桌子上,說道“二狗,先吃了再走……”
“嫂,給我補補啊,這補好了小心晚上再來燒擾你……”此時二狗剛剛起來,只穿了條長子,上還赤膊著。
“嫂不怕,什麼時候想俺了,就來,嫂給你做好吃的。”
“好嘞……”
二狗幸福的端起大面碗,坐在木板凳上“呼啦,呼啦”的吃了起來。
“二狗,你,你怎麼臉也不洗,就這樣吃上了?”王香妹急忙想搶下二狗手上的大海碗。
“別急,等我先吃了,反正也吃了兩口了……”二狗沒有放手,自己很久沒有吃過這麼好的丸子面了,味道真不是一般的好。
“哎呀,怕了你了,吃吧,吃吧……”看到二狗死鬼的樣子,王香妹放開了手。
一海碗丸子面,二狗幾口就咽完了,連湯都沒有剩下一滴。
“嫂,還,還有嗎?”
“沒了,都給你盛來了,還想吃,嫂就再給你做點,不過丸子可沒有了,要到王老三那里買了才有。”
王老三是村里賣的,除了人,各種他都賣,是個四十多歲的老實男人。
“那算了,吃飽了!”二狗聽說沒有丸子了,就站了起來,著撐得滾圓的肚皮。
“去洗臉洗手。”王香妹收起碗筷,對二狗說了一句。
從來沒有人這樣管過二狗,二狗心里忽然覺到一種家的味道,他從王香妹的孑上,會到了那種婆娘的溫暖。可惜,婆娘是別人的,自己只是暫時借用而已。
二狗心里酸酸的走過去洗了一把臉,拿起自己的褂子了一把。
“二狗,巾,以后不準再用服。”王香妹遞來了自己洗臉的巾,上面還有一香皂的味道,也有一種淡淡的人香。
拿著王香妹的巾,二狗的眼淚都差點掉了下來,連忙轉去重新洗臉,用王香妹的巾,在自己的臉上反復的磨著。
洗完了臉,天已經大亮,今天自己和楊窯子約好的,等下還有一段山路要走,所以二狗連忙說道“嫂,我去磚廠了。”
“等等……”
二狗正要拉門出去,被王香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