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眾人紛紛離開了會議室,隻剩下裴宴一個人靜靜坐在總裁椅上。
他舒適地將翹在桌子上,手中不停轉著筆,角微微翹起,扯出一個弧度。
“裴鶴之,這隻是個開始而已,等著吧,這一次我會陪你慢慢玩。”
突然,會議室的門猛地被人從外麵推開,發出一聲沉悶的砰響。
阮新榮走進來,臉上帶著冷笑。
“你小子,年紀不大,口氣倒不小啊。”
聽到聲音,裴宴悠然扭過頭,淡淡地看了一眼。他並沒有因為來人而收斂起渾的氣,隻是象征地將從桌子上收了下來。
“阮總,您怎麽來了?”他淡定地問道。
按理來說,他應該稱呼對方一聲嶽父,然而如今,他馬上就要跟阮家大小姐離婚了,與其攀附關係,倒不如保持疏離比較好。
阮新榮走進會議室,目淡漠地掃了一眼裴宴的姿勢,然後緩步走到他的麵前,將手輕輕搭在他的椅子上。
聲音冷靜而堅定:“裴宴,難道你不知道我今天是來做什麽的嗎?”
裴宴挑了挑眉:“我今天的行程裏,好像並沒有安排與阮總會麵吧。”
話音剛落,突然間阮新榮拎起拳頭,毫不留地猛擊在裴宴的臉上。
一聲脆響響起,裴宴被拳力打得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裴宴的臉當場就黑了。
他了臉,發現角竟然有鮮淌出,卻勾起角,帶著一抹譏笑:“怎麽?阮總是來找我切磋的嗎?”
然而,阮新榮卻隻是淡定地活了一下筋骨,收起了拳頭,似乎並沒有繼續打下去的打算。
“這一拳,是替我兒打你的。”
提起他的兒,裴宴的眉心微微皺起,總算是知道了阮新榮來找他的目的。
還不就是因為他要跟他兒離婚?
想到這兒,裴宴被迫吃下了這口啞虧,畢竟是他對不起人家的兒鬧著離婚的,所以實在沒辦法還手。
他手掉角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阮總想要打多下,心裏才能舒坦點?”
阮新榮冷哼了一聲,聲音中出一不屑和威脅。
“別把自己太當回事,我沒功夫在這打你,我來隻是想告訴你,誰也別想欺負我的兒。”
裴宴抿薄,輕笑一聲,聲音中出一無奈。
“阮總果然夠狠,但阮總似乎誤會了,我並沒有欺負你的兒。”
阮新榮的目鎖定在他的臉上:“是嗎?”
聞言,裴宴的角浮現一苦的笑容,但很快消失不見。
“我連你兒的麵都沒見過,更沒有做過傷害的事,您也知道,原本這場婚姻就是兩家的商業聯姻,我們之間沒有,我和你的兒保持距離,已經算是對足夠的尊重,若是我要欺負,大可以有了夫妻之實後再離婚。”
阮新榮的臉瞬間沉下來:“你......”
裴宴繼續道:“當然,看在阮總的麵子上,我也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所以現在,我將您的兒完璧歸趙,您還覺得不夠嗎?”
阮新榮的臉沉得幾乎可以滴水,雙眸迸出危險的芒,周圍的溫度陡然降低幾分。
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你確定要跟我兒離婚嗎?”
裴宴無奈地笑了笑,角勉強出一抹苦。
“阮總,對此我到很抱歉,但是我必須要誠實地告訴你,我喜歡上別人了,不您的兒,就算您死我也沒辦法,這婚,我必須得離。”
阮新榮心中湧起一憤怒,他握拳,不屑地瞥了一眼裴宴。
這天底下還能有人比得過他的兒?究竟是什麽人,能讓裴宴說出這句話?
半晌後,阮新榮嗤笑一聲:“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當然不會你,不過你小子最好記住今天的話,別給我後悔。”
裴宴抬起頭,眼底閃過一堅定的芒:“當然!為掌權者,每一個決定都關乎未來,我裴宴,從來不會做出讓自己後悔的決定。”
阮新榮冷笑一聲:“你小子倒是有些骨氣。”
裴宴不聲地繼續說道:“至於商業上的合作,我裴宴照樣會繼續和阮家合作,畢竟,咱們兩家本就是京城的龍首,很多利益都摻雜在一起,息息相關,誰死了對誰都沒好,阮總,你覺得呢?”
阮新榮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
他冷哼了一聲:“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說完這句,阮新榮隨即便揚長而去。
裴宴盯著門口的方向,眼神漸漸變得鬱。
半晌,他抬手用拇指揩去邊的鮮,冷峻的臉龐上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他裴宴是那種任由別人拿的柿子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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