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影此時就在柜前面站著翻找著什麼。
溫嬈揚起胳膊一子狠狠落在那人后背上。
“哎喲!”
對方發出一聲慘。
溫嬈之前從對方形就知道對方是誰,如今聽到聲音更是百分百確定,不過卻沒停手。
一直將對方從臥室揍到了客廳,揍的對方慘連連。
“別打!是我!是我!”
溫嬈表哥劉易寶大聲喊著。
響聲驚了姑姑和姑父。
姑姑打開客廳燈,夫妻二人都是一臉驚悚。
“發生什麼事了?”姑父抖著聲音問道。
“有小半夜進我房間東西!我正在教訓小呢!”
溫嬈還舉著棒球,劉易寶頭破了,胳膊也好幾塊青紫,此時一臉暴躁。
“你那屋能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誰會進你屋東西!”劉易寶氣惱喊著,疼的一個勁氣。
“那你大半夜不開燈,鬼鬼祟祟進我房間干什麼 ?”溫嬈料到劉易寶會狡辯。
“我……我是聽到溫驍爾房間有靜,以為他發病,所以進去看看。”
“你看驍爾為什麼要翻柜!”
溫嬈打開臥室燈,驍爾吃了藥速來睡得很沉,現在還睡著,但柜卻翻得七八糟,尤其是放的地方。
溫嬈以前就知道表哥劉易寶有怪癖,明明有一份面的工作,卻喜歡,進房間從不敲門,尤其是夏天的時候,還趁洗澡的時候想從外面撬開洗手間的門,后來從不在姑姑家洗澡。
br> 但劉易寶表面又生的白白凈凈,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文老實,其實骨子里早爛了。
每次溫嬈說他,姑姑都會站出來替兒子辯解,說兒子是拿當一家人才顧忌不了那麼多。
“溫嬈,你怎麼能懷疑表哥呢!咱都是一家人,你在我家也住了好幾年了,我都拿你當自己未來兒媳婦看呢!以后你嫁給寶寶,那咱們可是親上加親了。”
姑姑護著劉易寶,看到他額頭的傷心疼壞了,忍不住將心底多年想法說了出來。
知道易寶喜歡溫嬈,溫嬈將來工作也不錯,旱澇保收的。
最重要的是娶了溫嬈,可以省彩禮錢,三金什麼的也不用買了,還可以讓溫嬈把工資卡給保管。
至于那個拖油瓶溫驍爾,以后再想辦法勸說溫嬈送去護理院自生自滅好了。
溫嬈大姑如意算盤打的很響,毫不在意溫嬈震驚的表。
“姑姑,治不好驍爾的病,我不會結婚!況且就算我要結婚也不會近親結婚!更不會選一個喜歡的變態!”
“溫嬈!你說誰是變態?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我是可憐你!公司追我的孩排著大長隊呢!”
劉易寶眼鏡背后的雙眸沉沉的,面容雖白凈,卻總給人郁算計的覺。
“我家易寶說的沒錯!近親結婚怎麼了?這親上加親!你打了易寶這事,我可不會輕易算完!對了,你一會把下個月的生活費轉給我!最近價上漲了,你也快過實習期了,不能再給三千了,以后每個月多給一千!
你也知道你弟弟多麻煩,白天黑夜離不開人,吃的又細,四千我都要省著花才行!”
唐箏用了三年去深愛顧憬洲,可直到生產當晚,性命攸關的她連個幫她簽手術同意書的人都沒有,她才知道,別說三年,哪怕一生,她也捂不熱顧憬洲那顆又冷又硬的心腸。她終是累
娶老婆這事,許多人都以爲是祝遇清的惡趣味——比如接他表弟的盤,玩有錢人拯救灰姑娘的把戲。 就連晚嘉本人也是這麼認爲的,甚至起了離婚的心思。 那一天,她揣了離婚協議去公司找祝遇清,隔門聽到他朋友取笑:“真動心的話,當小情兒養起來就成了,怎麼還非娶了她?” “什麼拯救灰姑娘?明明,是想讓她來拯救一下我這單身寡漢。”祝遇清微含起眼,話中帶笑。 晚嘉抱着協議踮腳離開,回家後,又偷偷塞入碎紙機。 沒想到幾天後,她被祝遇清叫到書房。 男人擡着下巴,指了指桌上黏好的離婚協議:“挺有種啊宋晚嘉,還要淨身出戶?是玩膩了我,準備和你前任舊情復燃?” 晚嘉有些慌,只好硬着頭皮說:“我不會再吃回頭草,你知道的。” 聽了這話,祝遇清繃起臉,收回欲拿簽字筆的手——這要是離了,他也是回頭草。 這下子,連嚇唬她的法子都沒了。 他可真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