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豪和阿彪當場傻眼。
在他們心目中,陳守義備種種不可思議的手段,已如神人。
王見田面不屑,看著滿臉驚恐的楊子豪,傲然開口:“陳守義踏出了九步,在這九步,他對我出了九拳,卻沒沾到我分毫。而我只是還了他一拳,他就飛出去了。”
“他太弱了。”
王見田一邊說話,一邊搖頭。
重傷吐的陳守義,一臉苦,捂著口苦笑:“沒想到閣下已經合勁大,是我小看了天下英雄。”
王見田居高臨下,俯瞰著陳守義。
淡然說著:
“你和我境界相差不大,但你常年生活在溫室,就像溫室花朵,太缺實戰演練。我不一樣,我在海外歷經磨難,無數次險象環生,幾乎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
“是這點,我們間的差距就很大。大家修為境界相同,但我想要殺你,抬手就能做到。陳守義,要說這個房間,誰更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應該是我。”
陳守義目暗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心里何嘗不明白,今天就算和王見田拼死一戰,最后的結局也是他死王見田傷。
陳守義被這個小地方,拘束了眼界,猶如坐井觀天。平常對付一些修為弱小者,還說的過去。
但是遇到王見田,這種經歷過生死磨礪的人,就不夠看了。
楊子豪和阿彪早就嚇得魂飛魄散,抖篩子般。
“王見田,你若愿意何談,我可以把自己一半的地盤,全送給你。你一武道登峰造極,與我聯手,到時便是整個江南省,都可去得。”
楊子豪后背冷汗如雨。
王見田哈哈大笑:“楊子豪,你不過是井底之蛙,怎知天地廣袤?別說你這點小地盤,就算整個廣陵放在我面前,我都不看一眼。”
“錢財權勢,對于我等而言,只不過是外之。你再多的錢,再高的份,我想殺你,隨時都可以。”
王見田微微抬頭,高傲說著。
只有葉玄暗暗點頭。
什麼權勢地位,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本沒用。
正所謂:
‘你掌權勢,我握生死!’
楊子豪漸漸絕,兩條不斷發抖,都快站不住。
一旁的陳守義,里輕嘆了聲,不再開口。武界有個規矩,只要沒什麼仇怨,第一次往往只分勝負。
你倒在地上,無論有沒有再戰之力,都只能裝死。如果你再爬起來,就意味著,接下來就是不分勝負,只決生死了!
“楊子豪,還有誰能救你?”
王見田聲音洪亮如鐘。
楊子豪一直后退,上的威嚴氣息都消失不見。在生死面前,他的反應和普通人,也是一樣。
“王…王哥,有話好說。”
楊子豪邊退邊開口。
“你殺了我,就得罪整個江南夏家,到時候任你神通廣大,也沒法撼夏家分毫。”
楊子豪搬出靠山。
王見田笑道:“豪哥,別傻了。我只一人,的確不是夏家的對手。但只要殺了你,我逃回海外。夏家再大的能耐,也拿我沒什麼辦法。”
阿彪一顆心沉下。
準備拼命拖住王見田,讓楊子豪逃走。
正當他快要出手時,余忽的投在那道自從進來后,就被大家忽視的影上。
他仿佛不存在般,沒人注意到。
“葉…葉先生……”
阿彪目苦苦哀求的看向葉玄,才反應過來,葉玄是楊子豪請來助拳的。但進來后,就再沒人管過他。
這種輕視,估計換做誰都不爽。
可連著陳大師,都敗在王見田手中,剩下的葉玄,阿彪心里已經不抱一希。
葉玄太年輕了。
在阿彪看來,武道高手都是像王見田、陳大師那樣,境界修為是隨著年齡增加,慢慢累積下來的。
一個年輕人,你再厲害,終究欠缺時間磨礪。
葉玄微微抬頭。
淡然問著:
“楊子豪,你請陳大師,用了多錢?”
大家一頭霧水,不明白葉玄這話什麼意思?
但楊子豪還是開口:“兩…兩百萬。”
接下來。
葉玄一笑,出滿口潔白牙齒:
“楊子豪,你給我兩百萬。”
“我救你一命!”
一言出,房間眾人,道道目匯聚在葉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