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楷瑞扯開顧煜辰握住知閑的手,又鬆開了祁先生的手,攔在了兩人前。
祁硯京了發紅的手腕,這肯定疼啊,這什麽神經病瘋狗前任。
“你他媽的別。”顧煜辰怒道,又準備手了。
溫知閑站在了祁硯京麵前,雖然知道擋在祁硯京前麵顧煜辰也會打。
祁硯京將護在後,“他也會打你的。”
宋楷瑞雖然無語但是好笑,他推了把顧煜辰。
“他是誰?”顧煜辰從這個陌生男人裏聽到他會打知閑這話,他不知道為什麽有點不安。
溫知閑抱著祁硯京:“他是我老公。”
宋楷瑞勾了勾,知閑倒是聰明,這句話殺傷力對於顧煜辰太大了,今晚顧煜辰是別想睡了,一閉眼就是知閑抱著這位祁先生說:這是我老公!
顧煜辰笑出聲帶著嘲諷,眸冰冷:“他是你老公,我是誰?你告訴我,我是誰!”
他一聲比一聲大,足夠駭人。
祁硯京手在後背輕著,怕被嚇著。
沒等知閑出聲,祁硯京目鷙的看著他:“你是誰跟有什麽關係?自己廢把握不住,倒是會辯解怪上別人。”
宋楷瑞震驚,哪請的演員,很勇。
他說完也沒管顧煜辰,直接帶著知閑走了,轉時還溫聲問著知閑:“疼不疼?”
顧煜辰要追上去,又被宋楷瑞攔住了,“幹什麽啊,發什麽瘋,人家就是故意氣你。”
他被氣笑了,“好啊,真好。”
宋楷瑞看著窗外那位祁先生帶著知閑買了冰,在手腕上,輕了幾下又吹了吹,一時間再看顧煜辰……
算了算了。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雖然不想跟顧煜辰討論知閑的事,但忍不住還是多了句。
顧煜辰看了過去,剛抬腳準備出去他倆就已經上了車離開了。
冷笑了聲:“可真了解我,知道怎麽樣才能氣到我。”
他深呼吸幾次,告訴自己這隻是假的,在氣自己而已。
-
車上。
祁硯京今天是見識到了的這位前任,沒品。
想起當初知閑挨的那一掌得多疼。
他側目看了眼妻子,發現在盤算些什麽。
聽道:“這些東西是不是有點?要不我們再去一趟商場,看看有什麽要買的。”
祁硯京自然是聽的,驅車去了商場。
顧著看買些什麽,祁硯京推著車走在旁,好一會才出聲道:“下次別傷了,也不要擋在我前麵,這是我該解決的事。”
聽他說話,轉頭看向祁硯京,揚起笑容,“謝謝你。”
又舉起手腕在他眼前晃了晃:“已經沒事了。”
祁硯京握住的手,又在商場逛了一圈。
買完之後這才去見公婆。
溫知閑向車窗外,“爸媽住的還遠。”
“他們喜靜,退休之後就在這邊住。”
車停下後,看向麵前這座中式建築的大宅,默了幾秒,“還大。”
超過自己預期很多。
下車後,拎上了給公婆買的東西,剛準備進門,祁家父母就出來了,同行還有後的管家。
管家立即接過手上的東西。
祁家父母打量了一遍溫知閑,臉上帶著點笑意,不深不淺正正好。
祁硯京給介紹:“這是我爸媽。”
在他們出來時就看了一遍,祁硯京的好看果然是傳了父母。
“爸,媽。”了兩聲,沒想到祁家父母直接給應下來了,沒一句不滿的話,像是本就該接一樣。
祁老太太譚瑞穀朝著笑了笑,“知閑是嗎,甭站門口了,進來坐。”
祁硯京握著的手一同進了大門。
“爸,你別這麽嚴肅。”祁硯京朝著前麵走著的祁玉生道了句。
他生怕給知閑留下一點不好的印象。
祁玉生愣了下,倒是譚瑞穀笑道,“你爸平時就這樣,不過你居然也會說這樣的話還真是夠稀奇的。”
祁玉生無奈笑了笑,朝著溫知閑道了句:“知閑,我沒什麽不滿,我平時就這樣。”
溫知閑扯了扯,“知道了,爸。”
抬眸看了眼祁硯京,掌心被輕輕撓了兩下,麻麻的。
這麽大的宅子,沒什麽人顯得很是空曠。
管家倒完茶之後便出去了。
“你們怎麽就這麽快領證了?”譚瑞穀實在是好奇,那天祁硯京給他們打電話,主要就是說了他領證結婚的事,問是哪家姑娘,為什麽他們從來沒聽他說過。
祁硯京給的回答是認識沒多久,雖說他們尊重祁硯京的所有做法,但是這也不能太快吧,結婚是大事不是遊戲。
而且硯京的態度太過反常了,他可從來沒在誰麵前說過他爸太嚴肅了。
“我提的,我想和一起生活。”
祁玉生看了眼自家兒子,這積極的樣子真不像他。
譚瑞穀反過來問:“知閑,你為什麽會答應跟一個認識沒多久的人結婚呢?”
“一早上頂著雨出現在我家樓下,說實話我沒見過這場麵,還有一點衝的分,不過我現在並沒有後悔。”也是,才領證幾天啊。
譚瑞穀和祁玉生盯著祁硯京,一早上頂著雨跑人家樓下跟人家說要不要結婚?
他們本來以為是這個姑娘跟祁硯京提的結婚,沒想到是他們兒子提的。
“硯京,你有沒有去嶽父嶽母家裏拜訪?”祁玉生詢問了句。
既然他要結的婚,那就隨他去,都領證了禮數上可不能怠慢。
“去過了,暫時也接我了。”
祁家父母也理解,“親家那邊什麽時候有空,我們都還沒見過麵。”
“我會安排的。”
話音剛落,管家進來說了句:“可以用餐了。”
吃飯的時候,譚瑞穀問了些大致況。
“知閑,你現在什麽工作?”臉上帶著笑,就像是嘮家常一樣。
“畢業之後開了家咖啡店,一直到現在。”生意不錯,收益也不錯。
祁玉生聽著覺得還不錯,“親家是做什麽的?”
“爸爸是大學教授,媽媽是主任醫師。”
祁玉生朝著祁硯京笑道:“那你不就對上嶽父的口味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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