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啦，我已經長大了，就算母親還在，也是時候該我保護了。”

林風站在一旁，跟清兒同樣氣憤，看了看門外沒有聽的人便小聲問：“二小姐，需不需要屬下做什麽？”

“你能做什麽？”慕綰瑤一頓。

“半夜打開窗子讓其著涼，躲在暗用小石子襲，在其要喝的粥裏放膽，如果您覺得不夠，我就悄悄讓摔倒，扭傷腳踝。”他說得一臉認真

慕綰瑤哭笑不得：“你這都在哪兒學的。”

這些招雖然不痛不，但聽著確實讓人舒坦。

林風還是滿臉認真，還帶了分驕傲：“都是屬下看話本看來的。”

慕綰瑤：“……”

話本害人啊。

“你們倆就別心這事兒了，我自有辦法解決。”慕綰瑤眼睛盯在某，心中已經有了想法，不給慕妤歡一個教訓，這口氣咽不下。

“林風，我要你幫我辦件事。”慕綰瑤突然道。

“上刀山下火海，屬下萬死不辭！”

“……沒那麽誇張，就是想讓你幫我買點東西。”慕綰瑤從腰間取出銀子遞到他手上，又讓清兒拿出筆墨，憑借記憶寫下藥材，待墨跡幹後給他，囑咐了一句：“別讓人看見。”

林風領命離開，一點都不問這到底是什麽，倒是清兒有些好奇：“小姐，你讓他買那些幹什麽？”

看了慕綰瑤寫的那些，除了一味“朱砂”，其他都看不懂。

慕綰瑤輕輕一笑，給自己倒了杯茶：“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黃昏前，林風將藥帶回來，慕綰瑤又讓清兒準備石臼，在半夜時開始作，一邊按照記憶將藥材放進石臼裏搗爛，一邊在紙上寫下備注。

不多時，一個黑藥丸產出，就食指一節指節大小。

黑來到慕妤歡院子，看著睡的臉龐，慕綰瑤笑容詭異，將藥丸放進茶水裏，攪一攪隻見茶水變得烏黑，端著茶水來到慕妤歡床邊，輕輕掰開的，一點一點喂下去。

睡中的人砸吧砸吧，將藥全部吞進去，一點發覺都沒有。

事搞定，慕綰瑤心很好的回到竹雅院，躺在床上沒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又是一日太正好，慕綰瑤如往常一樣帶著清兒跑山，這次還帶著林風，跑步對於林風簡直毫無難度，亦步亦趨跟在慕綰瑤後，一點氣聲都沒有。

三人坐在路邊休息，慕綰瑤還在想母親嫁妝一事，便問清兒：“府裏除了張氏和父親，還有誰能支配庫房鑰匙？”

清兒想了想，道：“還有一個，您的祖母。”

話說完，祖母的回憶出現在眼前，祖母曾是個雷厲風行的子，把慕家管理得井井有條，慕瑾如今對醫有這麽深的喜歡都得歸功於，祖母對孫氏非常喜歡，當初堅決不同意慕瑾娶張氏做姨娘，張氏功上位後便以牙還牙的對待，後來祖母就臥病在床，很出來。

從前的原主不會看人臉，說話也不討喜，跟祖母的一般般，要幫忙似乎不是易事。

“小姐，我覺得您還是別去找老夫人，……”清兒止住話，倒是讓慕綰瑤愈發好奇了。

“怎麽了？”

“老夫人倒是沒什麽，隻是邊的一個嬤嬤……榮嬤嬤是張氏的人，心比天高，以前你每次去找老夫人都沒給過你好臉。”

清兒還清楚記得從前遭遇，現在想起榮嬤嬤那耀武揚威的模樣還忍不住發抖。

慕綰瑤眨了眨眼睛，笑了笑：“那我便去會會那榮嬤嬤。”

“啊？小姐……”清兒還以為自己那番話能讓小姐放棄，沒想到讓燃起鬥誌了。

“你放心，我好歹是二小姐，榮嬤嬤不敢對我怎樣的。”慕綰瑤出手將清兒拉起來：“你難道不想知道我母親到底給我留了什麽？”

清兒咽了咽口水，這理由實在太了。

吃完午飯，三人便來到老夫的院子，幾乎都快靠近慕府的牆，比竹雅院還偏僻，一路走過去雜草叢生，仆人越來越，本不像能住人的地方。

慕綰瑤不皺眉，好歹是慕府老夫人，就住這麽個地方？慕瑾也不管管？

是他親娘啊！

終於聽到掃地的聲音，疾步過去，院子裏有兩三丫鬟，年紀稍長，見到都愣了愣，幾秒種後才反應過來福行禮，稀稀拉拉的：“二小姐好。”

好久沒來人了，們都差點沒認出慕綰瑤。

“祖母在裏頭嗎？”慕綰瑤好聲好氣問道。

丫鬟張張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個嬤嬤不知道從哪兒走了出來，站到慕綰瑤麵前屈都沒屈一下，不耐煩道：“二小姐，您怎麽來了？”

清兒在後扯了扯慕綰瑤，沒敢抬頭看對方，小聲說：“這就是榮嬤嬤。”

慕綰瑤恍然大悟，怪不得這人見到自己毫無尊重。

“我來看看祖母。”不想跟起爭執，淡淡回答。

不想，不代表別人不想，榮嬤嬤上下打量了一番，眼裏帶著嘲笑：“以前不見二小姐過來，今兒個不知道是哪風把您吹過來了。”

挑事啊。

慕綰瑤這才抬眼看，稍稍凝眉。

榮嬤嬤約莫四五十歲，、神看上去都很不錯，眼角皺紋證明了歲月留下的痕跡，眼尾往下，配合上那薄，看上去有些刻薄。

“聽榮嬤嬤這意思，是怪我沒來看祖母了？”

主子的事也敢管，膽子未免太大了，看來真是張氏心腹。

“奴婢沒有那個意思，隻是對二小姐的到來到驚訝。”是張氏的人，知道張氏不喜慕綰瑤，自然對沒什麽好臉：“二小姐請回吧，老夫人不想見你。”

慕綰瑤低頭輕笑，笑容卻讓人有些發慌：“你都沒去稟報一聲，怎麽知道祖母不想見我？”

榮嬤嬤討厭那笑容，語氣更加的不好：“奴婢伺候老夫人多年，自然知道想見誰，不想見誰。”

“你的意思是祖母不想見我？那你覺得想見誰，想見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