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收集的珍珠加起來都能湊滿兩個柜子了。
爸爸甚至還專門給開了一家珍珠養場。
可是收集了那麼多珍珠,卻沒有哪顆比得上面前這一顆。
等到看到下面的起拍價時,想要得到它的心瞬間被消磨殆盡。
五千萬!是起拍價就五千萬!
不舍的咬了咬。
果然,好的東西都是珍貴的。只是這次的過于珍貴了一些。
段柏庭的目落在上,短暫停留數秒。
心思單純,喜好和厭惡都很難藏住。
當下在想什麼,眼睛就能給出最直觀的答案。
這場拍賣會上,不人是沖著這件拍品來的。
競價開始,已經有人不斷舉牌加價,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價格就追到了一個億。
宋婉月同樣張等待著,想看看這件拍品最后會花落誰家。
拍賣會其實和賭博是一個質,除了靠自財力,運氣也不可或缺。
曾經也有因為無人競價,而以低于預期估價拍走拍品的案例。
但顯然這樣的好運不存在于今天。
并且,能用修羅場三個字來形容。
眼見著競價都到了兩億,有幾人退出競拍,只剩下另外兩個在不斷角逐。
直到價格直三億。
舉牌的速度明顯變慢。
拍賣師耐心詢問:“陳先生那邊還在考慮嗎?這件拍品是英王最喜的一件珍寶,在王室后銷聲匿跡了四百多年,最近才開始面世,重達五十克拉的天然野生海水珍珠。”
拍賣師再次介紹了一遍拍品珍珠,目放在那位陳先生的座位上。
希他給出更高的競價。
后者搖了搖頭。
微笑著舉捶:“陳先生退出競拍,該商品最后的價為......”
在宋婉月因為一顆珍珠價值三個多億而到震驚的同時。
坐在旁邊的男人,氣定神閑的舉了牌:“三億五千萬。”
會場一片嘩然。
這顆珍珠雖然屬于頂級珍品,但價格抬到三億已是過度溢價。
現如今又從三億一躍到了三億五千萬。
這是真拿錢當白紙了。
待眾人看清舉牌加價的人是誰時,又都紛紛釋然了。
段柏庭啊,那就不奇怪了。
拍賣會中場休息,宋婉月去了洗手間,一邊對著鏡子補妝,一邊和好友打電話吐槽。
“三億五千萬啊,就買了顆珍珠。你說他是不是傻?”
靜香那邊很吵,估計又在哪兒泡吧。可能是因為宋婉月口中的數字實在太過震撼,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多?”
宋婉月加大音量重復一遍:“三億五千萬!”
“我去。”靜香了句,“他們京圈資本家都這麼豪氣的嗎。”
宋婉月走到烘干機旁烘干手上的水漬:“我還以為我夠敗家了,想不到到比我更敗家的人。”
靜香笑稱:“一個因為喜歡珍珠就讓家里花幾千萬開了家珍珠養場,一個直接花三億多拍了顆珍珠。你們兩口子還真是棋逢對手。”
換了只手拿手機,空出來的手整理著頭發。
聽到靜香話里的兩口子,還是有些不太習慣自己年紀輕輕就嫁做人婦了。
從小就被深閨大院的條條款款束縛著,想著等大學畢業了應該能好好放松一下。
結果大二就訂了婚,大三直接結婚。
心里憋悶,又只敢和好友吐槽:“我要是沒嫁給段庭柏,也不至于被困在這個地方。”
靜香說:“都嫁給段庭柏了你還不知足?你知道有多人爭著搶著要嫁給他嗎。你們訂婚那天陶夭差點沒在家上吊自盡了。”
段庭柏早就聲名遠播了。
即使是相隔甚遠的滬圈,他也是鼎鼎有名的那一號人。
不是因為段家帶給他的頭銜。
在段家分崩離析的這數年來,他自的價值早就遠遠超過了段家。
可以說,他就是財經界的紫微星。
數百年只能出他這麼一個。
做為好友的靜香別提有多羨慕了。
雖然沒有,但在豪門聯姻當中,真的就是最最最不起眼的。
財富,聲,以及權勢。
無論去哪里,只要沾了段太太這個頭銜,那就是開啟所有特權的通行證。
無數人對你馬首是瞻。
不過說起這個,靜香突然想到了什麼:“你該不會還想著你那個網對象吧?這都過去多久了。”
提到這個,宋婉月的語氣明顯變得慌起來:“你別......別說,我早就......我早就不記得他了。”
這個結結的語氣,明擺著此地無銀三百兩。
靜香說可真夠癡的:“別說見面了,連人家的照片都沒見過。只知道對方在英國留學,比你大三歲。給你講了三個月的課,唱了幾首英文歌,你就竇初開了。還不敢告白,每天隔著網線和時差暗。”
宋婉月讓別說了:“早就過去了。”
做為目睹全程的知者,靜香知道那個初對打擊有多大。
安:“你看,段柏庭也在英國留過學,也剛好比你大三歲,他們的聲音大差不差,乍一聽完全一樣。反正你和你那個網對象沒見過面,你把他當你那個網對象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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