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真好看啊。

而且笑意盈盈的，看著特好接，格想來也很好了。

這下大家不是同李清霽了，而是同江奈。

好好一姑娘，怎麼攤上李清霽這種沒心肝的啊！

“江小姐，你喝什麼酒啊？”同卡座的還有生，大概因為也是生，所以孩子率先過來招呼。

江奈遲疑了下，“度數低一點的就行。”

“好啊，我給你倒。”

江奈客氣地接過了遞過來的酒，不過沒有立刻喝，不確定要不要喝。

因為現在是在李清霽的場子里，而是來陪他來“演戲”的。

既然要演好“妻子”這個角，就需要知道他現在想要怎麼做，于是轉頭看他。

但李清霽正在和幾個友人說話，沒看到的眼神。

還是陸楓先注意到，拍了下他的肩，“欸，你老婆找你。”

李清霽了過去。

其實江奈就坐在離他一米遠的地方，但因為音樂聲大，這個距離正常音量也聽不清彼此講話，只看到手點了點手里的杯子。

李清霽一時沒意會什麼意思，問道：“想喝什麼？”

江奈挪坐過去，提高了一點聲音：“我是想問你，我今晚能不能喝酒？”

怕他還聽不清，問這話的時候湊得很近。說話間，呼吸幾乎到他臉上。眼神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像只迷途中的……鹿？

李清霽眸微斂。

“李清霽，我能喝酒嗎？”見他沒回答，又重復問了一遍。

李清霽微微往后一靠，目還落在的眼神里，片刻后說：“隨你，想喝就喝。”

第12章 “暈眩”

既然李清霽沒意見，自然就不了他朋友的意。

坐在邊上的生蔣曉文，利落的短發，長相英氣，十分熱。

從口中得知，跟李清霽是高中同學，雖然以前不太，但近兩年跟陸楓、陳季明他們經常一塊玩，所以連帶著也常見到李清霽。

“江奈，你剛回國，要是無聊的話可以我們一塊出來玩啊，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蔣曉文道。

江奈笑了下：“嗯，謝謝。”

“不用跟我們客氣，來，一個。”

“好。”

沒過多久，陸楓的蛋糕就推上來了，dj還特意換了首生日快樂歌，全場的人都起給他祝賀。

江奈也跟著蔣曉文站起來，不經意回頭間，看到李清霽還坐在沙發上，他拿著玻璃酒杯，淡笑著看著一群人鬧，不參與，但也不游離。

大概是察覺到的視線，他了過來。

就在這時，砰得一聲，屋頂的氣球在節奏中裂，無數紅的紙片散開，晃晃地飄落下來。

江奈愣了愣，抬手接了兩片。

紙片落在手心，又下意識看了眼李清霽，綽綽中，他笑了一下，似乎是因為稚的舉。

江奈頓時有些不好意思，松開了手里的紙片。

“江奈！江奈過來呀！”蔣曉文喊，江奈沒再繼續看李清霽，轉頭跟蔣曉文走了。

生日儀式過后，大家繼續吃喝玩樂。

酒吧中的音樂愈發轟炸了，流偶爾需要扯著嗓子，不過這并不影響蔣曉文發揮，拉著江奈談天說地，說著說著就說到以前學生時代的事。

“你是不知道李清霽高中的時候有多歡迎，我不夸張地說，我們學校三分之二的生都喜歡他，那書一打一打地往他屜里塞啊……哦！隔三差五還有人來教室里堵他，我們班的人看熱鬧都看習慣了。”

“是嗎。”

“是啊。”蔣曉文道，“不過他這人冷的，表面上看著客客氣氣，實際真要接的話會覺很難接，高中那會多生被他傷了心都不知道了。欸江奈，你跟他結婚什麼覺啊，他在家也這個樣子麼？”

蔣曉文喝了很多酒，已經有些醉了。

江奈沒蔣曉文喝得多，只是有恰到好的微醺，聞言遲疑了下，說：“他平時……好的呀。”

說的是實話，雖然他們之間沒有那麼多，但李清霽作為一個“丈夫”是到位的。

“好是多好？怎麼的，李清霽結婚后也會玩浪漫啦？”

“不會。”

這說不出違心的話來。

蔣曉文拍拍的肩：“也是，李清霽哪會浪漫。不過有那張臉頂著，再不浪漫也值了！”

江奈失笑。

蔣曉文道：“咳，看點啊。”

江奈疑。

蔣曉文瞇了瞇眼眸：“雖然不好接，但非得撞上去接的的不，你得看點。”

江奈頓了頓，看向李清霽。

后者這會在前面站著，和過來打招呼的友人說話。

他比那人高許多，于是說話的時候微微側了頭，認真傾聽的模樣，只是臉上的表是慣的淡漠。

江奈笑了笑，順著這話道：“嗯，好的。”

后續，蔣曉文開始帶著玩游戲，江奈從未玩過這些酒吧里的游戲，頻頻掉點，輸了便喝酒。

后來玩著玩著，大概有點不信邪，便專心進去找那些游戲的規律。

找到規律后總算不會一直輸了，開始有翻盤的趨勢，正覺得游戲原來還好玩時，突然，肩膀被人從后拍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