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南笙用力點頭。
這倒是大實話。
俗話說一分錢一分貨,貴有貴的道理,這條領帶跟蕭淮然脖子上那條比起來,檔次提升了不止一星半點兒。
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相比之下蕭淮然那條領帶就顯得有點low了。
不止領帶,連帶著他的人也變low了。
“那就要這條。”傅行止說。
“好!!”南笙保持微笑,從齒里迸出字來。
不蒸饅頭爭口氣!
今天就算是打腫臉充胖子也必須把蕭淮然和阮芳菲這對狗男比下去。
南笙打開包準備拿卡付賬。
“記我賬上。”
哪知卻聽傅行止不急不緩地對店長說道。
“好的傅總。”店長微笑點頭,畢恭畢敬。
瞧見店長對傅行止的態度,南笙等人皆是一怔。
這樣的差別待遇,讓阮芳菲覺得自己臉被打得咣咣疼。
蕭淮然的臉就更難看了。
生平第一次,他被人這樣碾。
傅行止曲起手臂。
南笙秒懂,乖巧地手勾住他的臂彎。
兩人準備離開。
可就在經過蕭淮然的邊時,卻被其手攔住了去路。
蕭淮然不甘心。
他無法眼睜睜看著南笙跟別的男人走。
“傅總是吧?聊兩句?”
蕭淮然單手扯下領帶隨手丟到一旁的柜面上,皮笑不笑地看著傅行止。
南笙警惕,下意識道:“我們跟你沒什麼好聊——”
“知道是什麼貨嗎?”
蕭淮然沒有理會南笙,直直盯著傅行止,咬著牙槽口出惡言,“是一個起來可以把初夜獻給一個矮窮矬的婦!”
傅行止黑眸微瞇。
“蕭淮然!!”南笙怒不可遏,氣紅了眼。
“不是你親口所說的嗎?怎麼,現在不敢承認了?南笙,你是不是雛兒他一上便知,你覺得你能騙他多久?”蕭淮然偏頭看,輕蔑冷嗤字字如刀。
如果此刻手里有把刀,南笙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刺蕭淮然的膛。
欺人太甚!!
現在真是看他一眼都嫌惡心。
面對蕭淮然的污言穢語,南笙懶得搭理,轉眸看著傅行止,急切道:“不是的,我……”
解釋自己不是要故意丑化他,但轉而又想,他本不知道那晚睡的人是。
所以這解釋很沒必要。
南笙閉上了。
而這副言又止的模樣,看在蕭淮然眼里就是心虛。
于是他的言辭越發惡毒,假惺惺地提醒傅行止,“像這種骯臟下賤的人,我建議你想上的話先帶去醫院做個檢查,小心染上不治之癥。”
傅行止抿不語。
“蕭淮然你混蛋!!”
一再被詆毀,南笙忍無可忍,惡狠狠地瞪著他,反相譏,“我就算骯臟下賤也瞧不上你,我寧愿跟矮窮矬睡也不跟你睡,因為你比矮窮矬更垃圾一萬倍!!”
竟然罵他是垃圾?
蕭淮然怒了。
他的眼里啐了冰,危險地半瞇著雙眼,如吐著信子的毒蛇一般死死盯著,“南笙,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著來求我睡你!”
“強王者?”
一道飽含譏誚的磁嗓音,涼颼颼地響在空氣中。
誤入豪門,東窗事發一夜之間一無所有。面對渣父母還有周家正宗大小姐的bī迫,走投無路周時光攀了個高枝。孟家三爺財大氣粗,只是性格奇差,周時光忍了他三年,決定把他踢了。“孟先生你拽我腿做什麼?哎你撒手,哎您別跪啊!救命!
倉城最受矚目的兩個女人,一個厲太太,一個寧熹。都說厲太太又醜又俗、上不了臺麵,結婚兩年,厲總裁從未見過她,對她棄之如敝履。他給她錢花,她替他擋桃花,別無交集。都說公關部那個叫寧熹的小組長是厲總裁的掌中嬌,被保護得無法無天。她給他處理公關危機,他替她清掉身邊的人渣垃圾,保駕護航。人人都罵寧熹插足厲總的婚姻,不知廉恥。寧熹卸掉濃妝,淡淡一笑:“不好意思,我就是厲太太!”眾人驚掉下巴:“厲總藏得真深。”某總裁:“......我也剛知道。”某萌寶從寧熹身後露出小臉,抬手扶額:“唉,父母愛情,真是讓人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