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監控裏的畫麵時,林萌萌都有些不好意思細看,“嘖嘖嘖,這場麵未免也太過香豔了點,兒不宜啊……瞧瞧前夫哥那難耐的樣子……”
慕冉盯著屏幕中激纏綿的畫麵,耳一熱。
沒想到戰景承昨晚在走道上就已經開始不安分,一路吻著,最後抱著進了房間,而也很主。
似乎還能約想起溫存時的景,以及鋪天蓋地襲來滾燙的吻。
慕冉拍了拍發燙的臉蛋,對林萌萌催促道:“別欣賞了,趕理掉。”
“搞定!”林萌萌又一頓作後合上電腦,看向雙頰帶著紅暈的慕冉,八卦道:“昨晚驗如何?前夫哥技怎麽樣?”
慕冉小臉更紅了,“不如何,也不怎麽樣。”
甚至都能想到戰景承看到紙條時,暴怒的樣子。
莫名解氣。
“不和你說了,昨晚沒做安全措施,我先去趟藥店。”慕冉定了定心神,推開車門往外走。
“困死了,我再睡會兒。你順道幫我帶份早餐。”林萌萌打了個哈欠,往後排座倒頭就睡。
幾乎打了一個通宵的麻將,實在是太困了。
“嗯。”
慕冉關上車門,朝馬路對麵的藥店跑去。
目瞥見被帝豪經理扔出來,狼狽摔在地上的許清時,不由多看了兩眼。
攏了攏上的外套,迅速走進藥店。
再次出來時,手裏已經多了一瓶避孕藥。
從隔壁便利店買了瓶礦泉水,毫不猶豫地將藥吞下。
隨後,直接將藥瓶扔進垃圾桶,去早餐店買早餐。
……
帝豪會所,安保室。
牆上掛著幾十個屏幕,播放著帝豪所有的監控錄像。
戰景承臉沉地站在正在查看監控的安保經理後,沈逸跟他並肩站在一塊。
安保經理反複查看過後,側目看向沈逸,語氣凝重,“沈總,應該是有人攻進了咱們的監控係統把那段監控給刪了,所以沒法確定昨晚跟戰總在一起的人是誰。”
沈逸聞言,暴怒:“我花高價請你們過來是幹什麽吃的?竟然讓人這麽輕鬆就攻破防火牆!”
到底是誰,這麽大膽?!不僅睡了承哥,還攻破了帝豪的安保係統?
戰景麵難看,沉聲問道:“刪掉的那部分,能恢複嗎?”
安保經理愧開口:“對方特意使用了加代碼永久刪除,以我的技想要恢複,恐怕……有點難度。”
“阿逸,把完整的監控錄像源碼發一份給周肆。”戰景承說完,著手中的紙條走出了安保室。
“嗯嗯。”沈逸應了下來。
安保經理:“沈總……”
沈逸一掌扇在他的頭發上,神不悅,“還好意思我!就問你丟不丟人?!”
“是我技不如人。”
“還不趕把監控原件拷貝下來,不想幹了?”
“…………”
…………
從帝豪回半山灣的路上。
戰景承坐在沈逸安排的車裏,沉著臉盯著紙條上的那句話。
怒意久久不曾散去。
該死的人!
竟敢嘲笑他的技爛!
看著那清秀的字跡,莫名覺得有幾分眼,似乎在哪裏見過。
戰景承眸猛然一亮,對司機吩咐道:“去戰氏集團!現在,馬上!”
司機不敢耽擱,立即調轉方向,朝著戰氏集團駛去。
四十分鍾後。
戰景承疾步走到自己辦公桌前,將桌麵的一堆文件翻了個遍。
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煩躁地扯了扯前的領帶,按下了直通周肆辦公室的電話鈴,“你過來一趟。”
周肆急急忙忙趕過來,“戰總,你這麽急著把我過來,是問監控錄像的事?沈那邊剛傳過來,,我看了一下,需要一點時間。”
戰景承指著桌麵的一角,問道:“原本放在這裏的那堆文件呢?”
他記得當時離婚協議就是隨意塞到了那堆文件裏的。
周肆不明白他為何突然問這個,但還是老是回答道:“那些都是沒用了的文件,小李昨天就已經拿去碎了。”
戰景承俊臉黑如鍋底,“沒經過我的允許,誰讓那些文件的?!”
“是我……,可是那些文件不是你親口說可以扔了的嗎?”周肆被他的怒意嚇得語氣弱了幾分,“戰總,難道是什麽重要的東西丟了?”
戰景承按了按突突跳的太,“離婚協議。”
他急需證明一件事。
周肆不解:“離婚協議不是雙方簽字過後作數,同時也作廢了嗎?難道是財產清算方麵還有糾紛?”
沒離過婚,他對這些還真不懂。
戰景承看向周肆,沉聲說道:“說了你也不明白!這事你就先別管了,盡快把監控錄像恢複。”
周肆點頭應下,隨後又問道:“公司各高層現在都在會議室等著,戰總現在過去嗎?”
“嗯。”戰景承抬步往外走。
…………
九點,戰氏集團頂樓。
會議室裏全員到齊,每個月的總結大會,沒人敢缺席。
各部門高管麵前放著即將要匯報的月度總結,心忐忑。
很快,戰景承帶著周肆走了進來。
強大的氣場讓原本還有竊竊私語聲的會議室,瞬間安靜了下來。
“開始吧,設計部先來。”
戰景承往主位上一坐,隨機挑選了一個幸運兒。
幸運兒設計部總監著頭皮起,翻開文件開始匯報:“設計部本月……”
隨著各部門的匯報進行,會議室裏響起了戰景承不悅的聲音。
“太了!在質量保證的前提下,下個月設計作品數量必須翻倍!”
“銷售額才這麽點,也好意思匯報?再破不了銷售記錄,你就給我滾蛋!”
“我不滿意,方案打回去,改到我滿意為止!”
“像這種垃圾,以後我不希在總結例會上再看到!”
“…………”
幾乎每個部門高管都挨了訓大家紛紛低著頭大氣都不敢一下。
就連周肆也不敢發出任何異樣。
以他多年的特助經驗來看,各部門的業績也並沒有那麽垃圾啊。
猛然想到沈逸發監控錄像過來時說的事,他頓時就明白了為何戰景承這麽大的火氣。
是個男人被說技爛,都是一生的恥辱。
難怪戰總這麽急著想要把那個人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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