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來,宋南枳坐在椅子上打著瞌睡,慢吞吞的吃著早飯。
高姨打包好咖啡和小甜品,“太太,今天下午會下雨,氣溫還有藍大風預警,要不帶上一件外套吧?”
“好。”
高姨立馬上樓去帽間挑選宋南枳今天的服搭配,經過霍斯年臥室門口的時候了一聲:“先生。”
霍斯年麵沉的走下樓梯,看見宋南枳坐在窗邊,一邊啃著吐司麵包,一邊發呆。
白的睡順著漂亮雙晃悠著的弧度往上了幾寸,出潔白的發的。
霍斯年冷嗬:“宋南枳,你能不能注意一點,是覺得家裏沒有男人麽?”
早上一醒來,霍斯年想起了昨天晚上跟宋南枳發生的那些事。
這個宋南枳……
竟然趁著他喝醉了對他投懷送抱?
宋南枳垂頭看了一眼自己上的睡,“這不是好的嗎?”
霍斯年眉心狠狠一跳。
好什麽?
晃悠那雙又長又直的大白給誰看?
林苑的男傭人幾乎是五五開,經常在客廳裏頭走!
高姨急匆匆的趕下來,生怕他們吵起來,在中間打著圓場:“太太,先生是關心您,怕您穿這麽太冷了。屋子裏開的空調溫度比較低,要不我給您去找一件睡?”
“我沒有關心。”霍斯年冷言冷語:“隻是為霍太太,還是要注意一點的。”
高姨言又止。
宋南枳起,接過高姨手裏頭的服,笑道:“沒事,能理解,畢竟霍先生年紀大了,思想也會古板一些。您要是不喜歡啊,您就別看。上說著不要,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您神分裂呢。”
霍斯年的臉瞬間黑的跟鍋底有一拚。
“宋南枳!”
他知道宋南枳伶牙俐齒,但能把他氣這樣的,還是第一個!
他怎麽就年紀大了?
怎麽老古板了?
最關鍵的是還一口一個‘您您您’的,真想把那張給堵住!
高姨急忙擋在他前,“先生,您先用餐吧,早上不是說還有個會議要提前出發嗎?”
把在火上從後半夜就燉著的十全大補湯端上了桌,“先生,您喝點這個。”
霍斯年嚐了一口,味道刺鼻,也很奇怪,“這是什麽?”
“……強健的,您經常熬夜,我特意找人要了這個食譜,給您補補。”高姨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看他。
高姨是林苑的老人了,也算是看著霍斯年長大的,霍斯年沒有任何疑心的喝了下去。
許詔的車很快來了,他從車鏡裏著霍斯年:“先生,您還好嗎?頭暈不暈?”
“昨天晚上,是你把我送回了林苑?”霍斯年冷冷的問。
許詔道:“當時我正在見一個客戶,讓司機送您的,又給太太打了電話在門口接應。”
霍斯年眉心皺,涼涼的說:“以後再有這種況,就去別的住所。”
“好的。”許詔沒有多問。
上午十點,霍氏集團召開大型會議,所有宣講PPT計劃報告的人都膽戰心驚的。
本以為霍斯年會像以往一樣對著他們的文件劈頭蓋臉一通否決,可今天卻格外的安靜。
霍斯年垂著頭,握著鋼筆的骨節有些泛白,整個人已經半個小時沒有講話了。
許詔察覺到霍斯年狀態不對,手一抬打斷了會議,“先暫停休息十分鍾。”
“好的。”
眾人紛紛起離開。
許詔擔心的問:“先生,您沒事吧?是宿醉還沒醒嗎?”
霍斯年緩緩抬起了頭,覺鼻尖一陣熱流。
“先生!您流鼻了!”許詔連忙出紙巾遞給他。
“夏天,容易上火。”霍斯年語氣淡然。
“火旺盛,有時候也是需要解決一下的。”許詔一本正經的道。
霍斯年瞇著眸子看著他,眼底夾雜著不悅,難道許詔也要撮合他跟宋南枳?
“你想說什麽?讓我跟宋……”
許詔跟他同時開口:“要不我一會去買點涼茶,給您降降溫?”
霍斯年:“……嗯。”
似是想到了什麽,霍斯年又問了句:“許詔,你覺得我……老嗎?”
許詔愣了愣,“先生才二十五歲,正是最好的年紀。”
霍斯年心底舒服了一些,果然早上是宋南枳故意氣他,才這麽說的。
“不過……”許詔頓了一下,先生從來不會計較這麽稚的小事,想必是跟太太之間發生了什麽,他道:“那要看跟誰比了,要是二十一二歲的,那肯定比不過。”
霍斯年想起宋南枳才二十二歲的年紀,牙關咬,“不也隻差了幾歲而已。”
許詔更加堅定霍斯年口中的人就是宋南枳,“先生,這可不是幾歲的事兒,這是一個年代的問題。您想啊,二十五歲的是九零後,可二十二歲的就是零零後了。”
霍斯年用了一分鍾才接這個事實,“所以我很古板?”
許詔完詮釋了什麽做職場中的高商:“您不是古板,是。”
霍斯年滿意了,來了員工們繼續開會。
……
宋南枳固定在林苑和白初瑤家兩點一線。
整整三天了,張鈺的設計圖還沒有定稿。
白初瑤手抵著下,皺著漂亮的眉,“我覺得肩膀這裏還有點問題,因為我不是直角肩,所以這種款式的可能不太適合我。然後蕾花邊的話……是不是有點太老氣了呢?還有領口這,覺穿著有點暴啊,因為我是一個比較保守的人,所以……可以再改改嗎?”
張鈺笑容僵:“好的白小姐。”
白初瑤道:“張總監,你速度還是要提一提,三天才給我七次修改圖,這個進度可不行哦,製作也是需要時間的。”
“明白。”
從白初瑤家出來,張鈺就一陣鬱悶,正要罵宋南枳兩句發泄一下心頭不滿的時候,卻接到了沈言的電話。
“沈總!”
“我就在白小姐家附近,要不一起吃個午飯?”
“好呀!”
掛了電話,張鈺的霾一掃而空,“走吧,沈總要請我吃飯。”
以前,唐靜蕓一直覺得自己就是個不折不扣的人生大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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