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霆霄弄著悠悠腦后的頭發。
慢聲詢問道,“漣漪對長公主不敬,本座現在把扔到死牢里,將斷割舌,長公主你看如何?”
皇后王氏一聽,再次磕起頭來,“侯爺饒命啊,漣漪到底做錯了什麼?”
顧霆霄不耐煩地蹙著眉頭,手指點了點耳朵,意示太過聒噪。
皇后王氏立刻明白,收了聲。
悠悠抬頭見顧霆霄那雙冷灰的眼睛,似笑非笑的。
他是在問嗎?
斷割舌?
雖然原主被那朵黑心蓮欺負了十幾年,殺了黑心蓮方能解恨。
可畢竟不是原主,還是覺得,這麼腥的報仇方式過于殘忍。
掐指一算,不能讓漣漪就這麼死了,還有利用價值。
要把漣漪的命留下來,要讓漣漪頂替自己!
漣漪是最想頂替自己的人,剛才說了,想嫁顧霆霄。
以的狐功夫和不要臉的沖勁兒,再加上自己在背后推一把,指不定就能功!
到時候,顧霆霄的注意力轉移到了漣漪上,功退,就有機會逃出生天了。
眼前,先保住的命,再給創造機會接近顧霆霄。
以漣漪爐火純青的演技,給一點時間,一定能俘獲顧霆霄的心。
可是眼前,要如何才能保住漣漪的命呢?
又如何才能與漣漪達共識,讓自己安全退呢?
悠悠眨眨兩下黑白分明的杏眼,一時拿不定主意。
顧霆霄聽著心里的盤算,只覺得好笑。
這人是真夠蠢的,漣漪那樣險毒辣的人,如果真的功代替了悠悠,還會留下悠悠的命嗎?
他一只手抻著腦袋,懶聲道,“長公主覺得要是不解恨,本座立即將腰斬了吧。”
“別,還有用。”
悠悠忙阻止,眼眸一轉,心中有了主意,“鄰國魏國軍事強大,大南對魏國向來采取和親政策,眼下又該到了送公主到魏國和親的日子了。不如讓嫁到魏國和親吧。也算是作為公主,為大南朝盡心盡力了。”
顧霆霄眼神一亮,“唔,嫁到魏國和親?很好,就這麼辦。”
皇后王氏與漣漪瞬間被這句話擊得差點暈過去,嫁到魏國和親?
這和要了漣漪的命有什麼區別?
和親向來也沒有用真正的公主和親的,之前嫁過去的公主,都是用其他宗室代替,嫁過去以后,沒多久就死狀凄慘。
如今這個真正的嫡公主也要遭此命運!
漣漪伏在地上,目噙著,手指恨恨地抓著地面。
不,不認命!
緩緩抬起頭,目如鴆,從帶的牙里一字一字地出一句,“本宮,決不和親!寧死,也不!”
爬起來,決然地向邊的柱子就撞過去。
皇后王氏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兒。
可是漣漪似乎決意要死,掙開的手再次向柱子沖過去。
兩個侍衛這才上前架起漣漪。
顧霆霄吩咐李懷玉,“把漣漪公主帶下去,可是要去魏國和親的,必須讓活著!”
李懷玉應聲帶著漣漪下去了。
皇后王氏轉頭趴在顧霆霄腳邊,嗚咽道,“侯爺,饒了漣漪吧,侯爺大人有大量,不要跟計較了,派個宗室和親吧。我保證,漣漪以后決不給侯爺添。”
顧霆霄本不理會的話。
他揚了揚手指,后的李齊送上一個的小匣子,放在他手邊。
手挑開匣子,里面是一對玉佩,悠悠抻頭了一眼,一對會隨著線變幻的彩和白凰。
認識,那白凰就是從這里搶走的那一只,那彩就是原主娘親說過的,失蹤了的那一只。
顧霆霄說過,他打進皇宮,就是為了湊齊這對玉佩,想不到他真的湊齊了。
顧霆霄拿出那只白凰,“這個你還要嗎?”
悠悠不臉不敢信地著他,什麼?他要還給?
猶豫地手想接住玉佩,“要,要啊。”
顧霆霄卻一揚手,故意將白凰玉佩甩到了地上。
“叮”一聲脆響,玉佩立刻碎了兩半!
悠悠傻眼!
心里狠狠罵道,瘋批,又發什麼瘋?
堂堂一個攝政侯,非要搶別人娘親留下來的唯一件。
玉佩雖小,可對于原主來說卻是極為重要的,他居然如此不珍惜,還給摔爛了!
眼睜睜地看著玉佩被摔爛了,也拿他沒辦法。
只能憤憤不平的,鼓著腮幫子,扭過臉去。
轉眼又被顧霆霄扳過臉來。
他歪著頭,眼波流轉打量著悠悠。
他那幸災樂禍的表,讓悠悠更氣了。
顧霆霄看著地上碎掉的玉佩,故作驚訝,“唔,不小心摔壞了。”
悠悠:“……”
好想沖過去打人,你故意的好嗎?
顧霆霄看生氣,心倒是不錯。
他嗤笑一聲,“這塊玉佩,我驗過了,是假的。”
假的?悠悠一頭霧水。
顧霆霄沉著嗓子幽幽道,“假的碎了,你會替你把真的找回來的,到時候,你還得謝我。”
悠悠心暗罵:我謝你個大頭鬼啊!不就是塊玉佩,碎了就碎了唄,管它真的假的,我都不要了!
可是表面還是唯唯諾諾地說,“一塊玉佩而已,不敢勞侯爺費心。”
“那怎麼行?你忘了,我跟你說過,這塊玉佩是很重要的東西,它不是你娘親留給你的念想,它還有大用。”
瞥了一眼地上的皇后王氏,他轉頭問道,“長公主,你現在告訴我,你娘親是什麼時候把玉佩給你的?是誰給你的?”
悠悠絞盡腦在原主的回憶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段關于那塊玉佩的回憶。
那天是悠悠十歲生辰。
突然得知,正在做雜役的生母許天心,因為曾在父皇的忌日祭拜,被皇后王氏知道了,皇后王氏要殺了許天心。
沖進臨宮,正看見皇后要絞死娘親。
跪在皇后面前哀求。
“皇后,皇后,我什麼都聽你的……你放開我娘親!”
那是第一次公然稱許天心為娘親。
本來知道絕對不可以公然稱許天心為娘親,可是見皇后要殺許天心,一著急就把這兩個字沖出了口。
皇后王氏狠一笑。
“你既然稱為娘親,那麼,本宮許你們一家三口團聚!”
揮手下令。
兩個嬤嬤上前踢倒悠悠,踩在悠悠背上,像踩住一只螞蟻一樣。
一向順從的悠悠終于反抗了一次,大聲喊道,“皇后,還有你們這些眼瞎的奴才,你們敢我娘親,我悠悠,總有一天,會讓你們債償!”
前世虞玦被親生母親當做玩物送給權貴換取滿門榮耀,清白名聲儘失,卻最終落得被家族遺棄一杯毒酒含恨而終的下場。一朝重生回到十五歲那年,她一改之前隱忍懦弱,該屬於她的,她一寸不讓!
(火葬場已開啟,接檔文《鎖芙蕖(火葬場)》《我甩了豪門前夫》,簡介最下。) 崔沁曾經愛慕過京城第一公子,如今內閣最年輕的輔政大臣,慕月笙。 他相貌英俊,性格清冷,端的是才華橫溢,手段老辣,深受朝野敬重。 後來慕月笙娶的京城第一才女,太傅府大小姐裴音為妻。 崔沁便把這份心思悄悄藏在心底。 直到幾年後,媒人上門,讓她給慕月笙做繼妻。 崔沁喜滋滋去了,她試圖用她的溫柔捂熱他冷硬的心。 最終還是抵不過人家心裏的白月光。 崔沁帶著嫁妝心灰意冷回到了崔家,在郊外燕雀山上開了一家燕山書院。 數月後,燕山書院的女山長寫了一冊驚豔絕世的小楷,眾學子豪擲千金一頁難求。 燕山書院的女山長耗盡半年心血畫了一幅傳世之寶,眾學子爭相前往臨摹。 .......... 崔沁名氣越來越大,求婚者踏破了書院門檻。 年輕閣老慕月笙一日來到山下,門口赫然寫著一行字, “狗與慕月笙不得進。” 慕月笙愣住,再往後看還有一行字, “不對,狗能進,慕月笙不能。” “..........”
前世,姜幼安是一本團寵文里的炮灰女配,全家人獨寵妹妹,而她慘遭亂棍打死。重生后,她絕不重蹈覆轍,卻發現全家后悔,求她原諒。紛紛火葬場?呵,本姑娘不奉陪!姜幼安只想致富過好小日子,豈料被反派大佬盯上。大佬權傾朝野,出了名的禁欲寡情,卻獨寵她上癮。抱抱,舉高高,纏人的緊哩!
她本是侯府嫡女,卻因錯付癡心而被人愚弄。 一朝重生,她改頭換面,誓要將一切都奪回來! 面對優柔寡斷的父親,面對白蓮花庶妹,還有那處處想要了她性命的姨娘……最終,她算計著讓他入贅侯府。 只是當大仇得報——「如今我的仇恨已清,公子日後與我便可各奔前程」 男人冷眸微瞇。 「怎麼,仇報完了就要把我扔到一邊?夫人,這一次該輪到我賴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