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疼也不好意思說。
“不疼。”
周良哲把的傷口放到涼水下沖了個干凈,接過趙乾送進來的創口仔細給上:“好了,你出去看電視,趙乾留下幫忙就行。”
莫名其妙被留下幫忙的趙乾表示:就你媳婦兒金貴,終究是我不配。
然后忍氣吞聲的去刮剛才溫子言沒有刮完的土豆,一邊還忍不住說風涼話:“我看啊,有些人這輩子就被拿住了,以后估計就得轉行做家庭煮夫嘍。”
周良哲沒那閑理他,手上忙著理排骨。
三個人五道菜很快上桌,趙乾開始絮絮叨叨的抱怨他出的車禍:“前幾天,就下大雨那天,你們還記得嗎?”
“嘗嘗味道怎麼樣?”周良哲先給溫子言夾了一塊糖醋排骨,然后才隨口附和:“怎麼了?”
趙乾也不在意,他現在急于傾訴自己的倒霉。
“我那天和朋友出去吃飯了,路上就特別想上廁所,結果越急越出錯,追了人家的尾,還是個司機。”
“那司機可兇了,我當時,那個什麼都要憋不住了,非把我罵下了車,我當時心里那個氣啊。”
“但偏偏又是我的錯,我追的尾,我實在憋不住了,就提出私了,還用看騙子的眼神看我,也不看看我這張英俊瀟灑的臉哪里像騙子啊。”
溫子言被他一口一個憋不住了給說得沒了胃口,主要是發現這故事跟聽到的頗為相似卻又大為不同,于是也來了興趣:“然后呢?”
“然后我淋了一雨,真的快要憋不住了,就給那司機轉了一萬塊錢,還把份證給了,說好了等修好車多退補,這才肯放我走。”
得,故事連起來了。
看得出來溫子言很努力的想控制住不斷上揚的角,最終也沒起什麼大作用。
周良哲毫不顧忌兄弟的臉面:“想笑就笑吧。”
溫子言略微控制的笑了半天,然后心里生出了一個很好玩的念頭。
“我改天介紹個大給你認識吧。”
趙乾頓時眼冒,什麼雨天追尾都拋腦之后了,沖提杯:“仗義。”
溫子言上他的杯子,咽下心里的彎彎繞繞:“客氣。”
晚飯過后,趙乾喝得話都說不清了還一個勁的夸溫子言仗義,提醒一定不要忘記給他介紹這件事,溫子言‘嗯嗯’的應著,突然就有些心虛。
下了樓周良哲才眼神無奈的看向:“你是不是認識那個被追尾的人?”
溫子言有些吃驚:“你怎麼知道?”
“猜的。”
溫子言也不瞞他了,開心這種東西,一加一是大于二的。
“他說的那人是柳夏。”
周良哲也沒想到能這麼巧,聽罷也笑了:“好巧。”
溫子言挑眉:“這就無巧不書,就跟我們一樣,相親正好遇到了老同學。”
“是啊,好巧。”周良哲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給開了車門,然后微咳一聲轉移了話題:“你吃飽了嗎?”
“飽了。”
其實沒有,他被趙乾的憋不住給弄得沒了胃口。
“糖醋排骨好吃嗎?”
溫子言:“……”
一生要強的中國男人。
那塊糖醋排骨好像只了皮一下就被放碗里了。
想著這可能是專門給做的,溫子言可惜之余還有些愧疚。
咳了一聲,心虛的回答:“好吃。”
周良哲似是信了,接著問:“那我還需要經過考核嗎?”
“什麼考核?”溫子言下意識問。
“你媽媽的考核。”
溫子言:“……”
詭計多端的狗男人。
溫子言扯了扯角:“做飯的事我媽真的是開玩笑的。”
“我也覺得阿姨做的排骨好吃,我也想學。”
溫子言微笑:“你開心就好。”
路上溫子言又給柳夏發消息,說周良哲有個朋友,人非常優秀而且帥,脾氣還好,問要不要認識一下。
長得帥三個字就徹底把柳夏給拿住了,立馬回復。
—什麼時候?
溫子言憋著笑回。
—下周末。
周良哲把送到了樓下,溫子言還抱著手機笑得很開心。
周良哲也不說話,就安靜的看著。
好半晌溫子言才發現不對。
“到了?”看了眼幾乎已經熄完燈的樓,急急忙忙的開車門:“我先回去了,晚安。”
“等一下。”
周良哲下車,喊住了正加快腳步的人,他緩步向前,在月下神顯得格外溫。
溫子言看著他離自己越來越近,以為他還要送自己上去,連忙道:“我自己上去就行……”
的話頓在了口中,眼睛微微睜大,額頭上微涼的十分清晰。
周良哲退后一步:“回去吧,晚安。”
溫子言訥訥的回了句晚安的加快腳步跑了。
一直到進屋心跳都還有些快。
爸媽已經睡了,客廳還為留著燈。
溫子言猶豫了一秒,走到窗邊把窗簾掀開一道口子,樓下那人還站在那兒。
兩秒后周良哲看著窗簾里出來擺的手,微微笑了笑,走了。
第9章
溫子言拗不過柳夏,最終還是答應去參加那個什麼同學聚會。
她是軍政世家沈家的大小姐,容顔絕世,氣質清冷,是家中人手心裡的寶,卻不受親生母親待見; 他是頂級豪門傅家唯一的繼承人,權勢無雙,矜貴淡漠;是神秘特種部隊的隊長,也是最年輕的少將。 因爲奶奶的遺願,她以閃電般的速度嫁給了他,原本以爲是一場各取所需的婚姻,卻沒想到迎來的是他的極致寵愛。 小劇場【沒有家庭地位的傅爺】 沈小姐做了媽媽之後褪去了以往的清冷,在傅萌寶面前就是個溫柔媽媽,爲此,傅爺沒少吃自己兒子的醋。 某天早上,傅萌寶睡醒後沒有在床上發現自己的媽媽,不高興地嘟著嘴,媽媽昨晚答應了陪自己睡的。 小胖手揉揉眼睛,爬下床,跑去敲父母的房門。 此刻房間裡,昨天半夜才從部隊趕回來的傅爺正伏在愛妻身上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沈小姐聽著門外傅萌寶軟糯的童音,被傅爺撩得迷糊的腦子瞬間清醒,推著身上的男人。 「你兒子在外面呢。」 傅爺臉埋在老婆的胸口,口齒不清︰「不用理他。」 一邊說著,一邊把身上最後的束縛隨手扔在地上。
圈裏人都知道,嬌縱明媚的豫大小姐喜歡上了一個窮少年,也都知道,她玩膩之後把人一腳踹了,火速和林家少爺訂了婚。 五年後再重逢,豫大小姐從雲端摔進了泥裏。 而曾經的落魄少年搖身一變,成了高高在上的沈氏太子爺,恣意張揚的京圈三公子。 沈常西看着顫抖的女孩,淡嗤:“就這麼怕落在我手上?” 所有人都以爲沈三公子會狠狠報復她。 就連豫歡也是如此想。 只有沈常西知道,見她的第一眼,掠奪之心就起了。 爲了家人,豫歡鼓足勇氣去了沈常西的生日宴。衆人嘲她爲了攀高枝,臉都不要了。 就在她臨陣逃脫時,男人扣住她的手腕,滿眼狠戾: “不是說送我生日禮物嗎?” “我要你。” 後來,豫歡才知道,沈常西這一輩子從來要的,就只有她一個。
(1v1+甜寵+竹馬男二追妻火葬場)一夜之間從江家人人艷羨的千金大小姐變成鳩占鵲巢的孤女。 江歲闌覺得人生最大的bug也就是這樣了。 直到她聽到朋友問從小一起長大的竹馬:“遲少,你答應娶江慕煙不怕歲闌那小祖宗生氣啊?” 江慕煙是江家的真千金。 而他篤定的回:“她不會。” * 江歲闌果斷的和竹馬分手,和棄她如敝履的江家斷絕關系,決絕的孤身一人離開,并改姓為溫。 * 再次遇見,他依舊是遲家的繼承人,可她卻成為了金字塔尖的豪門謝家走丟的小女兒。 觥籌交錯,他舉杯站在她面前,滿身傲骨不再只有卑微的哀求:“歲歲,我沒有娶她。求你,別不要我。” 然而江歲闌還沒說什麼,身邊就有一群人圍了上來。 他們將他和她之間的距離遠遠隔開,那滿身冷戾的男人更是直言不諱。 “遲先生,我家歲歲不做垃圾回收。” “而且,我都還沒把人哄到,你又憑什麼?” * 時景肆有一個秘密,他對不知道長相和聲音的人心動了。 時景肆還有一個秘密,他知道她是誰了。 從此明撩暗哄,她一身反骨亦有他滿心偏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