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外麵已經有車在等著謝清喬了,一出去,就看見一輛車停在外麵,車旁邊站著司機,過去,和對方確定了份才上車。
來接人的助理把謝清喬帶去酒店,在車上說了關於文件的事:“我這裏有一份文件要給溫之淮,要不你先把我送過去吧。”
“太太,老板現在還在開會,讓我先帶你去酒店,晚上老板會回酒店那邊。”
謝清喬想了下,沒再堅持,坐了幾個小時飛機的疲憊後知後覺湧了上來,靠在車後背,閉著眼睛假寐。
助理很快把送到了酒店,謝清喬一進房間就躺下了,沒多久就睡著了。
謝清喬這一睡就直接到了晚上,醒來的時候,外麵華燈初上,套房外麵的燈不知道什麽時候打開了。
謝清喬迷迷糊糊下床,穿著拖鞋往外走,正好看見背對著看文件的溫之淮,清醒了一些:“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剛睡醒的聲音有些,眼底的迷茫還在,神鬆懶的看著他。
溫之淮轉過,視線落在謝清喬上,口吻平淡:“剛回來不久,睡得好嗎?”
謝清喬點點頭,想起文件的事:“對了,你的文件。”
轉進裏麵,把文件拿出來遞給溫之淮:“方文讓我送給你的,說對你這一次的合作很重要。”
“謝謝。”溫之淮接過文件放在上,沒有去查看,抬眸看著謝清喬,眼神溫和。
“不用謝。”謝清喬坐在他對麵,手搭在上。
溫之淮把文件拿開,看著謝清喬開口:“辛苦了,我帶你去吃晚飯吧。”
謝清喬點頭,一下飛機就回酒店,然後就睡到現在,基本是什麽也沒吃。
“你等我換服。”
溫之淮點頭,推著椅到外麵等謝清喬。
謝清喬去浴室洗漱,換上了長袖長,外麵套了一件大,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掌大的臉上略施黛,容貌清冷豔麗,想了想,又補了個口紅,看起來氣比之前更好。
謝清喬收拾完出來,肩膀上挎了一個包,溫之淮抬眸看,眼神微暗,角彎了下,拿過手杖從椅上站起來,跟著謝清喬一起下樓。
外麵華燈初上,南安市作為十三朝古都,歲月的沉澱給這座城市覆蓋了濃重的曆史彩。
古香古的建築,燈火通明的夜晚裏是穿著各不同的人,人擁又熱鬧非凡。
現在才晚上七點左右,攤販和表演的燈就往遠延一直到看不見盡頭。
兩個人上車,外麵萬家燈火,兩側的樹木上掛著燈籠,時不時就能看見穿著漢服和唐裝的行人。
溫之淮帶著謝清喬來到一酒樓,下車的時候都聽到人群喧嘩的聲音,四周都是古香古的建築,酒樓很大,從下麵就能看見二樓熙熙攘攘的人群湧,連同門口的侍者也穿著漢服,熱的招攬著來往的客人。
酒樓的簷角掛著燈籠,微風吹過的時候,下麵的穗子輕輕晃著,侍者帶著謝清喬和溫之淮一直上三樓,裏麵用屏風把每個位置隔開,他們挑選了一個窗邊的位置坐著。
謝清喬往下看,酒樓前麵是一方小池塘,池塘上架著橋,人群來來往往,各彩燈相輝映,不勝收。
收回目,酒樓裏還有專門的皮影戲表演,此刻上演著《武鬆打虎》的劇目,謝清喬覺得新鮮,看得津津有味。
“以前沒看過?”溫之淮看見謝清喬認真的樣子,隨口問道。
謝清喬搖搖頭,一隻手抵給臉,歪頭看那邊的表演:“我之前接的都是跟專業有關的,也沒有來過南安市,很看見這些文化傳統相關的。”
《武鬆打虎》是家喻戶曉的故事,可是被傳統文化用另一種手法表現出來,就是另外一種的趣味。
溫之淮沒在說什麽,偶爾目會落在謝清喬上,眼底帶著一笑意看著。
看了沒多久,侍者就上菜了,全部是當地的特菜,葫蘆,湯鍋子魚,煨魷魚,三皮……
涼菜熱菜都有,很快就吸引了謝清喬的注意力。
溫之淮拿起筷子,每種都給謝清喬夾了一點,溫和道:“嚐嚐喜不喜歡?這家酒樓味道還不錯。”
“好,”謝清喬嚐了一口,眼眸亮了下,看著溫之淮點頭,“好吃。”
溫之淮沒再說話,專心給謝清喬布菜,他自己倒沒怎麽吃。
謝清喬吃得差不多了,才發現溫之淮沒怎麽筷子,有些不好意思:“你別管我了,你也吃。”
溫之淮嗯了一聲,夾了謝清喬嚐得最多的菜給,自己才不不慢的吃了起來。
一頓飯謝清喬吃得滿足,出酒樓的時候,一陣涼風拂過,謝清喬攏了攏上的大,外麵的人覺比剛才更多了,有些擁。
手指上突然傳來一抹冰涼,謝清喬怔了下,轉頭。
溫之淮牽著的手,口吻平淡,目專注的看著:“要不要在附近逛逛?”
“好啊,”謝清喬點頭,正好可以消食。
跟著人群往前走沒多遠就是夜市,兩側除了吃的就是賣各種各樣新奇的小玩意兒,大多數都是穿著唐裝和漢服,有的攤販還有才藝表演可以看。
燈映在謝清喬的臉上,清亮的瞳孔裏帶著新奇四看著,臉上帶著笑意,目不停在攤販讓來回停留。
路過一個賣糖人的攤販時,謝清喬停下了腳步,看著穿唐裝的老人把勺子裏的糖倒在紙上,手腕揮之間,一條栩栩如生的鯉魚就出現了。
“喜歡?”溫之淮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人群喧囂聲裏,他好像在耳邊說話,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耳廓有些熱,抿著開口:“看起來好厲害的樣子。”
“喜歡哪一個?”溫之淮問,謝清喬從旁邊展示的糖人裏看了一圈,最後停留在一隻蝴蝶上,鬼使神差的,謝清喬想到了溫之淮的戒指,指著那個開口:“我要這隻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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