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連咱們龍城的首富是誰都不知道?”孟曉菲驚訝道:“你平時都不看新聞的嗎?要知道,咱們龍城的首富,可不單單只是龍城首富,他在世界富豪排行榜上,都赫赫有名呢。”
“哇——”韓靜雅忍不住慨:“那得多有錢呀?”
肯定是想吃什麼,就能吃什麼吧?要是有錢了,第一件事,就是吃遍天下食。
“這麼跟你說吧。”孟曉菲知道,百億千億這種詞,就算說了,韓靜雅和杜笙笙這兩個沒見過世面的小窮蛋也理解不了,于是換了種形容:“咱們龍城一半的大商場,都是顧家開的,就你們現在租的店面,其實也是顧家的,只不過這些都是小財產,顧家人本懶得管,都是找人代管。”
杜笙笙驚呆了:這還小財產?這店面,每月的租金都要一萬呢!
一個大商場,怎麼也有一百家店吧?也就是說,顧家人什麼都不干,每個月只收租,就能收一百萬!
不不不,應該不止一百萬,因為的店面面積小,位置還不好,租金屬于最便宜那一卦,那些位置好的店面,租金更貴。
“這也太有錢了吧?”杜笙笙酸了:“我也想買一棟樓,然后啥也不干,每個月收租。”
“誰不想呢?”韓靜雅也羨慕的說:“我要是一棟樓,我還寫什麼小說,開什麼店?我每天就躺家里,然后拿手機點外賣,什麼好吃點什麼,什麼貴點什麼,價比我都不考慮,就是花錢的刺激。”
孟曉菲被這倆小窮蛋逗笑了:“瞧瞧你倆那點出息,這算什麼呀?顧家在各行各業,都有投資,他們家真正賺錢的,是高新芯片,那可是高科技,特別賺錢。”
“欸,首富姓顧啊?”韓靜雅的關注點,總是那麼的與眾不同:“哈哈哈哈哈,小說真是照進現實了,小說里面,十個總裁,九個姓顧。”
杜笙笙忍不住笑了:“我老公也姓顧。”
所以說小說都是假的嘛,姓顧的老公,就不是總裁,而是一個連碗都不會洗的媽寶。
唉,都姓顧,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哈哈哈,笙笙,你的新婚老公,該不會就是咱們龍城的首富吧?”韓靜雅開玩笑說。
“怎麼可能。”杜笙笙擺手道:“他要是龍城首富的話,能看得上我?”
杜笙笙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雖然長得不錯,但遠沒有到沉魚落雁,閉月花的地步,就像剛才韓靜雅說的那樣,現在多了去了,首富邊可不缺。
“說得也是。”韓靜雅嘆了口氣:“唉,果然首富上平民這種事,只會發生在小說和電視劇里,現實生活中,本不可能發生。”
杜笙笙笑了笑沒有說話,很多人都會幻想嫁給富豪,但杜笙笙并不想,富豪再有錢,那也是富豪的,不是的。
花別人的錢,杜笙笙覺得不安心。
就想努力斗,自己賺很多很多錢,然后當個快樂的小富婆~
孟曉菲跟杜笙笙和韓靜雅閑聊了一會兒后,就走了,剛承包了陸的宴會,忙得很,沒有時間逗留太久。
杜笙笙和韓靜雅也忙碌起來,五千個小蛋糕可不是小數,們得提前開始準備了。
忙過中午的顧客高峰期后,杜笙笙和韓靜雅便租了輛車,然后閨倆便開車去了食材批發市場,采購做蛋糕所需要的材料。
面,蛋,鮮油……一輛車裝得滿滿當當的。
“笙笙,咱們能完這次訂單嗎?”韓靜雅有些擔心:“五千個小蛋糕,這也太多了,咱們咖啡店的烤箱,一次也就只能烤五十個,五千個,那我們周五得烤一百次才行,時間不夠呀。”
蛋糕烤出來放太久的話,味道會影響,所以蛋糕還不能提前烤,得在周五統一烤,然后周六送到宴會現場,這樣蛋糕的口才會維持在最佳狀態。
周五一天烤五千個小蛋糕,確實有難度。
“我新家的烤箱其實大的,比咱們咖啡廳的還大。”杜笙笙說:“我今晚回去,跟顧先生商量一下,用用家里的烤箱,到時候你在咖啡店烤2000,我在家里烤3000,力會小很多。”
韓靜雅皺著眉,言又止:只是用用家里的烤箱,還要商量?笙笙到底嫁了個什麼小氣鬼男人啊?
雖然還沒見過顧言白,但韓靜雅對顧言白的印象,已經跌到谷底了。
《情難自禁,京圈大佬低頭誘寵》【雙潔甜寵】【禁慾總裁】【理智女主】【蓄謀已久】京市太子爺陸晏洲,呼風喚雨,矜貴禁慾如佛子。卻在第一次見她時,丟了心。他處心積慮,步步為營,誘她入局。說好的一年為期,兩不相欠。殊不知,從一開始,他就犯了規。一年期滿,她義無反顧跟別的男人離開,他卻死死拽著她的手,顫著聲音說:“求你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那一年,京市深秋細雨時節,楚桐去教授家幫忙。 不經意間一瞥,後院玻璃花房內,身穿黑色半高領毛衣的男人坐在藤椅上看書,他半邊身體映在落地燈下,寬肩長腿散發着成熟沉穩男人的荷爾蒙,氣度尊貴,像光怪陸離世界投射進來的幻影。 後來得知,這男人來自京港兩地都貴不可攀的頂級門第邵家。 溫雅氣度做事雷霆,圈子裏無人敢惹,人人尊他一聲邵先生。 - 京市的夜,風雪如晦,邵先生指背落在她臉頰,他眸中危險意味昭然若揭,楚桐緊張到心臟幾要停跳。 就聽他低聲一句,“桐桐,你要我成爲你的什麼人?” 邵先生是個好好情人。 溫柔體貼強大包容,對她的一切照單全收。上位者的雲淡風輕和優雅從容,他做什麼都毫不費力。 在一起的那兩年,他對她可謂是事事周全。 也是在這周全中,楚桐才終於知曉了他的涼薄寡情——爲她鋪路爲她籌謀,卻從未想過與她長久。 幡然醒悟之時才驚覺,邵先生連一個“愛”字都不曾講過。 她爽快地抽了身。 - 後來,風平浪靜。 男人卻風塵僕僕赴一場港島的約。 落地窗外,無垠夜空維港煙花綻放,室內,邵易淮指間星點菸火,眉眼晦暗不明。 這樣高不可攀事事從容的男人,難得失控,低眸說一句,“桐桐,回到我身邊。” 也是在港島,楚桐才明白,此前兩年的溫和有度是假象,強摁她在懷中無盡索取才是他的真面目。 以往他顧着她年紀輕,什麼花活兒都不曾玩過。 一朝失去,邵易淮纔是失控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