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云軒確實是好地方,一邊挨著花園,一邊還有一小片桂花樹。
去年金秋,足足香了一個月。
離得近,沈初柳去年收了不桂花呢。
“倒也是。雖說咱們這邊偏僻,但是致好。住的偏僻也省心。聽說這幾日那紫林閣可是鬧的不輕。”紫蕊道。
“曹才人還是不死心啊?”沈初柳好笑:“何苦來的,再鬧也是徒增難看,自己未必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沒了不是衛更的過錯。”
“寶林說的是呢,只是看清楚了,未必就能放下。其他人得罪不起,也就只能是這樣了。懷孕時候還跟李婕妤不對付,如今也不敢了。”紫珠搖頭。
“柿子專門的?”沈初柳搖搖頭:“怪道沒了孩子還降位呢。”
“算了,這會子熱起來了,我歪一會,傍晚時候我們花園里走走去吧。”沈初柳道。
丫頭應了,伺候歪在外間里。
花園里是非多,這話是真的很對了。
沈初柳帶著丫頭去了花園如今荷花開的最好的一,就瞧見那亭子里有幾個人。
都到這里了,也沒必要避開。
上前就見亭子外頭寧才人李婕妤兩個人的奴婢站著,還有一個不怎麼顯眼的,沈初柳記得是張的。
進了亭子,沈初柳給兩位嬪妃請安,張給請安。
“沈寶林這是打哪里來啊?”寧才人給面子的問了一句。
“剛從翠云軒出來,想著悶熱難當,就來看看荷花。不想婕妤和才人也在這里呢。”沈初柳道。
“沈寶林也是運氣不好,侍寢一回,還人攪合了。真是……”李婕妤搖頭。
“這也是無法,畢竟二皇子要。”沈初柳并不覺得難堪,所以就回答的很是淡然。
寧才人一笑:“沈寶林是聰明人。李姐姐可別拿當個傻子。”
“我敢當誰傻?真傻的都不敢頭了。”李婕妤笑起來。
沈初柳也笑:“姐姐們笑話我了。”
“說起來,沈寶林不知道吧,咱們很快就又要多兩位姐妹了。”寧才人道。
“可是那日太后生辰時候見到的兩位姑娘麼?”沈初柳問。
“正是。一個是吏部尚書家的嫡次陳氏,一個是齊國公府六姑娘吳氏。說起來,這齊國公府倒是與你家差不多,都是有功之臣。”寧才人道。
事實上,齊國公府是有功,可如今只有爵位了。但是沈家是有爵位還有人領兵。
不過人家是國公,那是先帝那會子的忠臣。們家只是侯爵。
但是論起實權,自然是沈家了。
不過這陳氏也不容小覷,吏部尚書可是當今皇上登基以后才提拔的。
“那這兩位姑娘進了宮,可都該是高位了吧?”沈初柳一副不太懂的樣子。
“瞧你自己啊,你才是個寶林,們能高去哪里?”寧才人就差只說皇上吝嗇了。
不過齊懌修對后宮子的位份上,確實是給的比較摳。
大概是平素沈初柳給人的印象還算不錯。所以盡管寧才人言語中不得要挑撥,想沈初柳跟新人對上的意思。
但是也并沒為難。
想必家世也是一方面吧。
當夜,沈初柳再度被翻牌子。這也正常,昨夜被馮淑妃攪合,今兒補上也沒什麼問題。
太極宮里,云雨過后,齊懌修沈初柳的臉:“昨夜不是你躺著,怎麼回去了?”
“臣妾不太習慣呀,太極宮太大了,皇上在不覺得,皇上不在總是有點怕怕的。就回去了。”沈初柳笑道。
齊懌修笑了笑,他本以為會聽到說規矩上的話。
畢竟一個寶林,被獨自留在龍榻上,怎麼也不能算合規矩。
但是這麼回答,倒是齊懌修有點奇異。
“白日里做什麼了?”時辰還早,齊懌修不困,就與小嬪妃聊天說話。
“上午時候起來的晚了點,接了淑妃娘娘賞賜,然后又躺了一會。下午時候去花園了。正好遇見了李姐姐和寧姐姐,還有張妹妹,就說了一會話。”
“哦?說什麼了?”齊懌修隨口問。
“嗯,皇上困了。”沈初柳出白小手拍了拍齊懌修的肩膀。
齊懌修失笑:“還學會顧左右而言他了?嗯?說吧,什麼事不能朕聽?”
“沒有嘛……就是有新妹妹要進宮。臣妾該怎麼說?”沈初柳嘟囔:“恭喜皇上吧,心里怪不舒服的。不恭喜吧,顯得臣妾不懂規矩不懂事。”
“哈哈哈,所以你是不知道怎麼說了?”齊懌修失笑。
“皇上……就別笑話臣妾了,放過臣妾還不行嗎?趕明兒不是在皇上龍榻上了,臣妾就乖乖恭喜還不行?”沈初柳撒。
“好好好,聽妃的。”齊懌修見過無數種撒賣癡的。
當然知道沈氏也是一樣撒,可是這種方式,他不得不說乖。
“妃進宮也有一年多了。”齊懌修忽然道。
“嗯,一年多了。”沈初柳念叨著,帶著困意。
齊懌修見這樣,勾住下:“這就想睡了?朕可還沒答應。”
說著有罩了下來。
溫香暖玉,吃一回怎麼能夠?
最近早上不請安,于是早上時候,沈初柳被留在太極宮用了個早膳。
這就算是殊榮了。齊懌修并不喜歡留嬪妃在太極宮用早膳。
今兒也正好不上朝,齊懌修很悠閑的跟沈初柳用了早膳,這才人送出去。
太極宮的人瞧著,這位小主子怕不是要起來了?最近一個月侍寢了三四次了。
這可跟以前不同,以前能是三四個月侍寢一次就不錯了。
被送回去,打賞了太監們,沈初柳倒是沒覺得有什麼。用了心思去爭寵的,當然要見效。
現在這樣就好,不要太多,穩步上升。
正是有人覺得有點起來的意思了,剛好新人要進宮了,這不兩全其麼?
沒幾日,齊懌修就下旨,冊封陳氏和吳氏為寶林,同住清音閣。
與此同時,也下旨將陸寶林和沈寶林的位份提了小儀。
安了安寶林。照著這樣樣子,生下孩子之后,也是小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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