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了那一家人,小花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整日都是笑嘻嘻的,連做個飯都要哼兩句小曲。
李牧見了李小花這個樣子,失笑到,“離李家,你就這麼開心啊?”
“那當然了,留著這麼個禍害,以后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打事來呢!”小花一邊給鍋里的米湯加著水,一邊說。
“這話你跟我說說也就行了,可千萬別再跟咱爹面前說了,這幾天咱爹心里一直不痛快著呢!”
“哎呀,我省得,當然不會在咱爹面前說了!”小花說著,斜睇了李牧一眼,“不過咱爹也是的,那人只是將他生了下來,一點當爹的自覺都沒有,整日就知道吃喝嫖賭!還不是爹去給他收拾爛攤子?有什麼可惜的?”
小花的眼睛似乎帶著點點水,瞪李牧的一眼讓李牧失了神,姐姐現在真是越長越漂亮,之前還沒覺得,現在看著,紅齒白的,似乎也是個人胚子,“行了行了,你就說兩句吧。到底跟咱爹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了那麼久,總是有一些的嘛。”
小花撇了撇,沒說話。
自從那天在村長簽字畫押,和李老漢家斷絕關系之后,李打山心里一直像堵了個什麼東西一樣不自在。好歹也是和自己生活了那麼久的親人,說斷就斷,心中總是有些難過的。
他覺得屋里有些悶,就起走到院子里轉轉,看到一邊擺放這的木頭,就拿起一變的斧頭開始劈起了柴火。
隨著力量的流失,李打山覺心中略略好了一些,抬起頭來抹了抹臉上的汗,看見門口一個佝僂的影。他忙放下手中的斧頭,去門口迎接,“娘,您怎麼來了?快進來!”
唐氏看著這個已經斷絕了關系的兒子,眼中不流下了一滴淚,自己的這個兒子,有了這麼個爹,好日子沒過過幾天,整天都在替他收拾爛攤子,現在終于也算是離苦海了。
“大山哪,我就不進去了。”唐氏說著,從手里拿出一個灰撲撲的布包,打開這布包,里面是一包銅錢“娘也沒什麼能給你的,這是娘這麼多年下來攢的三百二十文,你拿去吧,也算是...也算是全了咱們兩個的母子分。”唐氏抹了抹眼角的眼淚,把手中的布包塞到李大山的手里。
小花聽見院子里的靜,以為李老漢又來鬧事。趕出門看院子里出了什麼事。一出門,就看到唐氏將手中的包一直往李大山的手里塞。
“這是怎麼了?”李小花出聲詢問著。
李大山看到兒從屋里出來,就像見了救星一樣,“小花,你看看這,你非要把這錢給我!”不知不覺中,小花已經變了整個家的主心骨,有什麼事,都有拿主意。
“小花,你快幫我勸勸你爸,把這錢拿著,你爸現在腳又不好,以后用錢的地方多著,快拿著!”
小花看著唐氏的作,眼中一陣潤,這些錢雖然不多,但都是從老人的牙里省出來的,這幾百文錢,是一輩子的積蓄啊!
“,這錢你拿回去吧,家里現在已經比以前好多了,不用您的錢。”
唐氏不信,大兒子什麼家境如何不明白?剛才又給了李老漢二十兩,估計明天只能吃糠咽菜了。要小花收下。
小花看唐氏鐵了心的要給錢,心中更加,掏出自己的荷包,給唐氏看了看,里面安安靜靜的躺著三塊碎銀子。雖然不多,但足夠讓唐氏放心了。
看著荷包里的錢,唐氏真的相信大山家現在已經不能和從前相比了,欣地拍了拍小花的手,“好,好,這樣也就能放心了。”
“是啊,您就別客氣了,以后我還要拿錢孝敬您,讓您過上好日子呢!”
唐氏也沒有再做推辭,把錢收到了自己的包里,“既然這樣,那我就回去了,家里還等著做飯呢!”說完便巍巍的回去了。
看著回去的背影,小花心中一陣酸楚,這輩子不容易,這麼大年紀了,還要在那李老漢家氣,我一定要好好賺錢!以后把重新接回來!
李牧看著桌上的書,有點頭疼。最近姐姐也不知是怎麼了,腦袋像忽然開了竅一樣,字也會認了,草藥也會認了,簡直像變了個人一樣!現在也不知是怎麼想的,找了本書開始教自己認字,還說以后自己學好了,去教那些丐幫的兄弟們。
這字哪是誰都能讀的?自己一個莊稼人,看著這些方方正正的東西,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小花走進屋,就看見弟弟看著書撓頭的樣子,不失笑。的想法也很簡單,有文化總比沒文化強吧?幸虧村里有個先生,小花去那先生家里借了本《聲韻啟蒙》,那先生也是個爽快人,一聽小花想學讀書,很爽快的就借給了小花。
“行了,別撓頭了,你也好好想想,有文化總比沒文化強吧?說不定以后你考上個秀才,看見縣太老爺也不用下跪了呢!”
李牧聽說看見縣太老爺不用下跪,眼睛亮了亮,那可是多人夢寐以求的特權吶!以后在村里那可是很威風的!
有了這樣的念頭,李牧很快就進到學字大計中,李牧雖然之前沒有學過寫字,但他的腦子靈,一個下午就學了五個字。
看著李牧這樣認真,小花心里也一陣高興,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以后有文化了,做什麼事也更方便,總比個睜眼瞎強,哼著小曲離開了李牧的房間。
卻說徐玉回到家以后見到兒有些魂不守舍的,忙問怎麼回事,李小月剛開始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后來才囁囁嚅嚅的說,“我在李小花的家里,看見了一個男人。”
徐玉一聽就明白了,李小花這是春心萌了。那個男人他也見過,長的確實不錯,風流倜儻的,只是看人的眼神...有些冷冷的,好像很難接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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