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多久,在臨近夜之際,男子終于帶著慕容輕舞走到了林的外面。
慕容輕舞回,看了一眼男子的那只負傷的手臂,叮囑道:“你回去一定要多多留意些,萬萬不可水,我可是花費了好多力才將你救回來的。”
潛臺詞就是不要自己作死。
男子沒有說話,只是最后看了一眼,算是無聲地道別。
對于他的木頭子,慕容輕舞早有預料,是以并沒有多意外。
兩個人轉便各尋方向離去,今日一別,本以為日后再無瓜葛,可有的時候,命運就是那般的玄妙,原本應該永無集的兩個人,卻注定糾纏下去。
夜漸沉,男子不知道從哪里尋了一匹快馬,飛快地向京郊的一疾馳而去。
突然,前方出現了一群黑人,那些正是追殺他的人!
男子的眼神冷冽如寒霜,騎著下的快馬,飛快地朝著那所剩下的幾名黑人沖了過去。
馬蹄聲讓前方的黑人迅速看了過來,當看清楚馬背上的男人正是他們所要搜尋的人之時,領頭那人飛快地一揮手,領著后的同伴迎了上去!
這群黑人顯然過訓練,手極其的敏捷,兩個黑人默契地對視了一眼,下一秒兩個人的手中各種拉著一條壯的繩子,一人一邊地直直在馬匹經過的路道兩邊拉開,分明是想要將男子下的馬匹絆倒。
“砰!”
馬匹跑得很快,到了這里果然被繩子絆倒,狠狠跌倒在地上。
男子卻在馬匹倒地的前一秒飛而起,從馬背上躍了下來。
“識相的,便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老子們還能給你留一個全尸!”
黑人們見男子直直站在前面,臉上無一畏懼之,惡狠狠地開口道。
上面的人代了,今日必須將他的生命了結掉,否則他們也不必回去了。
“那要看你們有沒有那個能耐了!”
眼神更冷幾分,男子飛快地從腰間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以常人無法想象的速度沖了黑人群之中,與他們廝殺起來。
刀劍刺皮的喑啞聲音不斷響起,濃烈的腥味散發開來,痛苦的慘聲和、聲一時間布滿了整個路道,這里宛如一片人間煉獄!
“在那邊!”
路道的盡頭,聽到了這邊的打斗聲,不多會便沖過來一群侍衛打扮的人。
“二皇子,屬下們來遲了一步,請責罰!”
一黑勁打扮的年輕男子一臉嚴肅地半跪于地,對那直直站立在一地尸中間的男子請罪道。
“你留下,理好這里,一跡象都不可以留下。其他人跟著本皇子回去。”
男子抬眼冷冰冰瞥了他,吩咐了一句,顧不得滿的腥,便徑自走到了另外一匹馬的前面,縱一躍躍到了馬背上。
“是!”
其他人也不敢含糊,有條不紊地理一片狼藉和森然的道路起來。
到了京郊的一家別院,男子用力地一把拉住韁繩,下的馬兒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嘶,響徹了整片天空。
好在這別院本就偏僻,平日里更是沒有人經過,是以除了別院里面的人,誰都不曉得它的存在。
“二皇子回來了!”
別院的管家聽到了外面馬兒的嘶鳴聲,立刻打開了院門迎了出來,當看到一浴的男子時,整顆心臟都抖了一下,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沒有摔倒。
哎喲一聲就走到男子邊將他扶了進去。
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傷得這般嚴重?
“快傳秦司南來。”
急急丟下這句,管家便扶著已然昏迷過去的男子進了正室之,將他扶到了榻上,看著男子昏迷還沒有松開的眉頭,心沉重地嘆了一口氣。
哎……
這又是何苦?他究竟要跟宮里的那位,斗到什麼時候是個頭?
管家是自小看著男子長大的,雖然男子的份高貴,但是在他這里,是親人更勝于主子。
他真的很不忍心看著他一步步將自己給毀掉,走向萬劫不復的那天,可是……
從小看著他長大,他的子和手段他更是清楚,想要他回心轉意,又談何容易?
“二皇子如何了?”
一青衫的年輕男子提著醫藥箱走進了屋里,看著閉雙眼躺倒在床榻上的男子,加快了步子走了過去,抓起了男子的手腕診斷起傷勢。
“幸好,他只是失過多導致的短暫昏迷,并沒有中毒的跡象。”
也幸好,他的寒毒亦沒有發作,否則,他現在怕是命堪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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