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百姓們的紛紛議論聲通通丟在了后。
在百姓們后的不遠,突然出現了一個皺著眉頭,渾散發著清貴氣息的青衫男子。
“那是誰?”
手中握著的折扇方向一轉,就敲到了旁年輕小廝的頭上。
“看起來,似乎是慕容將軍府的那傻子二小姐。”
不知道男子為何有此一問,不過林桑還是想了想,如實回答了他。
“慕容輕舞?”
青衫男子看著那道小影消失的方向,目里若有所思。
而已經走遠了的慕容輕舞突然一皺眉,猛的回頭看了一眼。
總覺得……剛剛的后好像有一道很奇怪的目看著,不同于尋常老百姓們看好戲的那種,天生的敏銳讓不得不在意。
只是回頭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或許,是弄錯了?
慕容輕舞搖了搖頭,當下是要找到一家布行將上穿著的這一套麻煩的紗給換下來,然后去飽飽地吃上一頓,這樣才有力應付晚上的事不是嗎?
走了好遠,總算是看到了一家極其普通的布行,慕容輕舞深吸了一口氣,趁著外面沒有多人注意,一下子就躥了進去。
再次走出來的,卻是一位風度翩翩的年郎。
特意避開了那些裝修和店面都很是華麗的布行,就是為了選這樣一家位置偏僻且不惹人注目的布行,將上的裳換下,再神不知、鬼不覺地出來。
好了,功換好裝,功變了。
現在,進軍酒樓!
慕容輕舞掂了掂手中的銀兩,朝著不遠那家最是熱鬧的酒樓走去。
若問哪里的飯菜好吃?
答案當然是人群最多的那家了!
翠竹樓?
慕容輕舞站在裝扮地很是致的堪比五星級酒樓前面,仔細打量了一番,皺眉。
看了一眼這致華的酒樓,再低頭看了一眼手心里面著的銀兩。
這些銀兩……不知道夠不夠一頓飯的?
初來乍到,原主又是一個傻的,還真的不知道這時代的價和消費水平到底怎麼結算的?
肚子傳來一陣咕咕的聲音,是真的了。
好吧,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進去吃了再說吧!若是銀兩不夠的話,再想辦法咯!這天底下就沒有慕容輕舞搞不定的事!
不遠。
“爺,你在看什麼?”
林桑看著自家主子目不轉睛地盯著不遠快步走向酒樓的那位著一素布,材纖細的年輕男子,有些不解。
那男子看起來既瘦弱,一素布更加寒磣至極,有什麼好看的。
“林桑,跟上。”
將手中的折扇一收,青男子一雙清俊的眼眸之中盛滿了興味,丟下這句話就要走向前面那家再悉不過的翠竹樓。
“啊?主子,現在要去翠竹樓嗎?”
林桑連忙跟上,更加困了。
去翠竹樓?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他們出來之前,主子明明用過早膳了啊。
“對,你家主子又了。”
青衫男子只輕飄飄地丟下這一句,腳步不停地跟著前面那道纖細的影走向翠竹樓。
林桑一臉黑線,主子又這樣!一句話就把他給堵死了。
對啊,了自然是要去翠竹樓用飯的,沒有病啊,他竟然無言以對!
可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主子去翠竹樓本就不是為了用飯而去的!
生氣地在原地跺了跺腳,接收到自家主子云淡風輕的一瞥,林桑只得趕跟上。
翠竹樓是帝都長安城之中最大的酒館,坐落在整個長安街道最最繁華的地段,客人數不勝數。
這南來北往的,門口的站堂倌兒,什麼達貴商賈都見過,這時一看走近材纖細的素布的年輕男人,目測只有十幾歲年紀,飾簡陋,雖然氣質尚可,只是……看起來著實不是那種能在翠竹樓消費得起的人群之類。
“去去去,這翠竹樓也是爾等之流能隨隨便便進的嗎?”
慕容輕舞沒有想到,居然連翠竹樓的大門都進不去,就被堵在這酒樓之外了,心下便有些苦笑不得的覺。
酒樓前面本就熱鬧,再加上小二的嗓門異常清亮,立刻招惹了一大群旁觀看熱鬧的老百姓們聚集在翠竹樓的大門前。
慕容輕舞不由得皺皺眉頭,到上數幾十道來自老百姓們各異的各目,終于就有些惱了。
“我說你這小二,懂不懂什麼‘待客之道’?本公子既然選擇來這翠竹樓消費,自然是看得起你家酒樓,你不主迎本公子進去用飯也就罷了,哪有還有將客人往外推的道理?大家說說,是不是這個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