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快速轉過頭,看著韓老爺子笑著問道:“韓爺爺,您說,我要是能救活大小姐,就把大小姐嫁給我,可還算數?”
韓老爺子愣愣的看著喬,焦急 說道:“我韓某人說一不二,還你盡快為醫治啊!”
“那好。”喬的神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問道:“那我現在問您一件事,您是要命,還是要臉!”
“混蛋!”還沒等韓老爺子回話,一旁的胡管家便先破口大罵了:“好你個臭未干的小子,到底有沒有真本事,貪圖我家大小姐,現在還問出如此大逆不道的問題來,我看你是找死!”
喬冷冷的轉過頭,不卑不的說道:“你喊個屁啊喊,我是在問正經事,耽誤了時間你負的起責任嗎?!”
說完喬雙眼一瞪,再次轉過頭,著韓老爺子說道:“韓爺爺,您跟我爺爺是至,我對您沒有毫不敬之意,但現在我已經知道病因,要命要臉,全在您一念之間!”
“你,你別急,慢慢說...”韓老爺子見到喬似乎有些生氣,連忙勸道:“胡管家也是為了詩語好,我替他給你道歉,你說,我孫到底是什麼病啊?”
喬嘆了口氣,說道:“您孫,沒病。”
“沒...沒病?”韓老爺子一臉的不可置信,說道:“這,這怎麼可能,這明明昏迷了一年多,藥石無醫,怎麼可能沒病,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說沒病就是沒病。”喬慢悠悠的踱步到墻邊,指著墻上的跡,問道:“您有老花眼沒有?”
韓老爺子更加懵了,訥訥開口:“有,有啊...”
胡管家立刻從口袋里掏出老花鏡,韓老爺子一把搶了過來,走過去說道:“現在沒有了。”
“噗嗤。”喬直接笑了出來,指著墻說道:“好吧,那您來看,看到這里了嗎?”
韓老爺子一只手扶著眼鏡,一只手著墻壁,仔細的觀察著,幾秒鐘后,瞬間瞪大了眼睛,著喬說道:“這...這是什麼東西?!”
喬淡淡的笑著。
那尚未干涸的跡上,麻麻的散布著圓形的小點點,眼幾乎不可見,而且,那些小點點還在移。
“蟲子。”喬淡笑著說道:“確切的說,是蠱蟲。”
“蠱...蠱蟲?”韓老爺子驚訝的問道:“你的意思是...”
“沒錯。”喬點頭,說道:“大小姐并不是生病了,而是被人下了蠱,蠱蟲在蠶食的,不過這些只是子蟲,并不可怕,失去了,就失去了活,他們一直蟄伏在大小姐的,這才是昏迷的原因,而現在,長久沒有接的蠱蟲再次恢復了活,所以剛剛才會讓大小姐的瞬間升高。”
韓老爺子繃的臉上出現一笑意,連忙說道:“果然是景修賢弟的好孫子,后生可畏啊,那現在知道了病因,就趕快醫治吧!”
喬臉上的笑意褪去,再次變得嚴肅,說道:“所以我現在問您,要命,還是要臉。”
“這...”韓老爺子臉上疑云不定,著喬問道:“什麼,意思?”
喬走出了房間,嘆了口氣,說道:“我能治,但是,得看您,要命要臉。”
韓老爺子跟了過來,像是下定決心般的問道:“要命是如何?要臉又如何?”
喬轉過頭,緩緩說道:“要命,就把大小姐全服掉,準備一個大蒸籠,屆時我會挑開的主經脈,放驅蟲,若是要臉的話,就得找到這個下蠱之人,讓他殺死母蟲,大小姐自然就醒了,到時候我給配上一些藥,給大小姐喝了,排掉的蟲尸即可,當然時間不能太久,以大小姐目前的況,一個月最多了。”
“這...一個月的時間,我到哪里去找那下蠱之人!”韓老爺子急了,連忙說道:“喬,你要是真能治好,這要命之法也可行,反正你治好,便是你的妻子了!”
喬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我剛才問您是否作數,其實就猜到了您會選擇要命,即便你能找到下蠱之人,可他既然要害大小姐,又怎會輕易配合您殺死母蟲呢,所以...”
韓老爺子笑著點頭,說道:“果然是景修賢弟的...”
“韓爺爺!”喬打斷了韓老爺子的話,笑著說道:“我希您以后,可以說那個老頭,是我喬的爺爺,而不是我是喬景修的孫子。”
韓老爺子楞了一下,旋即爽朗的大笑:“哈哈哈哈,好好!后生可畏啊!”
喬出門去采購所需的藥材,留下胡管家和韓老爺子二人,胡管家看了一眼韓老爺子的臉,問道:“家主,可是苗疆柳卡氏?”
韓老爺子目兇,拐杖在地上狠狠一杵,咬牙道:“老混蛋,禍不及妻兒,他卻這樣對付我的孫,我定要他不得好死!”
“那...可是要我...”胡管家出一只手,放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作。
韓老爺子猛然抓住胡管家的手,微微抖,卻沒說一個字,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轉上樓。
為了治好韓詩語的,喬幾乎跑遍了整個靜海市的藥材市場,而韓詩音經過那一夜之后,也對自己這個“準姐夫”有了極大信任,整整一周,都在陪著喬跑來跑去。
“吶,我看看啊...天葵子,野馬追,千里...這三樣也買到了,現在還缺什麼?”韓詩音擺弄著手里的牛皮紙包,還用鼻子嗅了嗅。
喬皺了皺眉,將紙包搶了過去,說道:“還沒好,別聞藥,有些東西對你是有害的。”
“藥怎麼還會有害啊...”韓詩音嘟著小聲嘟噥道。
“是藥三分毒。”喬系好安全帶,看了看自己列出來的藥單,嘆了口氣說道:“開車。”
韓詩音點了點頭,發了車子,楞了一下問道:“去哪里?”
喬想了想,不停的搖頭,問道:“這附近有沒有山?最好是那種禿禿的,而且還很干燥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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