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就賭,莫非我還怕了你不!”秦天毫不為所。
“好,今天老夫就要當著眾人的面,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無知的后生小輩。”
“說大話,如果比吹牛的本事的話,我倒是甘拜下風。”
秦天一句話,直接把劉老氣的快要吐了,好歹他也算是圈小有名氣的人,混跡賭石圈這麼些年,倒是還第一次有像秦天這個年紀的年輕人,敢如此和他說話。
“好,很好,咱們走著瞧!”事到了現在,劉老也知道繼續說下去,他是占不到毫便宜的,咬了咬牙沖著解石的師傅吆喝道:“愣著做什麼,趕解石啊!“
兩人的爭執,讓解石的師傅都忘記了解石,停下了手中的作,直到劉老的聲音再次響起的時候,這才回過神來,慌忙作解石機繼續開始解石。雖然心里對于劉老說話的語氣頗有不滿,不過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等一下……”秦天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干什麼?怕了嗎?想反悔了?”劉老不屑的道,臉上再次掛上了一副得意的神。
在他看來,秦天這個時候開口,肯定是害怕要認輸了。
“怕?笑話……”秦天不屑的道:“本大只是覺得,既然是賭局,總要有賭注吧?不然豈不是太過沒有意思了!”
雖然已經賺足了錢足以讓家里度過眼前的難關,不過這些錢才不過只是可以讓家里度過眼前的難關而已,并沒有什麼太多的結余,短時間,秦大想要恢復到以前的生活,就只有靠自己的努力了。
“賭注?不知道你想賭多?”劉老不屑的道。
秦天手里的錢,扣除購買賭石的花費,大概還有四十九萬多的樣子,這些錢加上卡里剩下的一些小錢,倒是剛好可以湊足五十萬的數目。
“不如這樣,咱們就賭五十萬好了?”
“五十萬?行,雖然有些了,不過五十萬就五十萬吧。”劉老淡淡的道。
尼瑪的,如果不是老子兜里現在沒那麼多錢,一定非賭到你傾家產,一無所有不可。
秦大心里很郁悶,不過卻也沒有辦法,沒辦法,誰讓咱是囊中呢。
“賺錢,賺錢,再賺錢,努力賺錢。”秦大心頭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盡快賺到更多的錢。
或許以前賺錢對他來說很難,不過擁有了可以視鑒定的異能之后,對于秦大來說,賺錢就變得容易了許多。比如昨天解出的那塊玻璃種帝王綠,如果能在搞出幾塊了,價直接就過億了。
這個數目,差不多已經快要趕上家里以前沒有落敗之前的全部家當了!
畢竟,秦家之前的全部資產雖然數億,但是大部分都是固定資產,比如廠房設備等,真正的資金,也不過就是一個多億的數目!
“解石吧……”有了和秦天的賭局,劉老的心似乎好了不,說起話來,也客氣了許多。
嗡嗡……
作解石機,解石的師傅開繼續開始解石。
“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和劉老對賭,這下有好戲看了!”
“翡翠被咎破壞了不說,還要搭上五十萬的賭注,這次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伴隨著解石機的轟鳴聲,圍觀者再次議論紛紛了起來,總之,所有人之中,幾乎沒有一個看好秦天的。
倒是之前和秦天講解咎的問題的中年人,有些好奇的多打量了幾眼。
秦天的神表,似乎有些太過淡定了……
集中力,秦天再次視向了咎位置。
很快賭石的表皮變得明了起來,秦天沿著咎從賭石表皮滲的方向,一點一點的看過去,這才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怪不得這塊賭石部的翡翠沒有到咎的破壞,搞了半天,原來咎的深度才不過剛剛進不到兩公分的樣子,完全沒有深到賭石的部。
“按照那老頭的說法,咎的長度和深度應該是呈正比的,怎麼這道咎會?”秦天心頭有些疑的嘀咕了起來。
盡管對于劉老為人的格他十分不齒,但是并不否認對方的眼力,尤其是咎這種基礎的東西,對方應該是絕對不會搞錯的。可是眼前的況到底是怎麼回事?
解石的師傅作很快,第一刀很快就完整的切了下去。
廢石翻開,壁一側的翡翠清晰的顯現了出來。
通過一側的表現,已經基本可以斷定出翡翠的水頭,眼前這塊翡翠,只要已經達到了冰種的水頭,而且從那種度上來看,極有可能是高冰種。
切口顯出來的翡翠一側,并沒有發現有什麼被破壞掉的痕跡,但從這一側的表現來看,部的翡翠很完整,沒有毫缺陷。
“怎麼回事?明明那麼大一道長咎,為什麼部的翡翠會完好無損呢?”
“不知道,這種況倒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圍觀者的聲音,都變得有些疑了起來。
劉老的臉也有些難看了起來,不過他依舊堅持自己的看法,這老頭咳嗽了一聲緩緩的道:“現在的位置,距離有咎一側的位置還有很遠,只占到整塊賭石五分之一的樣子而已,應該是咎的長度剛剛形,部的深度暫時還未達到同樣的程度。”
“不過就算這一側的翡翠沒有到破壞,但是靠近咎一側包裹中間位置的翡翠,老夫可以肯定,必然都已經到了嚴重的破壞,只是暫時還未擴及到此而已。”
聞言,圍觀者紛紛點頭,表示認可。
秦天淡淡的笑了笑沒有說話,依舊在心里琢磨起了剛才的問題。
他所畫好的記號,全都是剛好到翡翠的位置,解石的師傅沿著他做好的記號一刀一刀的切下去,不過片刻過后,翡翠的大概廓已經清晰的顯示了出來。
所有的部位都完好無損,完全沒有到咎的破壞。
此時,所有人全都不可思議的張大了……
那種覺,就像是偉大的航海家哥倫布,航海發現了新大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