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太公晚節不保,所以提前告老還鄉。”
皇上當年沒有狠下心,保留了鄭家的面,今時今日還肯重用鄭嘉源,已經是極大的恩榮。
夏涼風的每個字都有千斤重,一個接一個砸在常卓萌頭上。炎炎夏日,常卓萌嚇得臉發白。等彭曉云扶著起來時,已經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別怕,出了事,你爹肯定護著你,娘也絕對不會放任不管。”
常卓萌嚨一,看著遠的兩道背影,還沒緩過來。真不明白常曦月留在鄭嘉源邊,是怎麼撐下去的,是跟夏涼風待在一起,就覺得空氣夠抑了。
“娘,就送到這吧。”
“中午不留下來吃嗎?”
常曦月笑著搖搖頭,拉著孟良霞說了兩句己話,然后將兩千銀票塞到孟良霞手里。
“這是兒孝敬娘的。”
孟良霞笑道:“好,我收下。曦月長大了,我很欣。”今日夏涼風一開口便將那對母鎮住,很放心。
半響后,馬車緩緩離開。
常曦月心好,鼻尖有意無意的哼著調調。看向車里的侯爺,“鄭太公斂財的事是真的嗎?”
“嗯。”
夏涼風睜眼,看對這件事有興趣,主說:“不過鄭太公現在已經不在京城,這輩子都不能再回來。”
想想也知道怎麼回事,畢竟鄭家一直被厚待,卻曝出這種丑聞。要是鄭太公還留在京城,那就是皇上自己打自己的臉。
憑借著前世的記憶中,常曦月想起了很多事,鄭家確實私下搜刮民脂民膏。那時候和鄭嘉源可謂是沆瀣一氣。
不過由于這輩子的事有所變,很多記憶都對不上號。比如前世,鄭嘉源并沒有去邊關。
“想什麼?”
常曦月回神,微微近夏涼風,靠在對方肩膀上。
夏涼風半邊子都僵了。
“想侯爺。”
耳通紅,和剛才正經端莊的樣子截然不同。
怪會人的。
夏涼風摁下躁的心緒,“本侯已經在你面前,你怕是念錯了名字。”
這約約的醋意,惹得常曦月捂輕笑。
對上夏涼風那雙冰眸,笑說:“侯爺吃起醋來的樣子很可。”
在常曦月期待的目中,夏涼風刻意制自的緒。偌大京城里,鮮有人讓他這樣心。
“本侯何時吃醋了?”
常曦月晃了晃他的手臂,時不時便輕輕的一下掐一下,固定著他的手像怕他跑了。
“那侯爺干嘛說我念錯名字。京城里我也不認識其他男子呀,我眼里和心里只有侯爺,見不到侯爺,我便茶飯不思,漸漸消瘦……”越說越慘。
夏涼風忍俊不,板著臉,目沉沉垂下,那自艾自憐的小表顯無疑。
“看來你和本侯的很深。”
“那是自然!還未出閣時,我便……”常曦月腦瓜子機靈,“我便時時刻刻肖想侯爺。”
啊!!說錯話了!什麼肖想啊!這破腦袋,瓢了!
夏涼風臉在短短時間變化很大,看似若無其事,心里那弦早被常曦月得頻繁震。
在這個紙醉金迷,沒有尊嚴只有金錢至上的地方,她無意闖入他的世界。原以為他只是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卻不曾想成為自己一生揮之不去的夢魘! 他權勢滔天,卻也有得不到的東西,比如她的心; 他愛她,不惜一切代價使盡手段只為留下她; 她不過是韓家撿來的一個孩子,卻要背負韓家的罪孽; 她身世成謎,卻在大白天下那刻讓所有人震驚。 他殘忍的捏起她的下巴,冷聲道:“無論你願不願意,今生你都無法逃開我!你,永遠是我的!” ——寵她、戀她、疼她,也只是因為他愛她! ——強取豪奪只因我愛你,囚的雖是你的人,又有誰知實際囚的卻是我的心! ——我願意付出一切來換取你留在我身邊!所以,如果只有這樣才能留住你,那麼,就讓我們一起墮入地獄吧!
她是驍勇善戰的護國公主,曾為了愛而放棄一切,最終一腔情深餵了狗。重活一世,她把這條狗踩在腳底碾進塵埃,從此斷絕情愛,卻有那強悍的影衛以命相護,侍以忠誠,直把她護到那萬人仰望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