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萍娘走到門前,輕輕敲了敲門。
“殿下,盛大小姐求見。”
萍娘的話音剛落,只聽吱嘎一聲,門好似被一陣風吹開,但盛錦珩卻看到一金線飛速的回。
的視線引起了屋中人的贊賞。
“你這小妮子眼里不錯,竟然能發現我的金線。”
說話的人是一名老者,不,說他是老者又有些不對,這人生的奇怪,半張臉如同老翁一般,另外半張臉卻是個中年人的模樣,滿頭的發一半烏黑一半白,就連那臉上的眉也是如此,一邊是烏黑的,另一邊則是雪白的。
一抹驚訝從盛錦珩臉上一掃而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一個死人都能重生一世,更別說面前只是一個長相不同尋常的人了。
的表現令那奇怪的老者滿意的點點頭,這若是尋常的姑娘,早被他的臉嚇得哭了,哪里會有這麼鎮定。
就連剛認的那個小徒弟,剛見到他的時候也被他嚇得臉發白。
這子絕非池中之啊!
“見過昭王殿下,見過前輩。”盛錦珩走進屋,給二人施了一禮。
“盛錦珩,你怎麼來了?”自從那日之后,昭王便直接喚起了的名字。
“回殿下,小有一事要請殿下幫忙,家中姨娘染怪疾,所以小想請昭王的朋友幫忙去看看。”
盛錦珩一口氣把來意說清,昭王聽完,轉頭看向旁的老者。
“藥老頭,問你呢,愿不愿意幫忙。”
藥老雖然對這小姑娘很有好,但他有一規矩,這病除非異常奇特,否則他一概不看。
昭王也是知道他這病,所以才沒直接應下這件事。
“那小姑娘,你說說看,你家那姨娘是什麼病癥,我可先跟你說清楚 若是一般的病,老頭我可不出手。”
“回前輩,是這樣的……”
盛錦珩將鄭姨娘上奇怪的癥狀同藥老說了一遍,藥老聽完,眼睛都亮了,他不由得拍手笑道。
“好,好,好!”
他一連到了三個好字,站在對面的萍娘捂臉道。
“師傅,您收斂點。”
“你這丫頭懂什麼!你知道你師傅我多不容易才上這樣的疑難雜癥!”
“是是是,那師傅您是去瞧瞧?”
“當然了,快,快去拿我的藥箱,咱們這就過去。”
“得嘞!”萍娘興應了一聲,小跑著去取了藥老的藥箱子過來。
“多謝前輩!”盛錦珩深深朝著他施了一禮。
“不謝不謝。”藥老擺了擺手。
說話間,萍娘已經拿著藥箱子過來了,藥老與昭王雙雙站起,盛錦珩訝然看了昭王一眼,察覺到的視線,昭王含笑解釋道。
“這老頭生的奇怪,別去了你們府上被人給轟出來。”
“呸,你這臭小子!”
藥老朝他啐了一口,然后邁步往外走去,然而,他剛走出門沒幾步,就又退了回來。
“那個,我不認識路,小丫頭你快給我帶路。”
“是。”盛錦珩微微一點頭,然后朝著昭王投去一記激的神。
一行人從昭王府出來后直奔盛府,果不其然,剛一到盛符門前,藥老跑得快,一個人先沖到了門口。
“站住!”
“哪里來的丑八怪,長的真嚇人!”
“就是,趕從哪來的回哪去,可別污了我的眼睛!”
兩個守衛接連呵斥道,臉上盡是嫌惡之。
藥老雖然對自己的容貌并不在意,但是也不代表能有人當面說他丑八怪,當然,這其中不包括昭王那個臭小子。
盛錦珩見那二人對老前輩無禮,要上前分辯,卻被側的昭王給攔了下來,盛錦珩疑的看了他一眼,而此時就聽藥老冷哼一聲。
他猛地一甩袖,一道細不可察的銀掃過,原本不可一世的兩個守衛忽然渾搐了起來,渾好似爬滿了螞蟻一般,又疼又,但他們卻還發不出半點聲音。
“什麼東西,也敢攔我!”藥老居高臨下的看著那躺在地上蠕的二人,隨后,他扭過頭朝著盛錦珩道:“丫頭,前面帶路。”
“啊,是!”盛錦珩回過神來點頭道,忙快步上前,心中卻暗自驚嘆道,這老前輩果真不是一般人。
因為蘇姨娘二人的住比較偏僻,所以一路上再沒有遇到什麼人,很快,眾人便來到了蘇姨娘二人的院子。
“蘇姨娘。”盛錦珩站在門前喚了一聲。
一聽是的聲音,蘇姨娘覺從里屋跑了出來,一開門,被嚇了一跳。
“啊!”蘇姨娘捂著心口驚呼一聲。
“蘇姨娘,這是我請來給鄭姨娘看病的老前輩。”盛錦珩怕會說出招惹藥老不快的話,于是搶言說道。
聽到是給自家姐姐看病的,蘇姨娘才下來心中的驚懼,盡量穩住語氣說道:“嗯,前輩快快請進。”
藥老沒有理會的意思,直接就走了進去,昭王因為是外男,所以便沒有跟著一同進去,盛錦珩知曉他的顧忌,所以便把阿沅留在外頭侍候昭王。
幾人走進屋中,藥老看到床上的病人,眼睛蹭的一亮,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竄到床前,出手來替鄭姨娘把脈。
隨后跟上來的幾人不敢言語,們輕輕走到床邊站著,三人的目落到藥老的臉上,只見他那雙奇特的眉先是一皺,然后緩緩的松開,爾后再是一皺,繼而又松開,循環往復三四次,他這才松開了手。
蘇姨娘忍不住問道:“前輩,不知我表姐是染了什麼病?”
“誰說有病?”藥老反過頭來問道。
這話問的蘇姨娘一愣,難道這位長相奇特的老前輩也診斷不出表姐的病嗎?的神不免變得失落起來,可藥老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的神僵在了原。
“是中了毒。”
一語震驚眾人 ,雖然他們早已有了猜測,但真的在別人口中說出來,眾人還是免不得驚詫。
“那前輩您可有解毒之法?”這話是盛錦珩問的。
藥老對盛錦珩這姑娘很有好,因此對的態度比別人要好上許多,他閉著眼睛,緩緩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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