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瓔扭回臉,眼神變得堅定。這一世一定要讓王珞語為做的那些事付出代價!
看著遠去的馬車,王珞語有些怔神,還沒從剛剛的事里回過神。白瓔什麼時候那麼滴水不了,可以一邊對著自己虛偽,一邊諷刺自己?
現在想來,剛剛的自己簡直就是跳梁小丑,似乎自己的目的從一開始就被們看穿了。們還帶著嘲諷的眼神來看自己出丑。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王珞語怎麼也沒想到,沈梅靈竟然對自己會這般厭惡。直接把自己推開,一點都不愿意帶上自己。不過這也沒什麼關系,自己的目的本來也就不是公主,只是想著如果有機會順便攀一把,現在對方這麼不待見自己,也沒必要往前面湊。如果強行要湊上去,可能只會引起更多的反,要是沈梅靈在裕時卿面前說自己壞話可就麻煩了。
雖然這麼想著,可是心里還是有一抑不住的嫉妒。
“為什麼沈梅靈對白瓔那麼好,而對自己就如此嫌棄。為什麼這些人都愿意和白瓔在一起,而一個白眼都懶得給自己?難道這是命嗎?不,我絕對不信命,我一定要超過你,白瓔你等著。”
王珞語在心中又一次發了毒誓。本就是妒忌心重的人,白瓔一次又一次激起的嫉妒,讓克制不住的想要殺了對方。
王珞語的臉很沉重,眼睛只顧看著地面,眉皺。的手抓著自己的擺,想制自己的不滿。轉過,默默往回走,心里想了很多事。
“首先是關于自己和白瓔的關系。照理說自己一直以來都沒有暴真實面目和目的,可不知道為什麼白瓔每次都能正好化解或者說躲過。毒藥那次,照理說必死無疑,可醒來卻用那種表質問自己為什麼知道,還讓太子也對自己產生了厭惡;之后在糕點里下了毒,無論自己怎麼說,卻一口都不吃,還像是知道一般的反復詢問自己;后花園那次,自己求創造機會,但卻反將了自己一軍;今天公主面前也是這樣,白瓔裝單純一直在和自己打太極,最后讓公主出面做了惡人。”
王珞語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一切是怎麼回事。眨眨眼,手也不斷繞著頭發,像是這樣可以幫更好的思考。
“難道是背后有高人指點?可是沈梅靈有些蠢笨,不可能每一次都為指點迷津,裕時卿也應該不知道這些事啊。那還能有誰?自己最近也沒有聽聞白瓔邊突然冒出來什麼人啊。難道是看出了自己的偽裝?不應該啊。之前對自己的請求都是百依百順,特別好騙,特別好控,怎麼現在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王珞語顯得有些煩躁,如果白瓔真的經歷了什麼,看破了些什麼,那自己又該怎麼辦。現在自己沒有別的可以利用的人,本來想試試公主,但這條路現在看起來完全不通。
“王珞語,王珞語你要冷靜。你一直以來都想為太子妃,你不能輸在這個地方啊。快想想白瓔究竟是因為什麼大變,也對自己不信任啊。”
王珞語在心里不斷告誡自己,讓自己冷靜去看待白瓔這件事。
“就算沒有白瓔,我自己也是有機會靠近裕時卿的,我一定有辦法讓裕時卿喜歡上你的。不過白瓔這個禍患,一定要除掉!而且越早除掉越好,再拖下去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到時候害的太子徹底厭惡我,那就麻煩了。”
王珞語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現在在思考對策。這段時間白瓔的異常也看了出來,自己不能再走原來的路子了,要趕快找出應對的方法,不然的話可能就會錯失機會。
“雖然不知道白瓔為什麼對我大變,但還沒有對我下手,說明可能只是聽別人說了些什麼。一直都那麼蠢,信了別人的話也是正常。過幾天我再去找找,看看能不能套出來究竟是因為什麼對我的態度轉變了這麼多。如果有機會再套一下裕時卿的喜好,畢竟現在是裕時卿的侍,還是有利用的地方的。若是回心轉意,愿意為我言兩句,留下一些印象也是最好的。”
“裕時卿一定會喜歡我的,之前那些都是些小誤會,很快就能解開,到時候我可能也會為他的侍,不,或許會是側妃,然后再到正妃。”
王珞語在心里這樣坐著夢,全然忘記了剛剛被沈梅靈毫不留面的拒絕。
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住。
王珞語看了看這間屋子,破舊樸素,一點都不符合的審,住在這種地方簡直是要了的命。不如此,自己還得做那些苦活重活,一雙手都被折磨的糙。再看看自己柜子里那些服,已經很久沒有買過新的了。今天自己上穿的這件已經算是很好的了。
想起了白瓔,穿的雖然素凈,可用料都是上好的,雖然只戴了一對珍珠頭釵,可那都能抵自己不曉得多個月的月銀。只是因為好運為了太子侍,生活就比自己好了那麼多。
再看看沈梅靈,一副沒過苦,從小生慣養的樣子。那一服無不是最好的料子,繡上金銀線,頭上的金飾品,手上的寶石戒指。只是因為生的好,出生在了豪門。
而自己呢,出生平庸,還沒有那麼好的運氣,想要的一切只能靠自己爭取。這些人憑什麼看不起自己?我不心狠一些我要怎麼辦,我能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嗎?
王珞語越想臉上的表就越毒,昏暗不定的線照在的臉上,看上去十分嚇人。用手著瓷杯,低聲詛咒道:“白瓔,等我利用完你,我一定會除了你。你也不要怨我,誰你擋在了我的前面。任何人都不能阻攔我,你要是乖乖的給我當墊腳石也沒有什麼,可誰你非要和我搶,沒有人可以拿走我看中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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