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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自拔》 第22章

22、第 22 章

許智本人比大螢幕上更加帥氣, 他是標準的俊朗長相, 濃眉大眼, 高鼻樑,雙, 臉型棱角分明。

他今年三十四歲了, 已不是小鮮的年紀,所以現在轉型走漢路線,小麥健康, 材瘦而不柴,致有力。

他和懷荊可能是經常一起打籃球, 兩人配合的十分默契。許星空坐在休息區看著他們一起打籃球,球場上兩人連連得分。

能親眼見到偶像, 許星空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

許智人很隨和, 中場休息的時候,看到許星空還抱著資料坐在那裡,拿了一下汗說:“還在加班呢?”

被偶像突然搭訕,許星空臉一紅,微微一張, 心中萬語千言, 最終卻只是應了一聲“嗯”。

在許智過來的時候, 懷荊也尾隨他走了過來。他手上拿著運飲料,仰頭就喝。許智來之前,他就已經打了一會兒了。打籃球運量很大,他出了一汗。喝飲料時, 汗水順著滾結而下,落在輕輕凹起的鎖骨邊,十分

懷荊和許智坐在一起,兩人的材就能明顯看出高低了。他白,顯得沒那麼強壯,而實際上他的形比許智看上去要大了一圈,運球投籃時,球掀起,若若現的腹致漂亮。

還真是他略勝一籌。

許星空一開始以為他問他們倆誰材好是男人的勝負,其實卻是懷荊認識許智,所以覺得只看不得出來的結論有失偏頗罷了。

“大週末的還讓人送材料,你也太欺負人家姑娘了。”許智拿著飲料,回頭看著懷荊說。

食指和拇指輕夾住飲料瓶,手指因用力而骨結分明,他雙臂擔在雙膝上,飲料瓶垂在手指間,懷荊側眸淡淡地掃了許星空一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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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什麼欺負?”

男人語氣淡淡,但似乎話裡有話。許星空抬眼對上他的視線,他眸清冷慵懶,和往常一樣。然而許星空卻像是被這目咬了一下,慌中將視線收回了。

這確實不算欺負,他還欺負得更厲害過。

“哎,你現在可以去勞局告他了。”許智手指著懷荊,和許星空建議道。

“我是自願加班的。”許星空聽許智為說話,臉因為激而變得有些紅,抿抿,輕聲說:“我是您的。”

許智顯然驚訝了一下,他還是第一次見這麼老實的。前面好幾次他下場,都只是乖巧地坐在一邊,也不搭訕。這次若不是他說話,估計也不會主說話。

對於這樣的,許智心裡還喜歡的。畢竟有些見到偶像控制不住緒,往往會讓他把一些該有的行程取消掉。這樣,有時候耽誤事兒的。

“真的假的?”許智笑著問道。

許星空的緒漸漸放開,點點頭,說:“真的。”

許智又是一笑,他雙疊在一起晃了晃,壞笑一聲後,笑著問許星空。

“那你說我和你老闆,誰打球帥?”

許星空:“……”

這次真的是男人的勝負了吧?

在回答之前,許星空抬眼看了看懷荊,他正抬眼看著場上的人訓練,似乎並未注意到這邊。

許星空抿了抿,心口不一地說:“你帥。”

“哈哈哈!”許智一掌拍在了懷荊上,拍得許星空心肝一

而懷荊似乎習慣了許智這般打鬧,連頭都沒回一下,只是側眸看了這邊一眼,很快又將視線收了回去。

許星空放下心來,問許智:“可以給我簽個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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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對許星空的回答十分滿意的許智,大方地問道:“簽哪裡?”

見許智答應,許星空心裡又高興了起來。雖然沒有一些追星族那麼瘋狂,但能得到偶像的簽名,心裡真的很激

“這裡。”許星空趕從包裡拿了一本書出來,並將筆也遞了過去。

許智接過書,看到書皮上的書名,眼尾帶笑地看了一眼,說:“《金》?”

“嗯。”許星空點了點頭。

許智喜歡這樣的的,因為作品而不是因為他的長相他。畢竟長相隨著年月會變,但他的作品會隨著年月越來越多。

許智爽快地將筆打開,翻開書的扉頁,邊簽邊問:“電影看過了嗎?”

“看過了。”許星空回答道:“昨天看了電影,今天才買了這本書看。”

電影首映當天就去看,真是的榜樣。許智笑了笑,手上不免多簽了幾個字。

“對了,後面有兩個彩蛋看了麼?”許智簽完,在名字後面還畫了一個小心。

許星空看著小心,被問愣住了。,抬眼看了看一旁正和別人聊天的懷荊,歉聲說了一句。

“沒有,當時趕時間。”

許智滿不在意地說:“彩蛋和劇也沒有什麼關係,不看也罷,反正最後博很快就會放出來了。”

聽了許智的話,許星空笑了笑,接過了他遞過來的書。

許智真的十分實在,扉頁簽了個滿滿當當,大多是謝喜歡之類的話。在最後落款前,留了兩串四字祝福。

一帆風順,家庭滿。

看著最後那四個字,許星空笑了笑,的家庭一點也不滿,但還是要謝謝他的祝願。

得了偶像簽名的許星空心很好,男人開車載著中。但車子並未朝著他家的方向駛去,而是拐進一條路行駛了兩三分鐘後,在一家進口超市門前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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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一停,許星空就看了駕駛座上的人一眼。超市門口燈大開,照進車窗,在男人的臉上留下了一截規則的黑剪影。

男人回頭,視線對上,說:“今晚阿姨沒做飯,我還沒吃晚飯。”

許星空眸會意過來,將手邊的安全帶解開,說了句:“好。”

懷荊看著的背影,角一勾,跟著一起進了超市。

進口超市的蔬菜新鮮多樣,毫不亞於菜市場。各的蔬菜整整齊齊地碼在貨架上,看上去十分舒服。許星空挑了幾樣菜,看了一眼價格,簡直貴得離譜。

但再看一眼蔬菜產地……只能說蔬菜也是講統的。

許星空買菜的功夫,懷荊卻不知道去了哪裡。將蔬菜挑好後,推著購車去找他。

這家超市只有一層,吊頂很高,相對應的貨架也很高,抬眼不到人。許星空找人無果,索推著購車去收銀臺等他。

收銀臺邊上的小貨架裡,擺滿了各各樣的糖果。許星空掃了一眼,牙齒作痛,微微紅了紅臉,將視線轉移開了。

在許星空結帳的時候,懷荊也走了過來。許星空正在用購袋裝食材,收銀員剛好將最後一朵西藍花的價格打完。

男人站在收銀臺邊,他打完籃球後,換了一件運服,領口的拉鍊拉到最高,將領子豎了起來,包住了脖子。

他脖子長而好看,領口豎起後還能看到潔的下頜。他頭微低,將領口下一小截,眸深邃地看著收銀員的作,最後,說了一句。

“這個也一起。”

“啪”得一聲,一個包裝的四方形紙盒放在了收銀員面前。

許星空應聲抬頭看去,看到了上面的水桃圖案。頭一,想起早上拿到的那兩盒糖。男人察覺到了的視線,回頭看。許星空眸,低下頭,被燈照著的耳已經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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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收銀臺那邊,站了一對小。兩人看著這邊,生悄悄問了一句。

“那是什麼?糖嗎?”

旁邊男生抬眸看了一眼,眼睛瞇了瞇,似乎是沒看清,但他還是說了一句。

“不是糖,是避、孕、套吧。看那的臉都紅什麼樣了?”

許星空臉變得滾燙,呼吸一滯,將那盒糖放進購袋,在懷荊付帳的時候,先走了出去。

避、孕、套都沒讓那麼臉紅。

許星空低頭看了一眼在一堆蔬菜間的盒子。

又是八顆,許星空臉漸漸燙了起來。

懷荊長步子大,很快追上了前面悶聲一直走的人。待走近邊,他順手接過了手上的購袋,將手中另外一盒東西扔了進去。

“多虧他們倆提醒,不然還真忘了。”

剛才扔進去的那盒東西是什麼,許星空不用看也知道。跟上懷荊的步子上了車,閉的空間讓更加窘。

好在很快就到了懷荊家,許星空進門後,拿著食材進了廚房。

許星空是第一次進懷荊家的廚房,廚房風格和客廳差不多。簡潔明瞭的同時,也十分冷清空曠。嶄新的廚冰冷地擺放在廚臺上,乾淨整潔。這裡面只有一小部分有用過的痕跡,應該是阿姨給他做飯時用的。

除了廚房太大有些找不上頭緒外,許星空這頓飯做得還算順利。端著飯菜去了餐廳,順便了一聲懷荊。

懷荊回家後,將運掉,換了更加舒適的家居服。他從樓梯上下來,和許星空一同進了餐廳。

不出許星空所料,他家餐廳也大。一張橢圓形的長桌,至能容納十幾個人。許星空和懷荊,一人坐在一邊,燈下倒也有那麼些樣子。

許星空想起中午在陳婉婉家吃飯的時候來。

什麼時候才能有那麼多人一起吃飯?

母親、弟弟、的孩子……

想到這裡,許星空思緒一頓,將一塊山藥塞進裡,下了這個苦的想法。

“我下周很忙。”許星空抬頭和懷荊說了一句。

慢條斯理地吃著飯,懷荊眸一抬,問:“公司的事?”

喝了口湯,許星空搖了搖頭,說:“我投資了一家小商鋪,這段時間要忙著裝修和招聘店員,下班後沒時間過來。”

“缺錢?”懷荊看著許星空問道。

許星空沉了沉氣,說:“不是,只是想掙點錢。”

男人聽了的話,高大的往椅背一靠,神認真地說:“公司不讓進行第二投資吧?”

正在喝水的許星空嗆了一口,眼眶紅紅地看著懷荊,眼中閃過一,問:“誰規定的?”

了一張紙巾遞過去,男人角微揚,聲音裡也帶了些笑意。

“我剛剛規定的。”

許星空眉心一皺,似乎被他給氣到了。

看著略有慍意角的模樣,男人眸間帶笑,和許星空保證道。

“不過你放心,我會替你保,不告訴別人的。”

許星空:“……”

懷荊吃過飯後,來了一通電話,他起去了臺。許星空吃完,看了一眼桌面,實在有些不忍,將碗碟端起去了廚房。

懷荊打完電話回來,餐廳已經空無一人。原本狼藉的桌面,也被得乾乾淨淨,反著頭頂吊燈的芒。

男人眉心一挑,聽到了廚房傳來的水聲。

懷荊家廚房燈用的是橘,設計師的設計初衷是橘會讓空曠冷清的廚房多一的煙火氣。

但是這個設計現的作用不大,甚至不如洗碗池邊的一個人。

許星空站在洗碗池邊,下的影俏麗嫺靜。的長髮攏在一起,簡單地紮了一個低馬尾。在白皙的耳邊,幾劉海逃,安靜地垂在臉頰旁邊。眼眸低垂,長卷的睫在下眼瞼投了一半圈黑影。小巧的鼻子被高高的鼻樑撐起,將廓也撐得深邃了許多。

手上還剩了最後一隻碗,許星空察覺到了站在門邊的懷荊。手上的作未停,抬頭看著男人,說:“馬上就好了。”

懷荊看著拿著碗碟,水龍頭的水流過,將表面的浮沫沖掉,出了它原本白生生的模樣。

他的心像是通了電的鎢一下後,被點亮了。

他也走進了這片之中。

人手中還剩最後一隻碗,懷荊走到邊,影將的側臉也包裹住。他的下,低頭吻了上去。

許星空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吻得有些慌,手邊住碗沿,過男人的邊,臉頰微紅,小聲說:“馬……馬上就好了。”

男人的順著的頭髮,漸漸吻到了的耳邊,輕咬住的耳垂,沉聲說。

“我等不及了。”

今天的偶像見面會是懷荊安排的,許星空為了表達對懷荊的謝,床上也就由著他了。本以為他打籃球耗費了許多力,今晚不會太過折騰。

然而,還是低估了他。

間的聲音消寂,懷荊低著停下作。他微垂著眼眸,看著下臉紅的人,問道。

“怕我等急了,所以沒看彩蛋?”

男人聲音沙啞低沉,像一陣風刮過了的心口。許星空茫然抬頭,圓眸中蘊著一層薄薄的水意。眼眶微紅,脯起伏,像是漸漸想起了什麼一樣,輕輕地應了一聲嗯。

懷荊眸,他眼睛裡蓄了層笑意,上一個作,人雙手抓住他的手臂。

懷荊說:“下次我陪你一起看,你就不用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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