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了二十年的許秋白舒坦了,神抖擻的還能再戰三百回合,可新娘子賀婉瑜卻覺得雙兒都抖了。
許秋白得了便宜自覺的起來出去打了熱水回來,擰了帕子給拭。賀婉瑜也忘了矜持和害,老老實實的躺著任憑他伺候。
如同對待瓷娃娃一般給自家娘子清理乾淨,許秋白才打理自己,等他回來他的娘徹底裹著被子睡了過去。
默默的上了炕鑽進被窩,將人抱在懷裏,許秋白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和暢快。原來親的滋味這麼好,真好,多虧將這麼的娘子給娶回來了,真好!
因為許家沒有長輩,所以第二天也不存在見長輩的道理,所以賀婉瑜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而後抱著的可不就是新出爐的夫君?
賀婉瑜想到昨夜這男人的瘋狂,頓時臉紅了紅,雖說頭一次的時候有些疼,但是後面慢慢也咂出了滋味,還哼哼唧唧了一回。
想到這賀婉瑜不免惱,將被子一掀將臉埋了進去。
許秋白睜開眼,就瞧見小妻小臉紅撲撲的往被子裏鑽,看到這樣的妻,許秋白心不由了,昨夜的滋味實在太好,讓他忍不住又有了反應。
賀婉瑜正懊惱著,就覺得自己屁那頂了一火熱之,微紅的臉頓時紅一塊紅布,罪魁禍首許秋白臉上也一紅,將腦袋拱進賀婉瑜脖子裏,「娘子~」
他在想什麼賀婉瑜當然清楚,可這會兒太都老高了,就算沒有長輩還有個小叔子呢,哪能由得他大早晨的胡鬧。
賀婉瑜掙開他翻起來,「該起床了,你不還得去鋪子賣?」
許秋白沒能得手有些失,隨即也坐了起來,「今日不去鋪子,今日沒殺豬,等明早再去。」剛親怎麼也得休息兩日吧。
「嗯。」賀婉瑜起來到院子裏的時候許秋明正在院子裏扎馬步,瞧見出來當即脆生生的喊道:「嫂子。」
一般新娘子聽見小叔子喊自己為嫂子估計會臉紅一下,可賀婉瑜與許家兄弟倆也悉,聽得小傢伙甜改口當即高興的應了聲。
屋裏許秋白將小兄弟下去,無奈的穿下炕就聽見許秋明的喊聲,無聲笑了笑,覺得這個家終於有了熱乎氣了。
賀婉瑜雖然兒酸腰疼,那還漲的厲害,可到底是新嫁娘,家裏又沒個主母,不得不起來忙活。
翠丫從灶房裏鑽出來端了熱水,「太太起這麼早,快屋裏洗臉吧,外面太冷了。」
瞧見翠丫,賀婉瑜這才記起來家裏有個翠丫,當即應了聲回屋洗臉,翠丫將臉盆放下,「太太先洗臉,我待會再來收,我先去做早飯。」說完風風火火的出去了。
賀婉瑜失笑問許秋白,「這丫頭倒是勤快。」
許秋白也笑了笑,「不勤快買幹嘛呀。」
兩人說話間賀婉瑜洗了臉,許秋白直接就著用過的水也洗了臉,兩人出去到外面的時候翠丫已經將早飯做好,招呼夫妻倆還有許秋明后便躲到灶房吃飯去了。
賀婉瑜:「過來一起吃吧。咱家沒這麼多規矩。」用不慣丫頭,更覺有人低了一等不自在。
翠丫忙搖頭,「那不,我是丫頭,哪能跟老爺太太一起用膳,我在灶房好,暖和,嘿嘿。」
瞧樂得如此賀婉瑜也不堅持了,許秋白卻見怪不怪,給遞了勺子,「自打來了家裏就躲在灶房吃飯,許秋明過兩人都不過來也就不了。」
飯後兩人都閑了下來,許秋明拿了本書在賀婉瑜跟前顯擺,「嫂子,聽說你識字?」
賀婉瑜點頭:「認識。」不枉今年躲在家裏練書法,寫的狗刨字有了十足的進步寫起來像模像樣了,那些對來說生的繁字也大概都認識了。
許秋明聽得認識,頓時來了神,「嫂子,嫂子,那你瞧著,我若背錯了就告訴我。」
「怎麼不讓你哥.....」說著頓住,竟然不知道許秋白認不認字呢,若是許秋白不認字說這話對方會不會多想?
還不等懊悔完,許秋明就哀怨的瞪向許秋白,「我哥嫌我蠢,不肯給我瞧。」
說著許秋明朝許秋白揚揚下,意思像是再說:讓你說我蠢,我找嫂子做主。
許秋白臉頓時黑了下來,好容易趁著親歇歇,本打算與婉瑜好生培養,這臭小子卻來礙事,頭一次許秋白真的嫌棄自家親弟弟了。
接收到親哥的眼神警告許秋明只當沒瞧見,轉過頭去笑嘻嘻的誇了賀婉瑜好看然後便背著手背起來。
被誇獎的如同一枝花兒的賀婉瑜來了神,仔仔細細的聽著男稚的背起書來。
還別說許秋明背的一字不差,賀婉瑜合上書笑道:「不錯,背的一字不差,背了多久了?」
許秋明洋洋得意:「只兩個早上。」
賀婉瑜驚訝,又翻了翻他背的那篇出師表,說也得有八百多個字,這八百個字看似不多,但是這種文背下來卻非常困難。這篇文章在後世都能難倒一眾學子,更別提眼前這個八歲的小孩子了。
一旁許秋白哼道:「若是能一個早晨背下來那才本事。」
許秋明背他打擊哼著不去瞧他,賀婉瑜揶揄的瞧著許秋白問道:「那夫君幾日能背下來?」
許秋白一愣沒說話,許秋明在一旁揭他老底,「就是,有本事你也一個早晨背下來。」
見許秋白不接話,許秋明哼道:「不敢了吧?哥你就認輸,我和嫂子絕對不嘲笑你。」
許秋白去看賀婉瑜,賀婉瑜忙點頭表示不笑話,許秋白一笑:「行啊,背那篇?」
許秋明眼珠子轉轉突然跑出去,沒一會兒又拿了本書回來,遞給賀婉瑜:「嫂子你做裁判你來挑選,這本書我沒看過,我哥更沒看過。」
對此許秋白也沒有異議。賀婉瑜拿過書來挑,最後挑了《赤壁賦》只這赤壁賦有前後兩篇,若單選一篇字數難免有些,為了增加難度,便將兩篇都挑上了,「這兩篇赤壁賦一共有一千餘字,你們可以說了大概時間,到時候一起來聽,誰先背下來誰勝。」
許秋明高昂著頭出一手指:「一天。晚上睡覺前。」背出師表要兩個早上,但若是一整天都拿來背書,一天足夠了。
聽了他說睡覺前許秋白眉頭一皺有些不滿,晚上他還想和娘子早些歇著幹些夫妻間該乾的事呢,便道:「午時末。」
他話音一落,許秋明和賀婉瑜都驚訝了,許秋明哼哼兩聲拿了書就跑了,賀婉瑜笑道:「你怎麼背」
許秋白道:「還有一本。」
然後許秋白又道:「娘子先回房歇著,我去背書了,爭取早些背出來晚上就不用聽秋明那小子背書了,咱們也能早些安歇。」
他說的一本正經,賀婉瑜從他熾熱的目里看到了火,頓時有些臊,轉過頭去不瞧,然後攆他,「還不趕背書去。」
許秋白微微一笑,大步出了門往專門僻出來的書房去了。
賀婉瑜紅著臉出了屋見翠丫正端著一大盆服去洗忙問要不要幫忙,翠丫驚訝擺手:「太太哪能沾手這個,快歇著,我來干,翠丫都干習慣了的。」說著怕賀婉瑜追上來是的趕端著往水井那裏去了。
賀婉瑜嘆了口氣,似乎應該習慣一下有人伺候的生活了。
見好,賀婉瑜個懶腰,卻不想扯到那,漲漲的覺很是明顯。想到剛剛男人的暗示,和昨晚男人的勇猛,賀婉瑜捂了捂臉跑回屋補覺去了。
等醒來的時候外面升的老高了,眼瞅著到了午時還不見兩人回來,翠丫做了午飯來問了兩次,賀婉瑜道:「等等吧,興許一會兒就回來了。」
到了午時末,許秋白從書房出來,許秋明也從自己房裏出來,瞧見他哥還挑釁道:「哥你若認輸,我保證不笑話你。」他話雖然這麼說著,可心裏又沒底,這兩年他可從沒見他哥拿過書本的。
許秋白笑了笑沒說話,許秋明的臉一白,心道完了完了,難道他哥真的背下來了?
三人進了堂屋,賀婉瑜到炕沿上坐下,然後對許秋明道:「你確定要到晚上睡覺前?」
許秋明撅,他倒是想現在背下來,可他只背了一半呢。
「開始吧。」許秋白自信滿滿。
賀婉瑜翻開書,然後喊了開始,許秋白便不疾不徐的慢慢將兩篇赤壁賦背了下來。
當然許秋明怕他哥背的不準備,他嫂子給他哥作弊也拿了一本在邊上看著,越往後他額頭的汗越多,他好想吶喊:啊啊啊啊,他哥為什麼都背下來了!
賀婉瑜可以說用震驚來表達自己了的心了,崇拜的看著新出爐的夫君,「夫君,你可以去考狀元了。」
誰知許秋白一笑,「狀元什麼的,為夫看不上眼,還是殺豬來的痛快。」
許秋明一癟,差點要哭了:「你都說讀書不如殺豬,為何還讓我去讀書還讓我去考狀元。」
許秋白冷笑惡狠狠道:「因為你不配殺豬。」
說著站起來將賀婉瑜手裏的書一扔,拉著就走,「娘子咱們用膳去。」
許秋白心很好,晚上他娘子不用聽那兔崽子背書了,真好。
後面許秋明大喊一聲在炕上滾了兩圈,覺得人生真是難以形容,他竟然不配殺豬。
好心塞。
晚上心愉悅的許秋白將自己礙眼的弟弟扔回屋,便早早的牽著小媳婦的小手回了他們自個兒的屋子。
翠丫勤快的燒了兩鍋水,又在凈室里燒足了碳盆才賀婉瑜過去。洗漱后許秋白拿了布巾給頭髮,作輕的像對個瓷娃娃。
賀婉瑜哭笑不得道:「夫君這樣得到什麼時候?」說罷自己拿過布巾自己了起來。
手裏空了,許秋白有些憾,目在燈下瞄到賀婉瑜因為作出來的脖頸上,吞咽了兩口口水。
許秋白覺得有些干,拿起涼茶灌了一口,也不知這什麼茶,火氣非但沒下去反而又噌的上來了,許秋白抿抿也去了凈室,不一會兒又回來了,頭髮也了。
「給你?」賀婉瑜瞧著他過來的腦袋好笑道。
「嗯。」許秋白應了聲。
賀婉瑜拿著布巾輕的拭,指尖偶爾到許秋白的脖子,讓許秋白渾上下都麻麻的起了小疙瘩,好不容易下去的火氣又噌的竄了上來。
待頭髮乾的差不多,賀婉瑜也困了,換了服就爬上炕。許秋白隨後鑽進被窩就將賀婉瑜整個兒抱在懷裏,手也不老實的遊走。
賀婉瑜臉都紅了,子綳的的,「能不能明晚再來?」那經過一天的休息還漲著呢。
許秋明手頓住,子也綳直了,一下就想起昨晚的橫衝直撞,可隨後又記起給清理時那的異樣,火氣頓時下去一半。
「好。」許秋白應了聲,賀婉瑜心裏頓時鬆了口氣,可沒等這口氣松完,許秋白卻將腦袋埋進前,一隻手則拉著的手向那龐然大。
「你。」饒是賀婉瑜臉皮后,頭一次握住男人這兒也的抬不起頭了,「你這人。」
許秋白在黑暗裏一笑:「娘子辛苦一下幫幫為夫吧。」
賀婉瑜不應,許秋白便用鬍子茬磨在前,賀婉瑜怕被撓的不過氣來,只能投降,「怎麼弄。」
見上鈎,許秋白樂了,然後用手引導著賀婉瑜伺候了小秋白。
事後許秋白一邊清理自己一邊想,看來狐朋狗友給那書也值得一看呀。
可惜賀婉瑜不知看起來老實的夫君的花花腸子,更沒懷疑他為何會這個,伺候完小秋白就睡了。
第二日因為三朝回門,許秋白早早就起來了,而且神抖擻的去將許秋明也拎了起來。
許秋明頗為不忿:「你跟嫂嫂回門我起來幹嘛呀。」大冷的天哪裏都沒炕上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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