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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凌若翾正游走在山間,奇珍異草收獲頗,如天花、雪上一枝蒿、花蕊石、仙鶴草等等如數的都采到了,只差最后的兩味藥紫珠和七葉一枝花。先說這,七葉一枝花周圍均長有帶劇毒的荊棘,若不小心被刺到,不消一刻就會魂斷黃泉,而這紫珠更是奇特,本采摘不走,需要誠心叩拜,它若愿意跟你走。終于在山澗中一個布滿了黑的荊棘下方發現七葉一枝花。凌若翾從一旁的樹上撇下樹枝,又解下腰帶,做一個活結,將繩結小心翼翼的放進荊棘中,輕輕一拉就到手了。而一旁發著淡淡紫的紫珠,在的照耀下更加熠熠生輝。凌若翾走到紫珠前,盈盈跪地輕聲道“紫珠,我需要你來醫治弟弟的瘋癥,你可愿意我?”半晌,紫珠沒有任何反應,記得在娘親的手札中記載,紫珠深有靈,是有緣人才可以得到的,如使用外力取得,紫珠將會失去它的價值,為一顆廢棄的珠子。再次懇求,只見那紫珠慢慢地浮起,飄在空中,開手掌,紫珠十分靈氣的飛到了凌若翾手中,慢慢沁了手心中。
抬頭天空,已是晌午,看著滿籃子的藥材,心理十分欣。拎著籃子快步下山,途中,發現在草叢中有只山,凌若翾閃電般的速度,用地上的石子穿過山的眼睛,山毫沒有掙扎就死了。當回到門口卻看到大門閉,顯然又是那幫狗奴才在使壞了,凌若翾走到門口,用力拍門,里面傳來管家那惡毒的聲音“大小姐,奴才說了你沒有夫人的允準不能出去,可你打了奴才自己出去了,夫人已經知道了,命你在門口等一個時辰后,領了罰就饒了你。”
“你確定?”凌若翾冷冷地問,門后卻再也無人出聲。平日里,凌若翾早就看夠了管家那副欺怕的臉,區區一扇門豈能攔住,只見凌空飛起,重重地踹在門上,門栓咔吧一聲斷裂,再補一腳,大門瞬間打開。這一舉引得路人紛紛駐足,不知道是誰家子居然敢砸了右相府的大門。
此舉驚呆了院中的所有人,蕭姨娘恐怕沒想到,這個讓欺負了七年的孩,居然能三兩下就把大門踹開,但是有這麼多人一起看到,現在打退堂鼓自己會很沒面子,只好著頭皮開口道“喲,大小姐回來了?你居然砸掉自家大門,豈不是讓人看笑話麼?雖然你娘死的早,但你也不能這麼沒家教啊。”
“蕭姨娘,請擺正你的份,我是府上的嫡出大小姐,你每日不來請安也就罷了,今天居然敢不敬先母,既然說到家教,那本小姐就好好地教教你什麼是家教。”語畢,只聽啪啪兩聲脆響,蕭姨娘的臉上多了兩個手印,角還沁出了。霎時,眾人紛紛傻了眼,這還是他們認識的大小姐嗎?蕭姨娘在府里稱霸多年,無人抗衡。今天居然當眾吃了大虧。
一旁的凌含煙見母親挨了打,撒潑道:“凌若翾,你這個小賤人,居然敢打我娘親,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哼,妹妹何出此言啊?”凌若翾訕笑道。
“何出此言,你手打我娘親,你說怎麼罰你啊?”凌含煙一副囂張模樣,似乎認為凌若翾是怕了自己。
“看來還是妹妹的家教好,都是蕭姨娘的功勞。居然不敬嫡姐,肆意辱罵。”凌若翾的話不不的說了出來。圍觀的人聽罷都點點頭,低聲私語著,這凌府的姨娘庶,欺凌嫡出簡直可惡。
蕭姨娘看眾人都對非議頗多,只得下令驅趕門口圍觀的人,關上大門。“管家,給我狠狠地教訓這個小賤人,居然學會了煽外人欺負我。”
“是。夫人,您就品茶看戲吧。”吳管家陪笑道。
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早上的事恐怕他早已拋到九霄云外了吧。“你們都忘記早上我說的話了嗎?誰不想要命了,就放馬過來吧。”凌若翾冷眼掃過眾人,管家認為有蕭姨娘在,凌若翾是不敢手打他的,打狗還得看主人不是嗎?可是連狗的主人都打了,還怕一條狗嗎?只見凌若翾閃電般的速度來到管家面前,一手抓住管家手臂,接著一腳踢在他心窩上,接著又是一個回旋踢,管家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鮮,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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