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們這是去哪兒呀,山里這麼黑,我怕。”
漆黑的山林里,一個婆子拽著一個瘦弱的姑娘往山上走,婆子走得很快,瘦弱的姑娘本跟不上,氣吁吁,額上滿是汗。
“怕?就知道怕,天怕這怕那的,活得像個窩囊廢,做你的娘老子是倒了八輩子的霉,像你這樣的賤種早就該跟你那短命的娘一起去死了。”
婆子罵罵咧咧地將姑娘甩在地上,瘦弱姑娘疼得全都像要散了架,嗚咽著:“娘,你怎麼了,娘你別生我氣,我聽話,我……我會走得很快的……”
“蠢貨,你是該走快點去見閻王,卑賤的玩意兒還想嫁給寧王世子,那寧王世子是你能肖想的,那是二小姐的!
就你這破玩意還敢跟二小姐搶寧王世子,去地下做夢吧。”
瘦弱姑娘一臉不敢置信,揪著疼痛到極致的口:“……娘,你不是一向最疼我的……你怎麼幫二妹妹。”
胖胖的婆子蹲了下來,手中掏出一把短匕首,目兇嘲諷地道:“你這種賤玩意誰會疼你,是夫人讓我好好看著你,你也不是一點用沒有,至幫夫人看著你,老娘還能得到點好。
不過現在你這廢沒用了,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份,還敢跟二小姐搶寧王世子,去死吧,賤種。”
“啊……不!”一聲慘聲戛然而止。
婆子的匕首剛準備扎下去,卻發現地上的姑娘嚇得兩眼一閉暈死了。
“晦氣,真是個卑賤的玩意,這都能被嚇死過去。”
說完狠狠地對著的子踢了兩腳:“老娘竟然伺候了這個卑賤的東西這麼久,晦氣的玩意早該死了。”
再度拿出匕首往姑娘的脖子上扎去,卻突然被一力量給扣住了手。
婆子低頭一看,看到一雙鋒芒畢的眼睛,滲著駭人的狠勁。
云嫵冷冷地勾了勾,手一扣就將婆子給拽倒在地,奪過婆子手中的匕首,一刀扎進婆子的脖子大脈。
“啊!你……你是誰?”婆子痛出聲。
云嫵拿手拍了拍的臉:“我是……索命的鬼,你先下去見閻王,你的主子們很快會下去陪你。”
云嫵扔掉匕首,從婆子上掏出一塊帕給自己了手。
這才站了起來看了看四周,山林里一片漆黑,月微弱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其實在原暈倒后就穿過來了,聽到了婆子的罵罵咧咧聲。
這群狗玩意兒,欺負一個無娘的丫頭,這丫頭平時唯唯諾諾對他們沒半點威脅,結果就因為被賜婚了給寧王世子就遭了那繼母的歪心思。
誣陷與人通,將趕到莊子里還不夠,還讓邊的娘殺了,好讓那繼妹頂替嫁給寧王世子。
嘖,原是被害死了,可還活著呢,占了人子豈有不幫人報仇的道理。
“大半夜的來這麼深的山林里做虧心事,這婆子也不怕遇到鬼。”
云嫵嘀咕著,再一看自己,此時面蒼白,軀,衫也不整,整個人如同聊齋中走出的艷鬼一般。
“哦……遇到了我這只鬼。”
云嫵撿起婆子邊的燈籠往山下走,倒是不怕鬼,但是怕深山里有野,現在的子不太好與野打斗。
走著走著,突然猛地踢到個半的摔了一跤,嚇得神一抖。
這山里竟然還真有鬼?
從地上爬起來,想去看看那東西長啥樣,聞到了一腥味。
仔細聽,還能聽到細微的呼吸聲。
人,呼吸聲。
不是鬼讓有些失,竟然還有跟一樣的倒霉蛋,半夜三更被困在了大山里。
云嫵了過去,到一手的。
這傷可不小。
撿起旁邊的燈籠照了過去,看到一個修長的子躺在地上,腰間在流著,地上流了一灘的。
云嫵照向此人的臉,看到是一張面還有一對雪白的狼耳朵。
耳朵?
云嫵瞪大了眼,或許還真不是人?
似乎覺到有人,地上的人突然手抓住云嫵喃喃地道:“疼……止……”
明顯還有意識。
云嫵不想管閑事,自己剛穿過來還一頭呢。
但這人若是不止可能會死。
云嫵站了起來,在附近走了一圈。
算他命大,還真讓找到了止的草藥紫珠。
俐落地將此人的外袍上衫里都給解了,傷口竟然有兩指寬那長大,還在源源不斷地往外流。
將紫珠搗碎,因為沒有水,只能用口水混著敷在了他的傷口上。
許是因為這一敷太疼了,這人哪怕昏迷中也意識到疼,用那修長如玉手拽著的袖,里嗯嗯哼哼地發出痛苦的聲音,雪白絨絨的耳朵微微抖著,顯得可憐極了。
后的一條雪白絨絨的尾難地搖晃著,像極了傷的崽。
云嫵看了下如深般的傷口,不像是刀傷,像是被什麼帶著倒刺的利給挖了進去,沒有止痛藥,這人只怕會活活痛死。
算了,送佛送上西,都已經出手了,讓人死了豈不是砸了招牌。
云嫵俯下子住他那一對雪白的狼耳朵,將附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地道:“乖,不疼了,敷了藥馬上就好了,這是世間最好的靈藥。”
聲音飄忽不已,仿若從另一個空間而來,又讓人聽得真真切切,直人心。
下的人痛苦之聲漸漸平息下來,只是那雪白絨絨的尾卻突然纏住的腰,將往前一帶地桎梏在他上。
云嫵掙扎了兩下,尾紋不,反而因為的掙扎把人前的裳都給掙開了,出那白凈的鎖骨,落在腳邊的燈籠線正好照在其上。
云嫵愣了一下,臉微微紅,不敢再了。
這也太刺激了。
可現在太累了,再刺激的東西也沒力肖想了,這子太虛弱,攝魂一施展便耗了全部的力,現在雙眼困得像打架。
確定男子呼吸平穩,傷口有在慢慢愈合之后,云嫵雙眼一閉睡得人事不醒。
月亮慢慢地爬上了樹梢,下的男人驀地睜開了一雙鋒芒的眼。
他是在哪里?
自己上這一團是什麼?
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個人,烏黑的發遮住了的半邊臉,出來的半張臉在月下看去蒼白瘦弱。
“人?”怎麼會有人?
這人竟然還躺在了他的上,雙手抓著他的耳朵!
誰給的膽子!
然而讓他更震驚的是自己返祖出來的尾纏著的腰。
這是怎麼回事,他竟然會用尾去主纏住一個人?
而且他應該是了重傷,怎麼完全沒覺到疼痛?
夜殃趕往自己腰上看去,腰上有藥草敷著,但藥草已經掉了大半了,藥草掉下來的地方已經卻已經結痂了。
夜殃狹長冰冷的眸子里掠過一訝異,這怎麼可能。
他被倒鉤挖進去的傷口有兩指寬,這麼大的傷口,就算是平常人也得十天半個月才會結痂。
他比平常人流更難愈合,則一兩個月,多則半年都可能,而且他出現了返祖現象長出了耳朵和尾,說明他的傷當時已經嚴重到都止不住。
可確實已經結痂了,而且他甚至覺不到疼痛了。
夜殃凝眸看向躺在一旁的人,冷若冰霜的眸子里滿是打量,昏迷時其實他還有點知覺,疼痛并未讓他完全昏迷失去意識。
他約聽到有人在他耳邊說話,那聲音好聽又空靈,不真切又帶著一讓人無法拒絕的蠱力。
夜殃開遮住云嫵面容的碎發,除了生得好一點,并瞧不出來有哪些與常人不同,但他的尾就想纏著,腰的讓他覺得十分舒服。
他正思索著,突然一只手將他拽住,一個翻將他在了下。
“妖孽,纏著姐姐是想做什麼?”一道曖昧的聲音響起,氣息吹到他的耳垂邊,染紅了他的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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