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好的,妹妹今日仗義執言,姐姐還未謝過你呢。」顧非煙打斷。
「宸、宸妃姐姐言重了,臣妾只是,再說臣妾也未能幫助姐姐什麼,姐姐就莫要折煞臣妾了……」許是想到今日太后對的叱責,陸楚萱的眼眶頓時紅了起來,眼淚都在眼眶裏滾邊了。
看著倒真像是天真無害、沒什麼心思的純良之人,只是就不知道這副模樣是不是裝的了……
顧非煙故意提起剛才的事,就是想要試探試探對方,不聲的將陸楚萱的表盡收眼底,口上安道:「妹妹不必自責,你有這份心,我就已經十分了。」
先在是皇帝做寵的宸妃,份高貴,若能博得的好,那可就是
陸楚萱不高興是假的,因此臉上很快就出抑不住的喜。
看來,是個不懂得掩飾心思的人。顧非煙觀察著,又得出了一個結論。
不過這樣一來,對陸楚萱那些心機深沉、滿腹算計的懷疑也消退了不。
「妹妹,不知你找我有何事?」
陸楚萱這才想起來意,又急急對一禮:「昨日匆忙,臣妾還沒有好好恭喜姐姐封妃之喜,今日在此祝姐姐榮寵不斷,寵冠六宮。」
「哈哈,那就借妹妹吉言了。」
見心不錯,陸楚萱又道:「姐姐,臣妾今日還有一事相求。」
「說來聽聽。」
聽著漫不經心的話語,陸楚萱十分張,猶豫了一下后,這才到這破釜沉舟的勇氣道:「姐姐,不怕您笑話,臣妾的份雖說也是一個主子,但是卻不得陛下看重,在這宮裏就連稍微有點份的太監宮都能欺凌臣妾……」
說著,突然哽咽了一聲,對著顧非煙一頭拜倒:「姐姐,臣妾所求不多,只想在這宮裏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所以希姐姐能夠庇護一二,臣妾定當為姐姐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說到最後,字字鏗鏘,神堅定。
不過說得真意切,但是那麼多的宮斗小說可不是白看的,顧非煙深以為,越是看起來無害的人,就越有可能是藏極深的反派。
因此並沒有立刻回答,知道陸楚萱等的有幾分焦急不安了,才道:「妹妹若是真心尋求庇護,難道不該是找葉貴妃那樣有權有勢的人投靠麼?」
比起自己這個空有寵妃名頭的宸妃來說,葉家勢力權傾朝野,葉心蘭才該是最好的選擇吧?
面對的試探,陸楚萱倒是一份坦白的道;「姐姐所言極是,只是姐姐卻沒有想過,葉家權勢滔天,葉貴妃出高貴,自然眾人追捧,又如何看得上我這種?更何況現在姐姐才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臣妾自認為,姐姐比葉貴妃更勝一籌。」
這話倒是沒有說錯,雖然和葉蘭心只見過一面,但是結合原的記憶來看,也知道那種剛愎自用之人,如陸楚萱這種家世不顯的妃嬪,自是看不上眼。
而且自己現在也的確需要一些幫手,好發展自己的勢力,但是還是不敢太快的做決定,猶豫了一下便道;「咱們都是同為宮妃,只需要盡心伺候好陛下就是了,旁的自有陛下為咱們做主,你又何必想那麼多呢。」
現在自己倒也不必急於一時,還是先慢慢觀察幾日,確定這個陸才人的確是單純投靠再收了也不遲。
「是,臣妾明白了。」陸楚萱明顯有些失,卻還是記著規矩道。
「好,那本宮就先回宮了,妹妹也早些回去吧。」
……
「這個賤人!」壽康宮裏,等到眾人一走,太后就再也沒有掩飾,摔了茶盞怒道。
「太后息怒。」蘇嬤嬤急忙在旁邊勸道,「不過就是個上不得枱面的小丑,您死就跟死一隻臭蟲那麼簡單,又何苦要跟計較。」
「哼,那你可小看了這個宸妃。」太后冷冷道。
這個人看似頂撞自己,但是卻又教你一點錯也尋不著,就好像那刺蝟一樣,到都沒有尖刺,教你無法下。
這樣的人必定是心思深沉之輩,想要名正言順的除掉,只怕是沒那麼容易。
蘇嬤嬤倒是沒想到對顧非煙的評價會這麼高,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接話,正猶豫著,又聽太后吩咐道:「一會兒皇帝下了朝,你讓他來哀家這一趟。」
「是。」
明玄澤下朝後,聽到太後有請,很快就過去了。
「兒臣給母后請安。」
看著神依然恭敬的明玄澤,太后並沒有如同往常那般高興和藹的神,而是淡淡道:「皇帝現在大了,有了自己的諸多心思,只怕是已經開始嫌棄哀家了,哀家又如何能安。」
當今太后無子,明玄澤是從其餘的妃嬪那裏抱養的,外界看著兩人只當母子深,只是里的齷齪或許只要他們自己心裏清楚。
明玄澤故作吃驚,急忙表明心跡道:「母后,您這是說得哪裏話,若沒有您,兒臣何來今日的地位,兒臣孝順母后還來不及,如何敢嫌棄母后。」
他說的真意切,只是心卻是一陣波濤翻湧,藏在袖中的手早就握拳,青筋畢現。
往事歷歷在目,可是他卻只能下所有的憤怒,在這個仇人面前恭順無比,何其憋屈……
聽著他的剖白,太后的臉好了不。
「好孩子,哀家就知道沒有白疼一場。」恢復了慈祥的笑容,招手讓明玄澤在自己的旁邊坐下。
看著明玄澤還忐忑不安的神,道:「其實哀家也不是氣你,只是你是皇帝,一言一行,都關係著咱們天澤國的未來,哀家不能不對你嚴厲一些。」
「是,兒臣明白,兒臣多謝母后的一番苦心。」
太后更加滿意,又道:「那顧氏哀家今日見過了,容貌確實有,不過那脾氣秉實在難登大雅之堂,哀家以為……」
話還沒說完,已經被明玄澤急急打斷:「母后,那宸妃的確是有幾分小子,可是心裏沒什麼的,而且又冰雪聰明,求您就看在兒臣的份上,不要跟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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