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在容家,容歡歡這個千萬寵的嫡最是看容輕輕不順眼,因為蠢,木,傻。
容歡歡只要一不高興,就會捉弄容輕輕。
見到容輕輕如今的慘狀,容歡歡心里十分滿意。
一低頭,就看見容輕輕黑乎乎的雙手抓著自己的擺。
眼底浮起了一厭惡,道:“哎喲,不是吧,陸家怎麼說也是定國公府,雖然說你夫君沒有資格再繼承爵位,不過定國公還在啊,怎麼會落魄這樣?”
容輕輕苦兮兮地看著容歡歡:“給點錢吧,姐姐。”
容歡歡見一向膽小如鼠的容輕輕都敢問自己要錢了,可見真是急了。
不屑地給了邊的丫鬟一個眼,丫鬟急忙將荷包遞了上來。
“姐妹一場,這十兩銀子,給你應應急吧。”容歡歡掏出了十兩銀子,緩緩說道。
有錢不要是傻子,容輕輕急忙手去接。
然而,容歡歡卻忽然松了手,將銀子扔在了地上,順帶勾起了瓣,出了一個輕蔑的笑意,道:“想要啊,那就跪下啊,就當是我施舍給你的。”
一邊的姚巖和顧盛見狀,忍不住了,就要沖上來。
容輕輕轉,一個輕飄飄的眼神制住了他們。
再轉過頭的時候,容輕輕眼里已經恢復了可憐的模樣。
“謝謝姐姐,只是十兩太了,還有嗎?”容輕輕像是沒有聽見的要求一般,直接彎腰撿了起來,又拽住了容歡歡的袖。
容歡歡見自己的擺上印了一個臟臟的銀子,很是生氣道:“給你十兩都是施舍了,還想要多,想要多啊,自己那個碗去外面討啊!晦氣!”
說罷,轉就要離開。
就在上馬車前,又回頭瞪了容輕輕一眼,道:“你連件像樣的裳都沒有!就不要回門了!免得丟人現眼!”
說罷,連續拍了幾下自己的,上了馬車。
知道馬車離開后,姚巖和顧盛才奔了上來,道:“師娘!這個臭娘們說話太難聽了!你們要忍著!”
明明師娘連六皇子都可以對付,難道還怕這個小娘們不!ωWW.166xs.cc
容輕輕將十兩銀子拋了一下,接住了,一把塞進了口袋里頭,不不慢道:“要送錢給我花啊,我干嘛不忍著,不過你們師娘我也不是任人拿的柿子,明天不是要回門嗎?咱們唱一場大戲吧。”
顧盛和姚巖頓覺脊背一涼,瞬間涌起了一不好的預。
當晚,容輕輕拿著十兩銀子給他們加了餐,并且叮囑他們要早點睡覺,明天起來干活。
姚巖和顧盛心里頭那種不詳的預更加強烈了。
這邊,容輕輕進了房間,洗漱后,又躺到了床上。
床上的陸承言依舊像個植人一樣,除了每日用藥維持一氣息還是不能彈。
容輕輕開始給他做了一遍復建,一邊嘮叨道:“遇見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生活不能自理就算了,還帶了五個氣死人的徒弟。”
“姚巖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顧盛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文遠就是頭大沒腦,腦大生草。”
“姜蕓更別說了,整一木頭似的,不踹都不會滾。”
“陸臻倒是機靈,就是整日苦大仇深,活跟我欠他十萬兩銀子似的!”
“啊啊啊,我太苦了,我不僅要管他們吃穿,還要時刻引導他們走上正確的人生道路,將他們已經碎了一地的三觀拼湊回來。”
陸承言整天躺著,腦子都快要發霉了。陸臻白天負責自己照顧,但是陸臻真的是個悶葫蘆,一百子都打不出一個屁來。
好不容易容輕輕這蠢人回來了,他總算能聽見點人聲了。
不過,聽到的訊息不太妙就是了。
陸承言想說,自己比那五個徒弟加起來還要混,不知道容輕輕知道了,會不會連夜謀殺親夫啊——
不過,看在這個人沒有將他五個徒弟趕出去的份上,呃,等他日后醒了,不管丑若無鹽還是壯如牛,這個正頭陸夫人的位置都必須穩穩的。
***
又是一夜。
次日,容輕輕挑了一最破的裳穿上了,又給陸承言折騰了一番。
等他們來到了花廳,五個徒弟都嚇了一跳。
“師娘,昨天你那個姐姐是在開玩笑的啊,你該不會是真的想要去討飯吧?”姚巖驚嚇過度,尾音都發了。
容輕輕回頭一看,陸承言穿著自己故意剪破的裳,加上自己可以化的妝容,還真有那麼幾分像是去討飯的樣子。
容輕輕瞬間戲,哇的一聲就喊了起來:“各位大叔大嬸,大哥大姐,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看一看瞧一瞧咧,妙齡子賣救夫!不要一萬兩,不要一千兩,只要一百兩銀子,就能救我們于水火咧!”
眾人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最后還是顧盛先回過神來,吶吶道:“師娘,價高了,你不值一百兩。”
容輕輕這就不高興了,道:“我怎麼不值了,你們家師傅不是花重金娶回來的嗎?”
文遠表示自己要說句公道話,道:“不是,師娘,你實在是誤會了。師傅娶你是為了沖喜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挽救師傅的命,所以值錢的是師傅的命,而且,還有你容家兒的份,你這雖然是個庶,但萬一師傅醒過來,有個尚書岳丈,也不至于太難看是不是——”
眾人紛紛點頭,便是贊同。
容輕輕:“......”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一邊躺著的陸承言:“.......”不愧是他的親傳弟子,這邏輯,這口才,得他三分功力了!
在這尷尬又有點火藥的氣氛中,顧盛決定舍救大家,站出來道:“不是,師娘,你將師傅打扮這個乞丐模樣,到底想要干嘛?”
躺在旁邊的陸承言差點想要跳起來!什麼乞丐模樣!他可是京都第一紈绔男子啊!這個蠢人,居然敢將自己打扮乞丐!
容輕輕咳咳了一聲,道:“我自然有我的用意,今天我回門啊,你們都忘了嗎!走,咱們回門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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