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的五個哥哥是東南西北的五個統帥,他們掌握著大量的兵權,若是造反,那都是輕而易舉的事。而你寵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皇上對你有所忌憚。但是,他並不怕你,因為,他要對我出手。」
「你的意思是,他要控制你。」
左相一經自己的這個兒分析,腦迴路一下子變得清晰無比。
原來如此,眼前的好不過都是鏡花水月,皇上的帝王之,又是他人如何能夠猜奪的呢!
「陳卿,你怎麼一個人自言自語起來了呢!是不是朕對你太苛刻了些,讓你不太舒服,故而在這裏罵朕呢!」
不知不覺間,皇上已經走下了龍椅,以至於什麼時候走到左相邊的,左相都不知道。
「微臣不敢。」
「諒你也不敢,起來吧!說到底你跟你的兒才是今天的主角。」
左相抱著陳思涵緩緩站起,因為跪的有點久,雙酸疲憊,若不是對面站著皇上,恐怕他早已經蹲在地上了。
「嗯,讓朕看看你兒,來,說個皇上萬歲。」
陳思涵看著皇上,眼圈立即就紅了,隨後竟在朝堂之上哇哇大哭起來。
皇上見此非但不怒,反而樂不思蜀。
「這幫大臣們,可都是向著你呢!他們說你兒聰明伶俐、膽子還大,朕竟信以為真了,這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娃娃嘛!好了,陳卿座吧!一會兒異國特使來了,朕還需要你出謀劃策呢!」
「是,皇上。」
左相抱著兒走到屬於自己的位置。
坐下后,左相不明所以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兒啊!你剛才怎麼不說皇上萬歲呢!搞得為父如此難堪!」
「爹,你不懂,我要是說了,那對皇上而言又是一個威脅,恐怕他除掉我的那顆心,要比除掉我的五個哥哥還要急迫。」
「哼,果然伴君如伴虎,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進宮了。」
「異國特使到……」
就在左相憤慨不已的時候,一道尖銳的嗓音讓整個正殿肅靜下來。
所有人也包括皇上全都往異國特使的方向看去,只見一輛火紅的轎子給一幫穿著異域風格裳的男人抬了進來,走在後面的異域丫鬟還不時的往轎子周圍撒花瓣。
在場的只要是個男人,無一不瞪大了眼睛。
因為那轎中之人,竟是那到冠絕天下的異國公主,瓦沙。
瓦沙從轎中走出,人如其名,著異域風。
穿著一火紅的紗,面蒙紅紗巾、赤足於正殿中央,宛如一朵綻放的彼岸花,開得妖冶又致命。
「爹,你的口水滴到我臉上了……」
陳思涵嫌棄的將臉瞥向一邊。
左相吞了一口唾沫,而後難為的看向陳思涵:「瞎說什麼,瓦沙公主再能過你娘嗎?」
「可是爹,真的好,難道你就不心嗎?」
「心有什麼用,你看到皇上那雙眼睛沒有,就差人家瓦沙公主上了。」
左相暗道,又一朵上好的鮮花很快就要淪落為皇上後宮的那些殘花敗柳了。
當今皇上喜新厭舊、好那可是出了名的。
重活一次只想平平凡凡過自己的小日子,可是很多時候事不從人願,既然如此,那麼就讓自己順應現實,打造不一樣的種田生活吧!
作為一名合格庶子,褚三始終稟誠著不爭不搶,安份守己的原則,待時機成熟便可一飛衝天,自立門戶。不料,某天他爹出門喝喜酒,喝著喝著,居然把新娘給喝回來了!爹說:「這是正兒八經的嫡長女,便宜你了。」原因:新郎跟小姨子跑了,剛巧小姨子是他的未婚妻,新娘無處嫁,乾脆就抬進他家給他當媳婦!沒落伯府的庶子娶了高門嫡女。原本瞧他還算順眼的嫡母立刻瞧他不順眼了!平時懶得搭理他的嫡兄嫂子也上門找事了!庶兄天天上門說酸話了!褚三的蟄伏生活瞬間雞飛狗跳,再也不能好好跟人暗中搞謀反了!褚三翻著白眼:「真能惹事,我纔不要你!」媳婦兒:「嗬嗬,本姑娘也不倒貼。但和離之前,我都罩你。」他以前習慣蟄伏隱忍,但自從成親後,所有牛鬼蛇神,媳婦兒都衝上前擋著。待他功成名就之時,她說:「也該橋歸橋,路歸路了。」褚三:「我好像習慣了有媳婦兒罩著的日子……」她打了個哈欠:「不幹!」褚三:「那換我罩你。」
人人都稱謝清晚小門小戶,能高嫁宣陽侯府世子。前世謝清晚也是這般想的,哪怕裴知衍在新婚當日對她說:“我對你并無半分情愛。”可她依然盡心盡力,對宣陽侯府掏心掏肺。卻不想,最后落得個葬身火海的下場。原來,裴知衍心中的白月光一直是她的長姐,娶她不過是父母之命,殺她卻是為了給長姐騰位置。一朝重生,謝清晚誓要將從宣陽侯府失去的一切都奪回來!為了擺脫裴家,謝清晚盯上了宣陽侯最小的幺子,裴家九爺裴景庭。送狼毫、送粽子、送關懷,不斷在裴景庭面前刷存在感。因為唯有她清楚,裴景庭并非裴家子。他本名江寂,表字景庭,乃遺落民間的皇太子,將來,會登臨九霄,成為大晟至高無上的帝王。后來,謝清晚意外有孕,卻被爆并非裴世子骨肉,不久謝清晚連人帶馬墜落萬丈懸崖,據傳裴世子瘋魔的尋了三天三夜。再后來,新帝登基,滿朝文武親眼所見,新帝單膝跪地,為那位嬌美的皇后娘娘親自整理被風吹亂的衣擺,皇后娘娘的手邊,還牽著個粉雕玉琢的小太子。而這位寵冠六宮的皇后,不正是宣陽侯府前世子妃謝清晚?新帝摟著心上人,俯瞰著跪伏于地,悔恨不甘的裴世子。“若非裴世子眼盲心瞎,朕也追不到晚晚,裴家欠晚晚的賬,朕會一筆一筆,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