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霖，你真以為仗著王氏名號便可以稱霸天下了，你若想賴賬。”

“我長孫府，決不答應。”

“我尉遲府，決不答應。”

“我秦府，決不答應。”

“俺程府，決不答應。”

長孫沖幾人皆是站了出來，看向王玄霖，眸中迸出寒。

想比份背景，他們四人可不服。

“你們！”

王玄霖口陣痛，他沒想到，有朝一日竟被人到這個份上。

突然，王玄霖緩緩轉頭，目落到了張連上。

張連一驚，你特麼的不會讓老子替你爬吧。

就在兩人眸匯瞬間。

秦牧開口，淡聲道：“讓你手下那條狗替你爬也可。”

語不驚人，死不休。

秦牧自認為不是什麼善男信。

張連與王玄霖已經了他的底線，自然不會留。

“這...這秦牧小郎君真是太剛了，左手王玄霖，右手張連，統統拿...”

“你們不知道，昨日那張連便在長孫府與秦牧小郎君為難，不過被陛下訓斥了，今日他這是請王玄霖來報仇的...”

“這兩人平日里便狼狽為，仗著背景深厚，胡作非為，今日看他們怎麼收場。”

周圍一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吃瓜群眾，開始評頭論足。

尤其是與兩人有過節的，更想趁機踩上幾腳。

“你說誰是狗！”

張連的火氣蹭的一下便躥了起來，秦牧竟在大庭廣眾之下辱罵他是狗。

秦牧也是句句扎心，每次只需一句話，瞬間便讓張連，暴跳如雷。

“不是嗎？”秦牧抬頭直視他，“不是你，讓你主子替你報仇嗎？”

“你主子若不是為了你，怎麼會輸于我，要像狗樣從這里爬出去。”

犀利的言辭令兩人如坐針氈，如芒刺背。

“秦牧，你休要在這挑撥離間。”王玄霖怒視他，冷聲道。

雖然他剛剛真想讓張連替他爬。

秦牧輕笑，端起杯盞，啖了一口，“那你爬，我趕時間。”

眾人看著被秦牧戲耍的兩人，哄堂大笑。

沒想到平日里，欺行霸市，囂張跋扈的王玄霖和張連兩人。

竟被秦牧玩弄于掌之間。

“你找死！”

張連怒罵一聲，就要沖上前去。

程默三人瞬間攔于張連前，“你想手，我們兄弟三人奉陪到底。”

雖然單打獨斗他們誰也不是張連的對手，但若是三人聯手，怎麼也能將張連打的滿臉花。

王玄霖強忍怒氣，向前一步，心平氣和道：“秦牧，做人留一線，事后好想見。”

“事鬧大了，于你長孫府與王氏都不好。”

“你我各退一步，怎麼樣？”

雖然王玄霖不愿，但他也只能向秦牧低頭了。

秦牧抬頭向他，眸略顯平淡，開口道：“爬出去！”

王玄霖聽了，差點沒噴出一口老。

正常人能干出來這事？

就特麼的會說一句話？

你是復讀機嗎？

長孫沖眉頭一皺，走到秦牧邊，低聲道：“表弟，差不多就算了，王玄霖是不可能爬出去的的，若是事鬧到陛下那里，我們長孫府也要牽連，現在還不是他們的時候。”

這事倒不是長孫沖慫。

他們雖然不怕，但若是將他們背后的勢力牽扯出來，便不好收場了。

畢竟李二剛剛登基月余，基未穩。

他們不能給上位添麻煩。

秦牧聞言，點了點頭，“全憑表哥定奪。”

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

長孫無忌對他視如己出，他不能不顧及長孫府的聲譽。

接著。

秦牧向王玄霖，輕言道：“算了，我們大人大量，不愿與你們這些宵小之輩計較，給我道歉，并賠償黃金五百兩，今日之事便算了。”

話落，王玄霖一口回絕，“五百兩黃金，你休想！”

雖然王氏財大氣，但錢也不是這麼個花法。

“那好。”秦牧卻是不急，“那就沒得商量了，從這里爬...”

話還沒說完，王玄霖打斷他。

“好，我答應你，五百兩黃金便五百兩。”

雖然這些錢于王玄霖自己而言也得傷筋骨，但他不愿在此多待。

說完，便讓隨從去取黃金。

須臾。

砰！

黃金置于地上，王玄霖起便要走。

秦牧開口阻攔，“等等...”

王玄霖怒目而視，“秦牧，你還想怎樣？”

“不怎麼樣？給我道歉。”

“你！”

“對不起，秦公子。”

丟下話，王玄霖帶人落荒而逃，今日這臉，算是丟到姥姥家了。

此時，程默突然向一旁，“我說張連，你還添臉站在這里干什麼？等著留你吃飯？”

“還不趕快滾。”

張連氣的面容充，“你們給我等著。”

他這五品將軍在外面還看的過去，可面對程默幾人，沒人會賣他面子。

張連怒氣沖沖的向外走，沒走幾步，便看到襄城公主看向秦牧那溫的眼神。

此刻，他的心都碎了。

他傾心襄城這麼久，可換來的永遠是那雙淡漠的眼眸，甚至連話都不愿意跟他多說一句。

可襄城僅僅不過與秦牧有兩面之緣，看向秦牧的眸卻如此溫。

只一瞬。

張連的直沖大腦，雙目猩紅，怒火中燒，腦海中滿是襄城對秦牧的溫。

“啊！”

張連嘶吼一聲，從懷中出一柄鋒利的匕首，箭步沖到秦牧前。

“秦牧，給我死來！”

唰！

手起刀落，寒芒一閃。

這一幕嚇壞了眾人。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張連竟向秦牧痛下殺手。

“混蛋！”

“張連，爾敢！”

“秦牧，快躲開。”

“表弟！”

長孫沖四人皆是一驚，怒吼著向張連沖了過去。

襄城亦是站了起來，驚呼道：“快，攔下張連！”

旁的護衛，應聲而出。

秦牧著沖來的張連，風輕云淡，波瀾不驚。

呂布戰力加持于的他，早已不是張連可以傷的。

左臂猛然抬起，擋住張連揮斬而下的手臂。

右手如蛟龍探海，向張連腔轟去。

砰！

張連一聲慘，翻飛而去。

長孫沖幾人著突如其來的一幕，停了腳步。

所有人看著毫發無損，泰然自若的秦牧與飛出去的張連。

驚的說不出話。

秦牧會武？

這...

這也太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