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同意了。
男子引著他們朝后院而去。
一行人剛至院中,便見那婦人和那伙計帶著十幾號人,氣勢洶洶的站在院里,一副要往前堂沖的架勢。
“夫君?你怎麼把他們帶進來了?”
看見虞棠,那婦人驚呼出聲,隨即就要招呼人上前對虞棠手。
男子立即抬眸掃了一眼,沉聲道:
“這事本就是你們的錯,我已經跟這位夫人解釋過了,也答應了不與你們計較,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你們該干什麼就干什麼去,不準再鬧事。”
話落,男子給那婦人使了個眼,那婦人一臉不忿的咬了咬牙床,片刻將手中的棒一扔,隨后氣沖沖的回了房間。
伙計也有些不甘心,但礙于男子,也只能揮散了眾人,然后回屋去睡覺了。
男子將虞棠一行人帶到一個偏房。
“夫人可在此暫做休息,我已經讓伙計去燒水了,藥浴的藥包也是事先配好了的,等會兒我會讓人送過來。”
虞棠聞言彎一笑。
“嗯,多謝大夫。”
男子客氣一笑,隨后轉走了。
他一走,小安兒眉頭一擰,頓時便湊了過來,似是想說什麼。
然而。
他的話還沒開口,就被突然出現在虞棠手里的小方盒給震驚了。
“嫂嫂,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還會發呀?”
虞棠彎一笑。
“這啊,這手機。”
“手機?沒聽說過。”
小安兒眨了眨眼睛,很是好奇。
虞棠也沒解釋太多,將手機調到錄音頁面,隨后將手機綁在了三寶的上。
“阿厭,你讓三寶的跟上那大夫,等他不說話了就回來。”
蕭厭聞言,湊近三寶耳朵嘀咕幾句,三寶回頭看了一眼綁在自己紅屁上的小東西,興又好奇的扭了扭屁,隨后才一顛一顛的跑出了房間。
“嫂嫂,你讓三寶去做什麼了呀?”
小安兒好奇出聲,虞棠角輕抬。
“我讓它去聽了。”
小安兒抬手撓了撓后腦勺。
“雖然阿厭能跟它流,但它畢竟是只猴子,它能記住那麼多的話,并且準確轉述嗎?”
“不需要它轉述,它只需要的跟著那大夫就行了,怎麼回事,你等會兒就知道了。”
小安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
三寶沒多久就回來了。
虞棠將手機從它的紅屁上取下來。
小安兒和蕭厭都好奇的看著手里的小東西。
只見虞棠手指在發的面上了,接著,突然有聲音從小方盒里傳了出來。
“夫君,你在做什麼?不是說要像三日前理白玉堂的人一樣理此事嗎?
那你為何不在哄得他們放松警惕之時給他們下毒?將他們都給毒暈了,我們不就可以像殺白玉堂的人一樣,殺了他們了嗎?”
小安兒和蕭厭一愣。
因為他們聽出來了,這小方盒里傳出來的聲音,是那婦人的。
而更讓他們驚奇的是,沒多久,那大夫的聲音也從小方盒里傳了出來。
“夫人莫要生氣,我那都是裝樣子給他們看的,一是因為那小賤人有些功夫,,我們的人不一定能拿下他們。
二嘛,方才他們進到后院,你看到那男人下的椅沒?那可是難得的西洋貨,雖然他們手里才有一張,但那男子知道這西洋貨的來源。
那東西可是個稀罕貨,要是能搞來,我們一定可以大賺一筆。
看在銀子的份上,夫人且再忍忍,等為夫先將那男人弄醒,從他里套到這西洋貨的來源,之后,為夫一定幫你毒暈他們。
到時候,你要將那賤人剝皮或是活剮,都隨夫人你高興。”
“原來是這樣,還是夫君你想的周到,那好,我就再等等,總之,我一定要那小賤人生不如死,還有那兩個小雜種。
我聽說如今城外有好些人,吃人上了癮,尤其喜歡吃細皮的小孩子,我要把這兩個小雜種連帶著那只小賤.畜一起賣到城外去。”
“好,夫人高興就好,來,為夫先給你上點藥,哦,對了,這幾日,你就莫去見你大哥了,不然讓他看見你臉上的傷,他一發脾氣,又該教訓為夫了……”
“嗯,我知道了。”
“……”
后面斷暖續續還有點聲音,但都是那婦人一個勁的在喊痛。
虞棠沒興趣聽,就給關了。
兩個小家伙已經氣到顧不上好奇手機了。
“這該死的臭婆娘,竟然這麼惡毒。”
“聽他們的意思,他們之前便害死了很多的人。”
“他們簡直太壞了,嫂嫂,我們得想個辦法教訓教訓他們。”
虞棠點了點頭。
“嗯,你們放心吧,這等惡人,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
一個時辰后,那伙計帶著兩個人,抬了一桶熱水過來。
那伙計將一個紗布包著的藥包丟給了虞棠。
“我師傅說了,將這藥包丟到水里,然后再把人放進去,一連泡上三個時辰,你男人就能退熱了。”
他的語氣很沖,整個過程也吹眉瞪眼的。
虞棠淡淡掃了他一眼,沒理他。
伙計翻了一個白眼,朝外走去,走到門口時,還朝著地上啐了一聲。
虞棠沒理會。
將藥包拆開,仔細看了看。
藥包里的確是一些常見的清熱退燒的藥材。
看來,那男子的確很想要這椅的來源。
虞棠抿了抿,將藥包收到了空間里去。
走到門邊,將房門輕輕推開一個隙,朝外看了一眼。
果然,院子里里外外都有人把守。
想來這男子是害怕他們會逃跑。
虞棠關了門,抬步來到窗子,打開窗子朝外一看,只見窗外,是一道灰的高墻,尋常之人本翻不過去。
虞棠冷笑了一聲,麻溜的從大賣場里取出一架梯子來。
將蕭夜寧綁在背上,率先翻了出去。
兩個小家伙快速跟上。
落了地,將蕭夜寧放回到椅上,虞棠清聲道:
“你們兩推著世子去前面路口等我,我辦點事就過來找你們。”
-
虞棠再次回了院子。
從大賣場里取出來一個用來展示服的模特,擺放進了浴桶里,隨后又故意在門口了一面,接著關門滅燈。
躲在屏風后靜靜地等待著。
果然,沒多久便有兩個人到了房門外,隨后朝著屋里窺。
“人在浴桶里,其他人也沒出屋子,應該是睡了,沒事,可以手了。”
那人聲落,很快便有一截竹筒破門紙,隨后,一陣迷煙自竹筒而出,朝著屋彌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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