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當真?”林歸晚站了起來,亮晶晶的眼睛閃爍著驚喜,如果休了,那可真是太好了,那就不必拘泥于這王府籠子里,想去哪就去哪,開醫館也不需要顧及其他了。
封喻川說完后,還期待著能看到失落的一些緒,卻沒想到如此驚喜,氣不打一來,沖著潑冷水:“你以為你回去就能逍遙自在?指不定太尉大人給你隨意配個人給嫁了,你以為你這小子能反抗得了?”
“是啊……”仔細一琢磨,封喻川這話說得有理,如果真休了,那肯定要回太尉府的,按林瑯那老頭子,肯定認為丟人,隨便給拉一個男人給嫁了是很有可能的。
這反應才有些正常,封喻川心里好了一些,不對…怎麼覺自己如此蠢笨?竟然拿這話來嚇唬,就為了看一個表?這還是他嗎?
“在這好好跪著!”封喻川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了,匆匆轉,想著離開。
“不是要休了我?既然咱們都沒啥關系了,何必這樣呢?好好相最后的時不好嗎?”林歸晚喊住他,又想了想,其實如果不在王府,其他地方來去還自如,再不行,還能去大將軍府。
“這輩子你就別想出這個王府!”封喻川聽到后,腳頓住了。冷冷回復林歸晚。
難道他如此不堪,這人怎麼總想逃離?
他搖搖頭,不深究自己的不適,其他還有很多事忙,這些后院瑣事不值得他過多心。
百花樓那邊出了事,封慎肯定有所察覺,看來要他親自出手了。再等下去,那東西可能就不在了。
這男人,出爾反爾!林歸晚看著他匆匆離開,還不忘把門鎖上。明明都想好出了這王府怎麼生活了,又不休了,真當小孩子過家家了?煩人!
祠堂里就剩下了林歸晚一個人,風呼呼吹門窗,冷颼颼的讓打了個冷,算了算了。挨一晚上吧。
將三個黃圓氈挨著放,慢慢躺在上面,雖然不如床舒服,但總比地上強。
迷迷糊糊吐槽著,就睡了過去,一醒來發現已經早晨了。
“王妃,早飯。”丫鬟開了門,將托盤放在門口,一碗稀粥,一碟青菜。這些下人們可真是能見風使舵。
“我要去廁所…茅房。”林歸晚看著丫鬟有些不屑呆在這,馬上就要關上門離開,立馬裝作肚子疼的樣子走上前,扶著門框。
丫鬟著手絹,放在鼻子下:“王妃忍著點,我就讓人搬來恭桶。”推了推林歸晚,就要把門帶上。
“不行!”林歸晚住門,不讓關上。表凝重的對小丫鬟說:“這可是祠堂,你讓本王妃在母后和各位菩薩面前吃飯如廁,這可是大不敬,如果讓王爺知道了肯定饒不了你!”
“這……”小丫鬟有些掙扎。說的在理,但王爺又說不能放出去。這可怎麼辦?
“哎呦!痛死我了……”林歸晚看猶豫不決,立馬推開捂著肚子跑了出去。
嘿!要想關住可沒那麼容易。林歸晚得意的往前跑,忽然撞上了一堵墻,反彈得坐到地上。
是哪個小兔崽子不長眼?林歸晚著胳膊,狠狠的盯上始作俑者:“王爺?”
“跑出來了?”逆著,林歸晚只看見他和的下頜角。今日他穿的是絳紫的繡蟒袍,華麗的金在晨里閃爍……他好像剛下朝,剛進王府就往祠堂來了?
“發什麼楞?怎麼跑出來的?”封喻川見林歸晚直直看他失了魂一般,心里的氣也消了大半,反而起了逗弄的興致。
“咳……我想去如廁,丫鬟不讓。”林歸晚收回目,心憤無比。怎麼就看他看的發愣,這和花癡有什麼區別?
這次到到封喻川愣了,如廁…倒是沒想到這方面問題。
“那你就換到養心閣足,不許踏出養心閣一步。”封喻川忍著想笑的沖,放寬了要求,其實在養心閣足和解了足沒啥區別,平時也不出屋的。
“那好,我走了。”林歸晚馬上想著逃離,走了兩三步回頭問:“那還休不休我?”
“回去待著,哪都別想去。”封喻川剛有點好心,林歸晚一句話讓他火燃起來,真想掐死這個人!
看著封喻川臉黑黑的模樣,林歸晚乖乖閉上,回到自己偏遠的小院里,一進去,就愣在當場。
藥田呢?院當中的兩塊藥田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池塘,波粼粼,金魚游來游去,還有蓮花青荷…什麼鬼?藥田沒了!要這破池子有用啊!
要是封喻川知道林歸晚的心聲,肯定恨不得讓當場死亡,自己好不容易讓人換的池子,就為了不讓別人懷疑到頭上,卻被冠上沒用的稱號。
林歸晚閉上眼,看了看白玉簪的空間。
白茫茫的世界就兩塊田,田里有幾株幽幽綠草搖曳著,上方有淅淅瀝瀝的水灑落下來,綠草更茂盛了。
三七草都采完了,不如種一些解毒的天葵,粟米草。通過這次林風眠來,發現解毒丸必須提上日程,萬一的好妹妹再出什麼新花樣自己栽進去了呢。
回到房間洗漱后,又扮男子模樣爬上墻,這次可不能在外太久,誰知道那王爺怎麼回事,總來尋,萬一被逮了……
走過長街,走到小巷。看見德善坊門口已經站了一些人在買藥。
“公子,你來了。”流螢驚喜的看著林歸晚。這公子神出鬼沒,份神,到了現在也不知公子姓甚名誰住哪,可公子又是個心善明智的,跟著他絕不會有錯。
林歸晚走進屋里:“昨天有事沒來,劉嬸兒出事了嗎?怎麼沒見?”
“劉嬸兒被天字一號的人帶走了,回來了一次跟我說不用擔心,我就再也沒見過了。”流螢搖搖頭,看起來很是擔心,相了幾天,發現劉嬸兒真的很好,之前的事都是生活所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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