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清月做完這些事之后,就借口去做飯,順勢進了空間。
這次的空間又和之前不大一樣了,原本一進來就是那潭靈泉,現在不僅靈泉的面積變大了,還出現了專門儲藥用的箱子。李清月回想了一下,自己這段時間所做的最大的善事,就是用靈泉治愈了村民,而現在看來,自己做善事確實是可以讓空間升級。這倒是讓李清月開始期待起這空間最終級會是什麼樣子。
李清月想起自己來的目的,來到藥柜前,手挑選了幾樣西藥各十份帶出了空間,隨后趁著沒人的時候把自己帶出來的西藥拿了出來,把膠囊外面的殼去掉,末裝紙包之中。殼的藥和片狀藥則是用碗隔紙碾碎,碾了也裝進紙袋里。
等忙活完這些,天已經黑了。李清月將這些東西收好,又將草藥挪進了空間里,等再出來的時候,確實瞧見了一張既悉又陌生的面孔。
“清清!”
李清月愣了一下,想起來他是誰之后便開口了一聲“爹”。
李實這半個多月一直都在那遠的菜地待著,閑來無事就開始想著該如何用頭腦換錢讓家里的妻兒過上更好的生活。可是他也僅是想想,他也知道自己的娘是怎樣重男輕的人,自李清月出生就不喜歡,恐怕自己不在家又要刁難自己閨。
可是他越是著急想回來,這菜地越是不,他等了這好些天,原本是七日就可回來,現下竟耽誤了這麼長時間。
李清月腦中回想起這位自己的爹,有點小手藝,不靠種地,主要是靠著去城里給人做工,并且腦子很是活躍,總是有點子,對自己很好,但是對王氏的那些行為也仍是在忍,愚昧的“孝”道束縛了他。
李實一進院子就看見了李清月,瞧清瘦不只覺得心里難。
蔣氏瞧見李實回來了很高興,可是當李實問起院子里為何會添了堵墻時,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了。
“爹,欺人太甚。”李清月將王氏做的事著重說了一遍,但都是基于事實,關于自己會醫的事則是稍稍藏了一下。知道以李實的辦事風格等等肯定是要去大房見一下王氏的,到時候王氏還不知道會說些什麼呢。
“現下分的田也被大伯毀了,我把那田租出去了......”
李清月現在就像是認錯一般在李實面前垂著頭,蔣氏怕李實誤會這意思,就跟他解釋了一遍租的意思。“清清有主意的,也有遠見。”蔣氏說完,李實便起走到了李清月的面前。
“做得不錯,我閨就是聰明!”
李清月抬眸,瞧見李實笑得慈,抬手想自己的頭又頓住了,然后不好意思的笑著把他剛拔完菜臟兮兮的手了回來,怕弄臟了李清月的頭發。
他要不是急著回來,肯定要仔仔細細把手洗干凈再回來。
這溫馨的一幕還沒維持多久,就聽見一聲怒吼從院外傳來:“小兔崽子你給老子滾出來!”
李壯鐵這幾天一直下地好好干活,可那麥苗就是不見生長,甚至有些尖上泛黃了,他今日下完地越想越不對勁,干脆拔了一麥苗出來看看。
沒想到這不看不要,一看可是給嚇了一跳。
“天殺的,你把老子的麥苗都削了,老子今天非打死你!”
李壯鐵大聲喊著,李實聽見,看見李清月想出去,趕喊住了。
“爹回來了。”李實說完這句話,轉出了門。
李清月一愣,心中只覺得。這段時間過的都快忘了現在的自己也是個需要大人保護的孩子。
“大哥,我這剛回來就聽見你喊了,這是怎麼了?”
李壯鐵聽見李實的聲音一愣,但臉仍是難看。
“你看看你家那李清月小兔崽子干的!你不會管我替你管!”
李實從李壯鐵的手中接過來那一撮麥苗,發現這麥苗就只剩下個了,全都被人拔了。
“大哥,這事放誰上確實都惱火,可是你也不能就這樣一口咬定是我家的孩子干的啊。”
李實說的有理,但是李壯鐵不聽。
“除了還能是誰?!你可不知道這小兔崽子現在能耐什麼樣了,什麼事都敢干!都敢給人看病了!”
李實一聽,反倒是一笑。
“大哥,這不是好事嗎?還有啊,別一口一個小兔......的喊清清,這好歹是你侄,你這樣說,你說你啥了?這不是罵自己呢嗎?”李壯鐵氣得想反駁,卻被李實打斷了:“還有啊大哥,前段時間我家地里的苗也被人毀了,你說這會不會是一個人干的?”
李壯鐵一聽,瞬間被噎住了。
“好了大哥,這事真不是清清干的,我閨我知道。心理訓練,消消氣,我還得去看娘呢,走。”
李實開開了院門,拉著李壯鐵往隔壁屋頭走。
蔣氏也聽見了,問這事是不是李清月做的。李清月也沒什麼不好承認,就點了頭。
當時想的主意就是把大房地里的麥苗都拔了,但是仍是把在了地里,偽裝一幅長勢不錯的樣子,拔下來的都混在了當時壘在一旁的自己廢苗里頭。只要是有水,這麥苗就能再活兩天,但是絕對不會長大,等不出七天就會爛在地里。兩天以后這第一波春種可就過去了,大房就算發現了這事也已經是錯過了種莊稼的好時候,只能趕尾冒險看能不能種出來或者是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家種田。
本來就是他狠心要滅了二房一家老小的活路,那自然就別想全而退。
李實從王氏里面聽了不關于李清月的壞話,但是因為李清月之前都跟自己講過了,現在再聽這添油加醋過的版本李實已經不信了,但是說這話的是自己的娘,李實只能口頭上答應回去教訓李清月,但是一出大房就將自己用買菜得來的碎銀買的那一丁點提進了自家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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