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自古衙門口朝南開,有理沒錢別進來,你以為府尹大人是專為你服務的啊!」夏雪梅冷冷一笑,沒腦子地吼道。
「看來夏府二小姐對本見頗深啊!」還未等夏墨搭話,一道低沉渾厚的聲音幽幽響起,府尹馮大人踏著皎潔的月款款走來。
眾人皆是一臉的懵,這府尹大人的耳朵真長啊,剛提到他,人就踏著祥雲來了。
邱氏和夏玉眼裏冷閃現,卻在剎那間,笑僵在邊。這府尹最近這麼閑嗎?
「下見過太子殿下,見過夏大人!」府尹大人謙卑有禮地道。
「不知府尹大人深夜造訪所為何事啊?」邱氏一臉的不耐煩,語氣徒然一冷問道。
「回,夫人,有人半夜擊鼓鳴冤,稱在夏府當差的兩個兄長不見了。」府尹拱手一臉正地回道。
「什麼?胡說!哪個給我們夏府扣罪帽子!」邱氏頓時火了,橫眉怒目地。
「府尹大人來的正好,我二姐姐半夜裏被人剪了頭髮,一時間找不到元兇,還請府尹大人幫忙查查,還墨一個清白!」夏墨言簡意賅地將夏雪梅頭髮被剪的事說了一遍。
夏丞相聞言果然冷眼看向邱氏,邱氏心裏氣得直咬牙,面上卻笑得溫和。
「我合計是姐妹之間惡作劇,也沒當回事,所以就沒有勞煩府尹大人。」
「謝謝夫人恤,這是下的本職工作,來人啊,去二小姐院子中好好搜查一番,看賊人是否留下蛛馬跡!」府尹大人沉聲命令道。
衙役們得令立即跑到翠香閣去搜。沒一會兒,兩被和一包葯被搜了出來,直接給了府尹大人。
府尹命一旁的仵作過來檢驗。很快仵作便查明,兩人死於毒針刺後腦。
而且那毒針上淬的毒藥正是從夏雪梅枕頭下面搜出的那毒藥。
人證證都在,夏雪梅嚇得頓時癱倒在地,嚎啕大哭,「府尹大人,爹爹,我冤枉啊!我真的沒有殺人!」
夏丞相也是一臉的驚駭,連忙為夏雪梅求,「馮大人,你看這其中定是有誤會,小剛剛回來,哪敢在知法犯法啊!」
「就是啊!我們雪梅一定是被別人陷害的,待我逮到那個惡人絕對不會放過!」邱氏氣得目眥裂,臉上溫和的笑容早已被霾所遮掩。
「下只能秉公辦事,將夏雪梅帶走,這兩也抬回府衙!」府尹拱了拱手,冷冷命令道。
「不要啊!我是冤枉的,你沒看到我是害者嗎?為什麼不抓,而抓我?」夏雪梅瘋了一般指著立如松柏的夏墨。
「二姐姐,衙門口是講理的地方,你好自為之切勿無理取鬧!」夏墨冷聲地反駁道。
夏府眾人隨著府尹大人,一起浩浩離開了夏墨的院子。
夏墨不由地扶額,多虧了現在與們對決的是,這若是原主,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這就是一個狼窩啊!
瞧著眾人離去的背影,墨香朝著自家小姐豎了豎大拇指,由衷地讚許道:「小姐,你真厲害!以後看他們還敢不敢隨便冤枉人了!」
夏墨抿一笑,「他們是屬豬的記吃不記打,下次只會更加變本加厲,所以我們必須強大起來。」
夏墨轉回屋,聽到後輕微的腳步聲,看著桌子上擺著的清粥小菜,勾起一抹苦笑,而後輕嘆一聲,作勢舀了兩勺,送口中,「還好沒餿,將這些留著,明日一早再吃!」
此時踱至門口的太子與夏丞相皆沉了臉,看來夏墨在夏府過得還不如一個下人。
「你一日三餐就吃這些東西?」太子冷沉的嗓音徒然響起。
夏墨佯裝驚嚇轉,一雙盈盈水眸看著一臉的戾氣的太子。
太子邊的夏丞相則是一臉的豬肝。
太子踱步過去,搶過來丫鬟手中的碗,就要將那清粥倒掉。
「太子殿下萬萬使不得,您若是倒掉了,明兒一早我們小姐就要肚子了……」說著,墨香哽咽出聲。
太子箭步踱出門外,一揚手將那粥碗扔出幾十米。
「墨兒,下人苛扣你的吃穿用度,你怎不同父親講呢?」夏丞相只覺得一時間這張老臉火辣辣的。
說有用嗎?你眼睛又不瞎,看不出來嗎?
夏墨暗暗腹誹,上卻乖巧地道:「墨不想給父親找不快,只要父親與母親琴瑟和鳴,墨吃點苦也心甘願,只希父親能多多關照一下弟弟,墨就激不盡了。」
太子聽著夏墨的話,新澎湃,眼神不由地落在夏墨的上,卻發現如同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蓮,亭亭玉立,清香淡雅。
並不像夏玉那般妖艷,卻有子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眉目如畫,靜若幽蘭。
說來也怪,他以前一直都將注意力放在夏玉的上,倒沒發現,夏墨其實也不錯。
莫文軒回眸看向夏青雲,一臉不悅地開口:「夏大人,本來你的家事本宮不該過問,但是夏墨好歹是本宮的未婚妻,你們這般『優待』似乎有些不妥!」
「殿下錯怪老臣了,這定是邱氏邊的奴婢辦事不利,竟敢苛扣夏府小姐的吃食,真是膽大包天,老臣一定徹查,屬於墨的日後一樣也不會!」夏丞相趕點頭哈腰地保證道。
「希夏大人說到做到,本宮不想再看見類似今晚的事發生!」太子冷冷地扔下一句話,拂袖而去。
夏丞相怔忪片刻,趕小跑著跟了上去,他可不敢得罪這尊大佛,他還指著太子將夏雪梅接回來呢。
看著夏丞相那哈狗一般奴婢膝的模樣,夏墨冷冷一笑,「這夏家人還真都是奇葩,二小姐如今了衙門的常客,這好前程估計是毀了。」
「小姐,你這招真絕了,估計從明日起,他們不敢再苛扣我們的吃食了!」墨香一臉崇拜地看著夏墨。
夏墨心裏一陣酸楚,這主僕倆之前過得什麼日子啊,吃飽飯竟然了奢?
「放心,有我在不會再讓你肚子!我們定會吃香的喝辣的,過得比們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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