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晚清再一次被扔回了冷月閣。
坐在青石板上,郁悶的托著自己的下,將原主的境遇好好梳理了一番。
原主雖是寧家嫡出的大小姐,可是親生母親在生下之后就去世了,現在寧家的夫人是的繼母汪氏。汪氏為人尖酸刻薄,原主從小在汪氏的折磨待下長大,養了一個唯唯諾諾,膽小怕事的子。
至于為什麼有命來做將軍夫人呢,其一,坊間傳聞厲家大將軍殺人如麻,因此沾染了極重的煞氣,每每發病,就會吃人喝人,全京城無人敢嫁,而八字好,能煞氣,這才被皇帝陛下相中。其二,自然就是那位好繼母一手促的了,好像是據說為了幫助嫁太子府中的寧家二小姐……這其中復雜的謀詭計寧晚清本就不想去回憶。
總之,現在的境就是,娘家靠不住,丈夫靠不住,只能靠自己。
而這將軍府,歷經三代浴戰才了這個時代的鐘鼎之家,上有老夫人和夫人,下有弟妹和仆人……哪怕繼承了原主的記憶,一時之間也梳理的不是很清楚明白。
好在厲云深雖厭惡原主,但到底忌憚寧家,一時之間應該也不會對做什麼。
等悉了這個時代的環境,一定要想法子離開這里……
寧晚清嘆了一口氣,正要站起來,就有兩個人影從黑暗中沖了過來。
“小姐,你沒事太好了……”
一個梳著丫環髻的翠衫撲過來,抱著寧晚清嚎啕大哭起來。
寧晚清懵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面前這兩個丫環是的陪嫁丫環,平時也就是這兩個丫環在照顧的起居飲食,看來被趕到冷月閣,這兩人應該也被分配過來了。
“好了,別哭了。”寧晚清相當冷靜,“留著點力氣把冷月閣收拾一下吧,不然今天沒地方睡。”
靈霧抬起頭,眼淚汪汪的說道:“小姐,我去跟將軍解釋,小姐絕不可能給將軍下藥,一定是有人想陷害小姐……”
旁邊的采翠卻邦邦的道:“將軍是那種會聽解釋的人嗎,要怪只能怪小姐太心,被人暗算了都不知道,現在好了,被趕到冷月閣來了,恐怕這一輩子都見不到將軍了,還怎麼幫二小姐?”
寧晚清有些不高興的皺了皺眉頭。
原主該是有多窩囊,竟然被一個丫環如此指責訓斥?
淡淡的開口道:“什麼話都別說了,趕把院子收出來。”
那采翠細長的眉眼里浮出一不滿,但知道局勢已定,沒有再說什麼,聽話的去做事了。
因為夜太深,主仆三人也只是草草的收拾了一番,便睡下了。
第二天清晨,寧晚清剛睜開眼睛,就看到靈霧在院子里忙著除草。
這個偏僻的院落,四都是雜草,還有很多灰塵和蜘蛛網,沒個三五天都清理不干凈。
隨意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扭頭對旁邊閑著的采翠道:“你去大廚房領早飯過來,用了餐再一起收拾院子。”
采翠頗為不不愿的去了。
靈霧紅著眼睛道:“小姐,采翠本該是二小姐的陪嫁丫環,應該跟二小姐去太子府福,最后卻跟著小姐來了將軍府,一向生慣養,吃不了苦,小姐你就將就一些吧。”
聽到這話,饒是寧晚清如此心大的人,都有些想笑。
一個丫環而已,竟然在主子面前說吃不了苦?
主子再不濟,也是寧家的脈,堂堂寧家嫡出的大小姐,一個丫環憑什麼?
噢,憑的好像是主子寧家二小姐太子妃的份?
寧晚清抿了抿,沒有再說話。
正要準備卷起袖子干活時,卻見去廚房領早飯的采翠憤怒的跑了回來。
“那些人簡直就是狗眼看人低,竟說將軍夫人遲早被休,與其到時候憤而死,還不如死算了!本來屬于小姐的早飯,全都被那黑心的廚娘倒在了地上喂狗!”
寧晚清一聽采翠的話,瞬間就炸了。
冤枉也好,欺負也好,踐踏的尊嚴也罷,都沒關系,卻唯獨不能讓肚子。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人是鐵飯是鋼,不吃一頓得慌。
上輩子就是廚師,整天都是與食打道,最喜歡和食做無聲的流。
想死,沒門!
寧晚清卷起袖子,一臉怒容的就朝廚房沖去。
跟在后面的靈霧不由大驚失。
小姐自從嫁進了將軍府,一直都是恪守本分,從未如此大干戈過。就算是被府中的下人欺辱了,小姐也只是在房里默默垂淚就過去了,現在怎麼一副要搞事的樣子?
越是靠近大廚房,食的香氣就愈發濃郁,寧晚清就越是生氣。
雖然被厲云深趕到了冷月閣,那也還是將軍夫人,是這個府里的主人!
這些人在這里吃香的喝辣的,卻讓在冷月閣喝西北風,簡直太可惡了!
“昨兒個的事,你們都聽說了吧,咱們的將軍夫人想跟將軍圓房,還要靠下藥呢,可惜啊,就算將軍中了藥,也對夫人沒半點興趣,我看哪,咱們的夫人遲早得換人。”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夫人邊的小丫環來要早飯的時候,我直接把夫人的飯菜喂了狗!”
“哈哈哈,干得好,給那種人吃,還真不如喂狗呢。”
“……”
寧晚清站在廚房門口,死死地住了拳頭,怒氣在的腔里發酵盤旋。
冷著臉,一腳把廚房的門給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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