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棠為了擺龍九霄,在巷子里七拐八拐,繞了許多彎總算回到了宴府。
心里不免有些奇怪,若是他有心想追,不可能追不上的,何況老巢都被他知道了。
怎麼想都想不通,索不想了。
侍婢環兒見回來,著急的夠嗆:“小姐,您去哪了?”
“出去買點東西,我娘還好嗎?”宴清棠將包裹放在床上一一清點。
“還好,就是管家來過您兩次了。”
環兒話音剛落,房門砰的一聲被人推開,宴府管家臉不善的站在門口:“五小姐,老爺您過去,還請隨我走一趟。”
宴清棠冷哼一聲,聲音冷冽,“這里是子閨房,為宴府的管家說進就進,難道連避嫌都不懂嗎?就算我是個庶,可宴府還要聲譽呢。”
管家沒想到竟然變得這般牙尖利,被堵得啞口無言,一甩袖子到了外邊。
見他出去,宴清棠趕讓環兒將那包藥材藏到了床底下,這才外向走去。
還以為回府后第一個來找的是大夫人,想不到竟然是宴振。
平日里別說本不過問的任何事,就連的死活都不管,今天竟然會主要見,這里面絕對沒那麼簡單。
宴清棠跟著管家來到前廳,心知今天回有場惡戰。
果然一進門就看見大夫人拉著宴雅云站在堂屋中央哭哭啼啼,臉上又悲又怒,仿佛了天大委屈。
宴振坐在正中央,按著椅子扶手滿臉怒意。
見進來,大夫人頓時跟死了娘一樣跪在地上就開始嚎哭,“老爺,老爺您快為我們母做主啊,我云兒以后可怎麼嫁人啊……”
宴振一掌拍在桌子上,對著宴清棠怒喝道:“逆!還不給我跪下!”
宴清棠筆直的站在原地,目毫無畏懼,“兒不知犯了什麼錯,為何要跪?”
“老爺,你看吧,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連你也敢頂撞,還有什麼是不敢的。”大夫人連忙道。
宴振氣的臉漲紅,速度極快的直接沖到宴清棠跟前抬手就是一掌。
“啪——”
清脆的掌聲來的措不及防,宴清棠被打的直接摔在了地上。
“你這個逆,竟敢把你姐姐綁了送去劉員外府中,我宴家怎麼腳出你這麼下流無恥的敗類。”
宴清棠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不用看也知道正以眼可見的速度高腫起來。不不慢的從地上爬起來,事暴的還真快,看來是想給來個三堂會審了。
“我想問問,誰看見我綁人了?又是誰將人送到劉員外府中?父親要麼把劉員外來一起當面對證。”
大夫人啞吃黃連,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哪里敢把人來,否則就全都餡了。
眼神一轉,直接跪在地上扯著宴振的擺開始哭嚎,“老爺啊,那劉員外都六十多歲了,這要傳出去我云兒以后可怎麼嫁人啊!”
“大夫人這話說的好沒道理,既然都是娶宴家兒,為何我嫁得,姐姐就嫁不得?還說,大夫人眼里宴家兒三六九等,除了嫡其他人只配給別人為妾?”
宴清棠勾,看著這些人的臉出一抹諷刺的笑。
“這……”宴振心里疑這丫頭如今怎麼跟換了個人似的。
“那云兒的臉你怎麼代!”
“父親,母親,我的名聲沒了,這張臉也被宴清棠毀了,我……我不活了!”宴雅云甩開大夫人的手朝著面前的墻壁一頭沖了過去。
“云兒!”
屋子里的人都嚇壞了,紛紛沖了上去將攔了下來。
“夠了!”
宴振噴火的眸子直直看向宴清棠,“同為姐妹,竟然對姐姐下此毒手,來人,拉下去家法置!”
“慢著!”
宴清棠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所有的目落在上,全都以為要認錯,下一秒,卻聽高聲道。
“大小姐宴雅云下毒強迫我娘姜氏喝下,我前去阻止,非但不肯罷手,還要迫我娘喝下,敢問父親,這般毒害我母親,你可能做主?”
宴雅云的臉瞬間變得慘白一片,“胡說!那些藥都是宮里的藥,我娘親生病都沒舍得吃,府里最好的藥都給了姜氏,想不到五妹妹居然倒打一耙!”
“若是那些藥沒事,你的臉怎麼會變樣?”宴清棠冷冽的目如刀子般落在的臉上。
別的不敢賭,但娘親是唯一知道礦址所在之人,要不是因為這個,宴振怎麼可能留著們母在宴府。
果然,宴振不復剛才那般,看向宴雅云的雙眸危險地瞇起,“說的可是真的?”
“爹,沒有的事,我怎麼可能自己下藥害自己?再說那都是宮里的藥,不信您找醫前來對證。”宴雅云一口咬定,量宴清棠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法去宮里真的去尋太醫來,今天一定讓不能翻。
“不必請醫,是真是假,父親隨意尋個郎中,查一查藥便知!”回吩咐道:“環兒,去把我上次讓你收起來的藥拿來。”
宴雅云徹底慌了手腳,忙看向大夫人。
大夫人給兒使了個眼,示意稍安勿躁,拉著宴振的裳聲淚俱下的控訴:“老爺,誰知道是不是把做了手腳的藥渣拿來對證,您可得為我們做主,不能偏聽偏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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