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瑤可沒想那麽多,為了能博得裴攸北‘深一’而小鹿撞心跳過快,差點兒沒昏死過去。
“是得好好看看,因為長得太像使,免得下次在認錯了。”
裴攸北給晏清瑤怦然心的小心髒了一把刀。
晏清瑤的笑容瞬間就僵在臉上。
“瑤兒,趕快回來坐下吧。”李氏喊了晏清瑤一句,免得傻愣愣的站在裴攸北麵前,惹的裴攸北不悅。
隨後,李氏又給裴攸北介紹了一下晏星兒。
晏星兒看起來落落大方,除去眼底難以抑製住的青睞之外,表現的並無任何不妥之。
晏梨早已捕捉到晏星兒那抹異樣的目了,可隻是笑笑不說話,也不知這群人看到裴攸北那副浪子的模樣之後,還會不會喜歡他。
“裴公爺,不知你今日來相府,所為何事?”
眼看著李氏要把前庭演變一場挑妻大會,左相適時宜的錯開話題。
終於步正題了,晏梨也一本正經的看向裴攸北,他到底來幹什麽的?
“今日,我爺爺不好,好在梨兒通醫,替我爺爺把脈施針,緩解了他多年來疼痛的病。”
裴攸北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左相可從來不知道,晏梨還會醫。
“隻是,爺爺的疼痛還需每日都施針,所以我特意過來跟左相說一聲,每日都需到我府上,給爺爺施針。”
裴攸北是來幫晏梨的。
“這……當然可以。”左相沒有方麵詢問晏梨何時會醫了,畢竟那樣顯得他這個父親做的太不稱職。
“明日一早,我會派馬車過來接。”
裴攸北起,作勢要離開了。
一眾人都跟著站起來,隻見裴攸北站在晏梨麵前,像是想起了什麽,看向左相,“所以梨兒今日是在國公府的,沒有出去跑。”
所以你們剛才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的那些誹謗晏梨的話,真的令人心寒。
你們作為家人不相信晏梨就算了,還隨意誹謗,需要裴攸北一個外人來替晏梨解釋。
這樣的局麵好似在左相臉上狠狠扇幾個大子。
晏梨怎麽就那麽稀罕起裴攸北來了呢?
“多謝公爺替我作證。”晏梨裝出一副十分謝卻無以為報的模樣。
裴攸北瞇著眼睛一笑,“都是應該的,若下次左相在懷疑你出去跑,你差人喊我便是,我來替你作證。”
這話聽起來裴攸北對晏梨格外的寵。
晏梨都差點兒撲進他懷裏,捶他小口了,就算做不夫妻,能借助裴攸北的份,把左相府的這群人都敲打一遍,做個盟友也不錯呀!
晏梨送裴攸北離開相府。
前庭陷死寂沉沉,他覺得自己麵子裏子全丟了,想要撒氣,找不到人。
李氏和晏星兒一句話也不說,倆也沒做錯啥。
反而晏清瑤,還不長眼的往槍口上撞。
“父親,晏梨什麽時候學會的醫?該不會是暗中私通哪個男人學來的吧?為了咱們相府的名聲,父親可一定要嚴查此事!如果真的做出那等私通的下作之事,咱們可千萬不能包庇,把……把抓去遊街!浸豬籠!”
晏清瑤是氣狠了,說話越發的沒變邊。
這可把左相氣壞了,就算晏梨真的與人私通,他顧及麵也要瞞下這事呀,晏清瑤居然還想鬧得人盡皆知,那相府的麵子還要不要?
他左相的臉往哪裏擱!
“住口!”左相暴怒,吼道:“你為相府的小姐,看到裴公爺居然不知分寸的去給人家端茶倒水,被誤認為是使就算了,還當眾誹謗妹妹的名聲,簡直是沒有一點兒做姐姐的樣子!我罰你十五個板子,並且關閉一個月,給我抄家規家法一百遍!”
晏清瑤的臉當時就變了,被打了還要被關閉,還得抄家法!
……犯的錯兒也不大呀!
“還有你這個做母親的,怎的條件出這種姑娘來,你給我督促!”
左相的怒氣依舊沒有消除,殃及到李氏了。
李氏自認倒黴,立刻垂頭應下,“相爺,我一定好好監督瑤兒。”
左相揮揮袖走了。
他前腳走,後腳晏清瑤就炸窩了。
“母親,這都是晏梨那個賤人害我的!都是!”
李氏趕示意晏清瑤小點兒聲:“瑤兒,不管怎麽說,現在你父親在氣頭上,你都必須乖乖認罰,放心,一會兒母親告訴執的杖人,讓他輕點兒打,但你記得喊大點兒聲……”
相府門口。
晏梨和裴攸北麵對而立。
“時間不早了,你趕走吧。”晏梨無奈的開口。
裴攸北都已經盯著看了好一會兒了,晏梨都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
“你這個沒良心的,剛替你撐了腰,你就趕我走,難道不是應該留我下來用膳嗎?”
晏梨冷笑了幾聲:“裴公爺刁的厲害,我們相府的茶淡飯招待不了你。”
“你若這樣說,那我偏要留下來用膳了。”裴攸北竟然作勢要返回相府裏麵。
晏梨心下一,追過去拉住他,“別!我怕你留下來被那群人吃了。”
裴攸北停下,眼睛裏帶著欣喜的看晏梨:“吃醋了?還敢說你看不上小爺?”
“呸!”晏梨隻敢在心裏淬他一口,臉上卻扯著笑容,“裴公爺風流倜儻,誰敢看不上您,那真的是瞎了。”
晏梨在心裏補了一句,隻是近視而已,不瞎。
裴攸北被兩句話哄的心不錯,“得,明日、我過來接你,關於你是厲焰公子的事,明日給我一個解釋!”
時間不早了,裴攸北在繼續和晏梨在這裏糾纏不清,對名聲不好。
他闊步躍上馬車,還不忘回頭給晏梨吹個哨子,“本公爺走了,明日一早我在這裏等你。”
裴攸北離開了,空氣中還彌漫著他的氣息,他放浪不羈的話回在晏梨耳邊。
這幅模樣和在靜養山莊時,一點兒也不一樣。
晏梨折返回相府,遠遠的就看到左相在回明月閣的必經之路上轉悠。
顯然,是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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